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脆弱,说的她的心也软了起来。
“耶律冲,你没变,你还是傻蛋,那你现在放开我好吗?”
“悠悠,我好热!”
他说,说完又轻轻在她的颈项间蹭起来。他的唇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垂,令她的心脏一阵紧缩。
“热你应该回房去休息,睡一觉,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不……”他仰起头,笑得迷迷糊糊地看她,“你错了,我应该喝一点酒!”
喝酒?她疯了才会让他继续喝。
“耶律冲,别喝了,你醉了!”
他摇摇晃晃地倒了一杯,还撒了一半在手上,听到她的话,就举着杯子对她道:“好,我醉了!那我不喝,悠悠,你喝好不好?”
她真是引火烧身,面对凑上来的杯子,只能厌恶地别开头,缄默以对。此时是越说越错,她还不如当一个哑巴实在。
可惜耶律冲不放过她,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疼得她眉心微蹙,越发有西子捧心之态。
一杯酒强灌入她的口中,冲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口腔鼻腔全是火辣辣的感觉,眼泪也掉了下来。
耶律冲这是给她喝的什么酒,她从未喝过如此烈的酒,难怪他醉成这样。
多余的液体从她的嘴角留下来,他忽然将唇凑上,贴着她的唇角,舌尖轻轻地滑过,引得司悠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悠悠,你嘴里的酒好甜!”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全面地压上来。他似乎没吻过人,胡乱地舔着她的唇,笨拙的,赌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双手困得她丝毫躲避不得,情急之下只能重重地咬在他探进她口中的舌尖上。
耶律冲痛呼一声,哀叫道:“悠悠,你咬我!”
疼痛刺激了他,声音倒是清醒了几分。
司悠趁此机会用肩膀撞向他的胸口,撞得他跌了开去,可是她自己没有稳住,跟着也栽倒在了床上。
头埋进被子里,闷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耶律冲大力地将她翻过来,嘴角还带着血迹,对她笑道:“悠悠,我也要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