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哥,昨天晚上我也问了价,还真没舍得洗澡了,也就拿了毛巾擦了擦。。唉,真难受,当时就想捏个回城飞井里去。”仇薇一脸无奈。
“我也想了这事,你们想,不是有很多人搞什么沙浴的么?听说洗得很干净之外,对皮肤还很有好处呢,我们三人一回就睡觉,没点娱乐的,要不天一黑咱们都去弄弄?我瞧外面那沙子的质量很不错!”丁夏一见夏侯亮还楞着,捏了个馒头就往他嘴里塞。
“呵呵,洗澡不洗澡我无所谓,洗干净了我还一身痒痒的不舒服,唔,唔,今天的馒头这个面没发好,怎么硬硬的!”
“都还带上被子去吗?大哥,路是走对了,不过你看,到了第二层我也没什么力气了,我觉得还是别浪费那烟,现在才多久呀,都抽了快半包了,要不大哥你也去随便买点装备好了,老是拿个斧头,,,你肯定比我和夏侯哥都强,店里卖的,都应该可以用吧?”
“这个。。。”丁夏看了看手里的青铜斧,有点那么不舍,可仇薇说的全是理,按理说,搞死个把猪自己还是能行的,就因为一身啥都没,现在还得跟着小薇混,,为了男人的尊严,拿定了主意:“吃完,咱们就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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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武器店,看来这里很久没开张都快倒闭,店老板是个老头,怎么打铁的全是老头,就没个年轻的?——老头见客上门,就像见了亲人,激动之下,吭哧喘着大气把全店家当都往三人面前堆。
“小兄弟,你看看,这个就是我这里最好的兵器,”老头满头大汗抬完了直撮着手,满眼期待。
“瞧瞧,斩马刀呢,”丁夏拿出一把刀,刀柄包着兽皮,刀身黝黑,开锋处雪白耀眼,一见便知是件利器,舞了舞,轻松如意,挥了挥,得心应手,心里很是满意:“我就换这个好了,呵呵,是比那斧头强,握着就有感觉,夏侯老弟,你拿拿看,舞得动不?”
夏侯亮听了后接过来,对空处虚劈数下:“行,很好,八荒卖了,”
丁夏这时又挑了把大刀,此刀名偃月,和关公手中青龙偃月一般无二,只是入手轻巧,知是件法师武器,转身对仇薇道:“小薇,来,你拿这个试试,这里的东西,能拿就能用,我看你行,轻飘飘的呢,。”
仇薇一见这刀就摇头:“呵呵,大哥,我上次在比齐买书和首饰时就能拿了,这刀太丑,我又没马骑,拖着把大刀到处跑像什么样子嘛,再说,这大刀比我这叉子只强那么一点点,不换不换,我喜欢叉子。”
丁夏一见也不勉强,转头看了老头:“老人家,我们就买两把斩马刀好了,这斧头和八荒送你吧,也卖不了几个钱,两把刀该多少你就直说,咱三人什么都没有,可就是有钱呢。”
话一说完一见这老头几欲晕倒,丁夏怜悯之心大盛,忙过去扶了,买卖难做啊,这么老的人了,还逼着抡那么大的锤子打铁!,这‘神’的地盘也不知怎么弄的,干苦力活没见一个年轻人——好言说了几句,取了凭证付了帐,招呼着去了衣服店。
衣服店看来还不错,挺注重包装,做招牌的那块布一见就知是毛料的——店里也布置得不错,墙上各类盔甲布衣挂得满满,老板是个中年妇女,长得不好也不赖,却穿得像个蒙古人,口才却极好,见了三人就没停,喋喋不休的介绍个没完。
出了店三人全换了模样,这店和游戏里一样,这老板也风趣,说是几姐妹看地方大,还把其他地方租给了她们,衣服帽子手套店全开一起了,丁夏已经换上一件重盔甲,造型直似黄金锁子甲,还带一件墨绿色的斗篷披风——可惜却是铜的,且还有几处生锈,这盔甲本是夏侯亮所用,哪知这战士一穿之下立马双腿打晃,走几步摇摆不定直似醉酒,很是让丁夏鄙夷了一把,夏侯亮却是穿一身雪白的道袍,名曰灵魂战衣,长袖挥挥还真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这衣服却本是丁夏穿的,可丁夏试了后全无半点仙气,加上心里十分中意那重甲,于是让夏侯亮试,哪知就变这般模样,仇薇也是喜上眉梢,换上了一件绣满花花草草的黑色长袍,和旗袍式样相近,只是大腿边处的叉没开得那么高,仇薇身材本就很好,这名唤魔法长袍之物又极为合身,只看得夏侯亮完全没有感觉,而丁夏小鹿乱跳。
处此之外夏侯亮还添置了一双手套,看得丁夏和仇薇忍俊不禁,手套叫坚固手套,也不知何物所织,带在手上就像提了2只小木桶,夏侯亮一身看着的确十分滑稽,仇薇打趣说夏侯亮再买两手套当鞋,以后就叫阿童木好了,首饰方面三人意见一致,贵得离谱不说用处也不是很大,现在主要攻击手仇薇基本已经配套置齐,没比要为了那多一点点魔法力再去浪费金币,披挂整齐的三人见已快晌午,研究后一致决定:先吃,吃完继续进石墓,换了新刀的两个男人个个跃跃欲试,舞着手中斩马就仿佛已见那猪儿在刀下血肉横飞,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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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子砍死你奶奶的!——丁夏和夏侯亮欣喜若狂,丁夏大呼小叫:“小薇!,你就边上歇着!见见你夏侯哥怎么日死这只猪!”
仇薇无可奈何,抱了两床被褥站着也不是个事,索性地上一扔当凳子坐了,这两个老爷们,刚刚都还怕死,轻手轻脚的找了只猪后还是夏侯亮先上,运气就运了老大一会,比划来比划去的最终还是瞄准脖子,——为什么有时间呢?当然是找了只在打瞌睡的猪。。不过那一刀效果还真不错,脖子几乎砍进去一半!
夏侯亮一招攻杀剑法轻易得手,瞧那猪醒来后站了,捂着脖子只喊疼,狼牙棒都不拿。。心里大喜,把手中一把斩马舞得唰唰做响,横劈竖砍胡乱招呼,丁夏召出骷髅,连丢两次毒,却跳到猪后面,拿了刀当剑使,弯腰对准猪屁股下面的沟沟就刺,那猪儿乱跳乱喊,左摸右挡,只恨妈咪少给自己生了两蹄子,无奈敌人太过阴毒,支持没多久,呼噜一声,扑通倒下,不甘心的翘了猪辫。
哈哈!,丁夏和夏侯亮四目相望,都很是得意,奶奶的书上话就是没错啊!要成其事,还真是要先利其器——手里这猪血淋淋的斩马比斧头高了不知几个档次!瞧了瞧死了的红猪,俱是意气风发,丁夏把手里长刀虚劈几下,往里面一指:“走——继续搞!”当下似乎也忘记了仇薇,和夏侯亮红光满面的找猪去了。
“哎哎等等呀——”仇薇喊了起来“去哪啊,我这里还帮你们抱着被子呢,要不你们先回去放好了再来?”
两男人正热血澎湃,闻言大手一挥:“随便扔了,要那东西做啥,咱都进去,小薇你搞一只,咱们也搞一只,走走,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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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记得呀,反正我们方向是没错的,”夏侯亮抱怨着“其实就该听小薇的话,不该乱跑,下2层多好,现在好找很多。”
“算了算了,现在这里也没什么猪,咱分开找,找着了就大声喊,这破地方也没个千里传音学,游戏里还有私聊呢!”丁夏此时也够闷的,破被褥得要几万一床不说,还没得换的,就这服务态度还打开门做生意?原本收工是去搞搞沙浴的,现在好了,唉,想着刚刚仇薇那幸灾乐祸的小脸,哎呀可真**郁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