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下祖玛阁的入口在一间很小的小屋,如今场面凌乱,海量的尸体堆得这群人的脚很久没沾过实地,丁夏是个没耐性的人,到了目的地后也没等多久,便在那入口坐在个卫士的圆脚上念念有辞的抱怨。
那晶莹的法师戒指最后还是落在仇薇手里,为此付的代价是一对红宝石,条件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说真的,丁夏也实在不知该给谁,就这么一样一样出着给谁都不好,仇薇把两个红宝石分了后占了那硕大的宝贝,没人有意见,赵月和另一个叫小红的法师满足得嘴都合不拢,叶子和张宏自是没话说,另一个姓章的法师一直有如空气,意见忽略不计。。丁夏开始有点不明白,私下里问了句:两个换一个不是少了魔法力么?答案却是一个白眼加一句:在游戏里2个宝石换一个紫吃亏了么?
眼前的这些人相处得很是融洽,杨再超哥几人看自己的眼神,完全是零距离,浑然忘却了早在几月前还互相斗得你死我活,丁夏突然很想感叹点什么,也很想思考些什么,却不知从哪着手,也许这就是年轻?包括所有人中年纪最大的老邓,也还没到三十!只能出去一个呀,撇开‘神’的想法不说,也猜不到,他是高高在上的,为什么只允许活一个,动机是什么,这几个月来无事时早已想破了头,没答案,那么以后又该怎样打算呢?真的走一步看一步?按杨再那办法,最后摆个破擂台,显然是自己不愿意见到的,其他不说,光自己与小薇或是夏侯亮同站一台,还别说几年后,哪怕就是现在,手中的冷兵器也是万万劈不下。
古人曾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可在这特殊的环境中这话有点不管用,在这里似乎有了远虑,才会有近忧,如果为了一个人独自活命,那么现在就该当即立断的做出点什么,可是这这片土地上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还能做出什么?其他的不说,扪心自问,从此和仇薇夏侯一刀两断,做不到,至于其他人?咬咬牙能做到,还得下很大的决心,真TMD革命的友情果然是最宝贵的,一起杀人一起杀怪后,经历过了同生共死,似乎谁也分不开谁了!无意中又看了眼杨再,这小子也‘无意’的正好看着自己,转过头看张宏,那淡然的微笑已极是熟悉,丁夏忍不住暗暗的叹息一声!唉,算了——行,等一起把其他人全弄没了后,再做计较,最后那天的事最后再说吧?到了最后一天,是人就会露出原形,现在想这么多有个P用!
拒绝了杨再继续转一圈找怪杀的提议,有那精神不如留着去7层杀,这一层的大家伙少之又少,还是以打装备为主,在吃了后又休息了一会,夏侯亮3个战士慢虽慢,却终于等到了,这么慢的理由很是充分:每人身上4个包袱,全部装满烟,食物,当然——还有酒。
祖玛阁形同虚设,每一间小屋只有两三个怪,游戏里还有楔蛾和角蝇呢,在这里进了3层后就绝了种,现在已没人惧怕不是变态的祖玛了,那锤子还是很大,叉子仍是很尖,一引活后这几个东西连近身都近不了,十多个人同时发招,迅速的全部解决,本也如此,一个东西很强大,你杀了一个很吃力,还是惧怕,但是连续杀了几十甚至几百个后,它还是强大,但心里就完全没了惧怕,目前便是如此,老邓早就下了岗,谁去引怪看谁在前面,包括法师,张宏一步冲进下一间就是如此,毫不犹豫的跑过去引活,转身就电。
祖玛7层大厅有几个篮球场那么大,这里是祖玛庙内唯一安全的地方,没有一个怪物,也不会‘长’出怪物,按理说5层打了那么久,几个战士跑来是连气都没喘上一口,该歇歇了,可那变态箭手掉的紫戒刺激了所有人,望着那黑洞洞的入口眼神不约而同的都变得狂热,辛苦了那么久,终于到了,还等什么?杀!烧光电光抢光!
走进入口的通道,放眼望去门口不是很多,基于这里变态祖玛系列极多,头脑虽都发热仍不敢掉以轻心,老规矩,遍布大火后丁夏亲自上场,想进教主之家还必须经过三层,而这三层的任何一段路,危险都超过以前所经过的总和,运气不运气就看每一层入口的这一批是不是小的了!天保佑,丁夏往前走着时直想烧烧香,哪怕有一个大的还不足为虑,可以躲进过道里电,来两个么,在过道里叠罗汉马马乎乎还可以搞死,来三个么?门都被堵了还杀个毛啊,只有回!
运气不错,工事在杀了几个卫士和雕像后便初具规模,再往下引了一批过来清了后对变态卫士或雕像已是有恃无恐,这会儿最怕的倒是那箭手,只要看见一个,所有的人全是迅速的卧倒,几乎每一个箭手都是死在大火球之下,火是越烧越远,怪物也越来越密集,前方更是水泄不通,推进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而变态的卫士和雕像也是一个接一个轮流上场,每杀死一个大伙都要充满希望的大喊一声,喊完后继续是失望,整整杀了一天,第一层还没走过三分之一,虽没有出祖玛级别的宝贝,但大多数人都换上了新衣服,除了战士的战神盔甲不及攻击力以外,道士的幽灵战衣和法师的恶魔长袍都能大大的提高道术和魔法力,防御力就更不用说了,这些东西都是意料中该出的,好是好却仍是普通,普通到比以前的衣服也就只厚了一点,完全没战士的那般有特色。
“需不需要睡一觉后再搞?”丁夏见周围所有人眼中都一片红丝,脸上全写着‘憔悴’二字,包括自己也是一样,这感觉就如通宵打了几天牌,手气很好却没赢到什么钱,累是累得狠了可还想继续再赌几把:“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舌头好像还起了泡,这会我们集体向个鱼塘吐口口水,估计那鱼全都得死。”
“加个过滤嘴就没这样难受,”老邓听丁夏说完后来了主意,把那烟斗取了,在对嘴那塞了点布条,放进烟点着后一吸:“唔,恩!有效果,再塞点布可能会更好!”
“坚持再打打吧,都这么久了,不见个好东西谁睡的着!”杨再就如那牌桌上输光的那位,转过头看着其他人满眼的不甘:“对不对?是不是继续?”
“继续继续!”看来没人赢钱,全都叫嚷着继续,丁夏一见只得笑笑,从一个祖玛卫士的兵器上爬了起来,在脑袋上站定后召出个骷髅又是一大脚。
天道酬勤,此话不假,几个小时过后,在一个挂了的变态卫士身边,一根粗大黝黑的金属棍不易觉察的躺着,突然一下就变得很安静,没人叫喊,身体没力气了,有点儿虚脱,匍匐着的夏侯亮刹那只觉鼻孔一酸,再望着丁夏时,热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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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午有事,晚上回不来,回来后又得深夜码字,今天一章,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