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悠赧然道:“你还记得我小时候是个小胖子么?”
“胖?”番劼微微笑道,“哪里胖!小孩子自然是圆圆的可爱!”
圆圆的可爱!哈,她以前入宫跟土包子进城似的,胡吃海喝,所以胖了好多。不过印象中,番劼总是让人为她准备许多的糕点零食,宠溺地看着她吃,他自己倒是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
正想着过去无忧无虑,快乐阳光的生活呢,忽然感觉肩上一阵剧痛,原来番劼是与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痛死了!”
司悠大叫,吓得打完水回来的林越风手中的水囊一下子掉在地上:“悠悠,你没事吧!”
其实司悠叫完就闭嘴了,她跟番劼以前就是毫无芥蒂,两小无猜的,在他面前,是最轻松最没负担的。
虽然中间隔了十来年,但是此时此刻的感觉还是像以前那样的纯粹。
林越风冲过来,司悠倒不好意思了,拔箭也不过就是一时的疼痛,疼过之后就好了很多。
她挣扎着要拉上自己的衣服,对林越风道:“你转过头去!”
林越风就不乐意了,他明明是关心她。再说了,她那惨不忍睹的肩膀还能让人有啥想法,而且番劼都看了,他为什么不能看。
“我来给你包扎吧!”林越风把水囊捡回来,想为司悠献点殷勤。
司悠忙阻拦道:“别了,我谢谢你,还是让番劼来吧!”
“番劼!”林越风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番劼过来拿过了水囊,他才惊愕道,“你,你是……”
弢国太子番劼的大名谁人不知呢,林越风以前好歹也是官宦子弟。之前尧国年年给弢国上贡,礼单都是他父亲拟的。
番劼冲他点点头,知道他想说什么:“是我!”
“可是,可是你不是被段昭昀抓了吗?”林越风骇然失色,难道这个番劼有通天的本领,被重兵看守还能来去自如?
林越风问的也正是司悠想问的,那个关在“朝阳宫”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