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年,中国在缅甸以少胜多击败了英国殖民地军队,保护了缅甸的主权完成的同时,也使得中国的威信得到非常大的提升,也让其他的国家考虑世界策略的时候必须要更多的考虑中国的态度,可以说这个时候的中国已经成为一个区域性的大国,但是中国还是没有一支和身份符合的海军,所以很多的时候中国只能在和自己接壤的地方行使自己的权威,而这次的英国之所以低头,很大的原因就是中国可以对英国的印度进行直接的打击。
不过对中国大多数人来说这一年最大的事情可不是中英两国在缅甸的鏖战,而是皇帝第一个孩子的出生,真蓝怀孕后于1852年十一月二十号诞下了奕詝的第一个孩子,令真蓝遗憾的是这是一个女儿,虽然奕詝依然表示了极大的喜悦之情,但是这显然不能令真蓝释怀,不过真蓝也不是一个愚蠢的人,在自己怀孕的期间,既然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受到奕詝宠爱的女人怀孕,只要想一想自然可以明白到奕詝背后做了一些什么,所以虽然生了女儿令真蓝有些沮丧,但是这些和奕詝的爱比起来就显然不那么重要了。
奕詝为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起名——念惜,一个和奕詝的前世有些纠葛的人,奕詝为自己的女儿举行了巨大的庆祝活动——平时花费一向比较节俭的奕詝可是难得这么愿意花钱的,这也是自奕詝登基以来皇宫第一次举办大型的活动,皇宫所有的人都努力为皇宫打扮起来,让整个皇宫尽量充满喜庆的气氛。
在奕詝的孩子满月的这一天,奕詝为自己的孩子举办了盛大的一场宴会,包括文武百官,皇室宗亲,奕詝的兄弟,后妃全部出席,起热闹的程度在很久以后依然被人所津津乐道,而民间更是有皇宫中的流水宴摆了三天三夜这样的民间传说,但是无论是真的了解还是只是道听途说,所有人都可以了解皇帝对这个女儿似乎真的非常的疼爱——
在宴会开始的时候奕詝出场喝了几杯,但是在宴会渐渐进入到高潮的时候,奕詝悄悄的离开了,他很清楚的知道有他在这些参加宴会的人都紧崩的很,他还是愿意给自己的女儿一场真正让人愉快的满月宴会,所以才有离场的举动。
奕詝回到书房,对文件进行批阅,即便是皇帝大多数都比较勤政的清朝,象奕詝这样努力的皇帝也是少有的,不少人都在背后说奕詝的努力程度大概和圣祖爷(康熙帝)差不多,这一句显然是夸奖,不过后面还有一句比较难琢磨的半句——性子则比较象世宗(雍正),这一句自然说的是一是指奕詝对抄家的大臣毫不留情的手段和奕詝挑剔的性格。
奕詝性格非常的追求完美,无论是对自己还是要求他人,虽然他自己可以做到量才为用,但是对于有些缺点还是非常的厌恶,这些年虽然已经收敛了不少极端的性子,但是不少大臣还是很可能触怒奕詝,这种性子可以说和雍正一脉相承,当然雍正是因为天性多疑,缺乏自信,但是外在表现却几乎完全一样,这也是奕詝手下的臣子不能在他面前放的开的原因,实在是平时积威太甚的缘故。
奕詝处理了片刻的公务,中国可以说已经在奕詝的带领下慢慢的离开原来的历史轨道,奕詝心中充满着自豪和满足,所以常常有人背后这样议论奕詝:“我们当今的这一位,自律的简直象是在苦行。”其实这是其他人对奕詝的误解,奕詝之所以这样是为了追求国家的强大,而当中国每次有所进步,比历史上改变,奕詝就可以得到最高的满足,奕詝为了追求这种满足才以这种近似自虐的方式工作着,只不过这种享受的方式也惟有奕詝可以享受他,也没有办法和其他人分享。
“陛下,杜老师求见!”一个小太监突然说道,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这是奕詝来书房的时候发现这个小太监居然在偷懒的时候命人抽的,而倒霉的小太监怎么也想不到皇帝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书房,也只有自认倒霉了,其实这也已经是因为今天是好日子,不然这个小太监可不会仅仅就一巴掌而已。
“请进来!”今天这样的大喜日子,杜受田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不过杜受田会来找奕詝却是他想不到的。
“参见陛下!”杜受田跪着叩了一个头,奕詝已经大量的简化面君的礼节,但是这种流传千年的东西自然有他存在的道理,奕詝也找不到他必须改变的理由,不过还是在可以的范围内进行了改变。
“老师就不用这么客道了,起来吧,你知道我(奕詝在杜受田面前还是用“我”的)不喜欢这些。”这是奕詝的心里话,一个皇帝已经拥有了人间至高无上的权利,被人敬畏的方式不应该通过要求他人跪拜来体现,这是奕詝的自信,他不用其他人的跪拜,他也有自信让他人在心中把自己放到神坛之上。
“陛下勤政可比古之明君,”杜受田用一句恭维做开场白,“不过今天这样的日子,陛下为何也一个人待在这里,这样未免太寂寞了些。”
“哈哈!”奕詝听后一怔,然后大笑起来,“寂寞啊?!老师说的好,这样还真是寂寞了些,不过现在全国上下不知道还有几个人敢这样和我说话。”笑罢,轻声说道:“如果我在场恐怕除了老师等少数几个人外,不少人吃着皇宫中美味水酒大概可味同嚼蜡了。”说完自己笑了起来。
“陛下说笑了,刚才恭亲王(指奕,道光临死的时候封的)还在找陛下呢?”
“他和普通人那里能一样呢?现在找遍全国敢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大概也就只有那个已经当了叔叔的活宝。”说到奕,奕詝也难得露出带着温暖的微笑,这种微笑一定可以让不少朝中重臣把眼珠子都惊的掉下来。
“天子自然该有天子的威仪,陛下的身上不过比一般的帝君更加的重些。”杜受田其实也知道奕詝的变化,甚至比大多数人感觉到的更深,奕詝随着在位日久身上那种隐隐的威压是越来越重,只要脸上微微一沉,就可以让看到的大臣冷汗直流,仅就这一点,为帝数十年的道光皇帝也远不及奕詝。
“算了,难得的高兴的日子,我还是不要去破坏我宝贝女儿的好日子了,我不在了,又有那个活宝调节气氛,现在大概已经热闹的和过节一样了。”奕詝摇摇头,“对了,老师的身子最近有没有好转?”
“老臣这把老骨头还撑的住,不过年纪毕竟到了,不病也体弱啊!”杜受田苦笑着说,好不容易自己的弟子登基,本来正是大有可为之时,但是老天却好象在开玩笑一般,每每想起杜受田也惟有感叹造化弄人。
“唉~~”奕詝叹了口气,“除了老师还有林则徐也是一样身子不行了,上次还给他上辞官的折子让我驳了,但是我看他也确实已经快要到时候了,不知道你们如果离了这朝堂,我还几个可以委以重任的人。”如果杜受田和林则徐双双辞职,那么整个朝堂上就会出现巨大的权利真空,奕詝到不是怕权利被限制,而是象杜林两人这样有能力的人实在难找啊!
“我看陛下似乎有意栽培曾国藩。”杜受田微笑着说,皇帝年龄虽然小,但是手段可厉害着呢?这几年官场上虽然风起云涌的,但是都还是在他的手上转着,穆章阿一派的势力几乎没有抬头的机会,上次穆章阿来下战书的事情几乎成了笑话,不过穆章阿毕竟还是顶住了奕詝的各种手段,现在还屹立不倒已经不容易了。
“恩!”奕詝点头,“那是一个人才,如果这次太平军的问题处理完了,我想他来接林则徐的棒,老师怎么看?”
“论能力到是没有问题~~”杜受田语带迟疑。
“老师是在顾虑他穆派出生的身份吧!”奕詝笑着说穿他的顾虑,“看情况吧,如果穆章阿聪明的话,我就让他这个权臣做到退休,如果还有什么其他心思的话~~总之老师放心吧!”
“陛下这么说的话,老臣就放心了。”杜受田,“陛下真的不打算~~”
“好了,朕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老师没有事情的话,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今天可是难得的机会。”
本来还想劝奕詝出去的,但是听奕詝话中的意思,又难得的自称“朕”,显然不打算继续谈论这个问题,杜受田虽然觉得这样不好,但是即便这是奕詝的意思,他也惟有躬身听命,“那么,老臣告退,陛下也要好好的休息,在这个难得的好日子。”
奕詝摆摆手,看着杜受田远去的背影,随后还是把目光移回手上的奏折上面——今天还有很多没有看完呢!
p.s:修正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