“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司悠不妨着她会把情况说的这么严重,昨天娴妃的产还是她接的,司悠怎么也没看出来娴妃是个将死之人啊。
锦玉再拜:“娘娘知道太子殿下的心中只有公主,自从殿下从尧国回来,对娘娘的心就变了。娘娘不敢与公主争什么,只请公主能善待孩子!奴婢也会做牛做马,服侍公主的。”
说到番劼,司悠的心中就像有根细细的针在扎一样。那些微的疼,因为是在最脆弱的心脏,所以很容易就随着血液扩散到了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有种无力的感觉。
“你家娘娘多心了,我与太子殿下一直都是兄妹之情,决计不会成为夫妻的!”
这话一出口,司悠有一种没来由地如释重负感。这些日子以后的执念,痴妄,像一把沉沉压在身上的枷锁。
她曾经有那么一点期待,有那么一点憧憬,故地重回,也许是她人生新的开始。
只是到了这里才发现,物是人非,她所能做的,只是等待一个结果,关于她短短二十年来唯一执着的仇恨。
锦玉惊得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司悠,眼泪都顿在了眼睛了。
“公主,您说的是真的吗?”
她急急地求证着,似乎怕自己听错了,又似乎怕司悠只是随口一说,瞬间就会矢口否认一般。
司悠缓缓地点头,没一下都像千斤一般沉重。
“是真的,你回去,告诉你家娘娘,千万要安心!”
锦玉激动第一下子抓住了司悠的裙角,感激涕零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才膝行着退后两步,捣蒜似的对着司悠磕起头来:
“奴婢代我家娘娘给公主磕头了,多谢公主,多谢公主……”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已经激动得无以复加,那短短的一句话,对于她来说,无异于她生命中最美好的一个期盼成了真。
司悠索然地看着她,慢慢道:“想必你家娘娘想与我说的也是这个,我看我还是不去了,你回去与你家娘娘说一声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