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很快,半个多月过去了,我的伤也好的快差不多了,期间村里人给我们送了好多吃的喝的,把王婆婆感动的天天流眼泪,那是欢喜的眼泪。村里大人们看我的目光也都是充满了尊敬。一点也不把我当小孩子看待。而小孩子的看我的目光则是崇拜了。
通过前些天山上遇险那件事我感觉那个不知名的练气术还是很有用的。想起那晚恐怖的经历,我有种死而复活、重新做人的感觉。给它起个名字吧,我等于是又重新活了一次,也算是长生了就叫“长生决”。可以说如果那晚我没有练过“长生决”的话我是绝对不可以死里逃生的。它可以强化人的意志力,一个八岁的小孩子,在那种情况下,慌而不乱。简直不可相信。我练的更有劲了,毕竟它救了我一命呢。
村里那个黄伯伯,是个满腹诗沦的老学究,也是村里最有见识的一个人,他经常隔一个月、二个月出去一段时间,每次回来都给我们讲一些外面的趣事。黄伯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只有他家才有钱买这些东西。我倒是很有画画和弹琴的天份,放学后没事就往他那里跑跟着黄伯伯学书法、国画,弹琴。黄伯伯自从那件事以后更加疼我了,还送我一个玉坠,这个玉坠是用一块玉雕成的钟馗的雕像。我很是喜欢,听黄伯伯讲是在后山上捡到的。
几年来我一直想着那晚发生的事,首先我否定了那不是幻觉。如果是幻觉的话我早已经不存了,如果不是幻觉,那当时我眼睛完全看不见
可怎么又能看到那个白色的人影呢?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为此这几年我上学时常找一些关于鬼怪的书籍看。
鬼,又称亡灵,传说是死亡所留下的的魂魄,常被认为是死人的幽灵。
鬼魂的定义:“一种能脱离肉体独立存在的思维或意识体,神学上将它视为生命延续的一种方式。”这是千百年来神学届和科学界最具争论的名词,世界上几乎每个民族都存在这样或那样的关于鬼的传说。绝对唯心主义者他们相信鬼的存在,绝对唯物主义者不相信鬼的存在。但是由于没有充分证据证明各自的观点,使得相互都无法说服对方。至今这两大阵营都有各自的拥护者。
按玄学来说,一切万物都有阴阳之说。我们现在活的这个世界是阳间,人死后都会变成鬼到阴间去。阴间几乎和阳间一样也有专人管理。
现实社会是讲科学的,科学是不相信任何牛鬼蛇神的。但古往今来的确出现过不少匪疑所思科学不能解释的怪事。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我倒有些相信鬼是真的存在了,那晚也只能是鬼才能解释一切了。
我遇到了一只好鬼,关键时刻鬼上了我身体。然后控制着的我身体杀死了那头狼,至于为什么我眼睛被香灰迷住了还能看到鬼,这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事了,鬼嘛,一定是会法术的。对鬼来说这实在是小菜一碟。看来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还有一件事就是从那以后我每次经过钟馗庙,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有人呼唤我一样,可走进里面,却什么也感觉不到。
二零零零年夏天,此时的我国各地正是百花齐放的时节。改革的春风也吹到了我们这里,虽说来的有点迟,但村里人还是很高兴终于用上电了,而更加让大家高兴的是我考上了河南洛阳一所著名的美术学院,大华艺术学校。这么多年来这可是村里的第一位大学生啊,其实我文化课也是很好的如果我认真答卷的话在市少说也是前三名之内,只不过我好像不怎么喜欢现在的东西,并且我自已也非常喜欢画画,所以就报考了美术学院,美术成绩在大华艺术学校录取学生分数当中也在前五名之内。
马上就到了九月,就要入学了。由于我和婆婆相依为命平时都没有什么多余我钱,这几年上学的钱都是黄伯伯给我出的,这次学费一万多都是村里人帮我凑的,黄伯伯出的最多,我走的这一天,大家都来村口送我,我抱着王婆婆和黄伯伯大哭了一场。
为了不让王婆婆和黄伯伯再多走路送我,我狠了狠心向大家告别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向县城方向跑去,一直跑到大家都看不到我了,我转回身朝村子的方向跪了下去,大声叫到:“王婆婆、黄伯伯、各位叔叔婶婶,我虽然没有父母,但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在这给你们磕头了。”
我磕了三个头站起身向县城奔去。很快来到了县城并坐上了去洛阳的班车。
一路无事,来到了大华艺术学校,没用多大功夫就办好了入学手续,负责人带着我来到了分配好的宿舍414给了我一把钥匙就下楼了。真不吉利。我自嘲了一下。看来我报道好像早了点,宿舍现在就我一个人。宿舍里放了四张高低床,找了一个靠窗的下铺,把床整理好站在窗前欣赏一下校园,学校规模不小,一幢幢教学楼宿舍楼很整齐地排列在校园内,学校里面绿化带也不小还有一个小湖,环境还真不错,我心里想
马上就到正式开学日期了,宿舍里陆续又住进来三个人,大家都是一个班的,一个叫曹靖山东青岛人。国字脸留了个寸头,身体挺壮的,看起来倒不像是学生像当兵的。
王旭光,湖北人。个子有一米八以上,就是就点瘦,颇有点竹竿的味道。
另一个是田利,河南漯河人。年轻人比较好相处,我们四个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晚上吃饭时说起田利的名字有点像女孩子的名字。没想到不光是我们这样想,连校方领导都么想。原来。校方不知是哪个老师把田利的“利”字写成了茉莉花的“莉”结果分宿舍时把他分到女生宿舍了。刚来到学校就闹了个大笑话,想起这个田利就哭笑不得。
为期半个月的军训很快就过去了,学校开始正式上课了。艺术类专业管理上大都比较松。晚自习很多人都没上。我也没上,不过我可不是为了玩。我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兼职工作在一个百货店里做杂工,也算是为了报答村里的人,尽量少花他们的钱吧。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天晚上我回到宿舍差不多有11点了,来到宿舍门口时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具体哪不对劲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怪怪的
推开门进去发现他们三个围着桌子正在讨论着什么。看到我进来,曹靖抬抬头对我说:“来雷子,来看看这狮子,”
我走近一看,桌子上放着一个小石狮子,大约有三十厘米高。通体雪白。精致的雕刻,很是讨人喜欢。学美术的人都会喜欢一些雕刻之类的东西,把这个狮子放在宿舍也不错。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来的。
看着小狮子那种怪怪的感觉又来了,感觉脑子有些乱。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摇了摇头感觉稍微好了一点。拍了拍曹靖的肩膀问道:“哪买的多少钱,没想到你们还有这雅兴?”我这一问他们三个倒是有点支支吾吾了。
王旭光接口道:“这,这个,实话对你说了吧!这不是买的”
“不是买的?难不成哪个大美女送的?”看着他们有点不大正常的样子,我开起了玩笑。
“去你的”王旭光捶了我一拳然后压低声音道:“雷子,我们给你说了你要保密啊!这狮子不是买的,也不是别人送的,这是我们捡的。”
“捡的?在哪捡的”我疑问道。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更紧张了。
“算了还是你说吧!”王旭光推了一下田利。
田利扶了一下眼镜道:“好吧我说,你知道我们学校后边是什么地方吗?”这我还真的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田利接着说:“咱学校后边是一个公墓。名字叫卧龙公墓。下午放学我们三个闷的无聊,就出去转转无意间转到了那里,反正也没什么事,看门的就是一老大爷。我们就进去看了看。在最里面的墙角里有一个很旧的墓碑,上面的字都看不清了。墓碑前面放着两个这样的狮子。我们一时好奇就带了一个放在我背的包子就带出来了,你也知道咱们学美术谁不喜欢这些玩意。这玩意比咱平时画画用的石膏像好看多了,天天画那些大胡子、卷头发的人像早就画烦了。”
听到这里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怪不得,我感觉怪怪的,原来这东西是从墓上带回来的,这东西会不会不干净啊!”虽然我认为小时候那件事是一只鬼救了我,但我对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还是有点敬而远之。我看着桌子上的小狮子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一阵风吹过来,我打了一个哆嗦,这风好熟悉,有点像那晚在钟馗庙刮的那股阴风。我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曹靖、王旭光、田利他们三个也打了个冷战。
“他奶奶的,还说全球气候变暖了,这才九月份,怎么这风就刮的这么冷了。哇!你怎么了雷子,不会是被吓到了吧!哈哈”王旭光看我脸色有些苍白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去你的,我怕什么,就即使是找也不会找我,也会找你们三个,嘿嘿”虽然心里的确有些害怕,但嘴可不能认输。但转念一想就嘿嘿笑了起来。
曹靖冲我撇了撇嘴:“哼!我在家可是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它要是真的来了,如果是男的,他是怎么来的我就怎么把他打回去。要是女的,嘿嘿嘿!”曹靖一脸奸笑的样子,那猥琐的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的小狮子心里久久不能入睡。突然我发现那小狮子的眼睛仿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心里一阵发毛,窗外风吹过窗户的“沙沙”在此时显的格外刺耳。隐隐约约感觉今晚会发生点什么,我很想爬起来给他们说说我的经历让他们小心一点,可又怕他们取笑我。“不就是一个小狮子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安慰着自已。默念着“长生决”的口决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