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和回头看了一眼:“你说这些吗?这个在某些时候是必须的,虽然在台湾的各个社团里全都有现代武器存在,但是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使用的--政府对这方面打击力度相当大。若是用刀、枪之类的冷兵器进行作战,即使打斗中有所损伤也可以交待过去。若是一旦动用枪械,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所以,,岛内的所有社团都是尽可能地避免使用,就是为了怕被政府追究,而且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如果哪一个社团首先使用枪械的话,就会被江湖中人。”
“原来是这样。”
肖志和和高海天正聊天,站在一旁的天狗堂弟兄已经又开始训练了起来。
两名天苟堂的弟兄把手巾甩掉,走到了场地的中央,各自拿起一副拳击手套戴上,两个人就在当场打了起来。
高海天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注意到这两个人的拳击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拳击,而是加入了很多例如自由搏击,散打,泰拳之类的东西。虽然是在训练的时候,但场中的两个人却打得相当认真,仿佛对方是自己的生死仇敌一样,拳来脚往煞是热闹。
高海天在一旁一边看一边不住地点头:“好,好。”然后又对肖志和说:“肖堂主能有如此武艺高强的属下,可见我四海会复兴有望!”
肖志和自然是谦虚了几句。
正在这时,那两个人的训练停了下来。立刻有人给他们递上手巾和饮水,两个人喝了几口水又擦了擦头上的汗,其中一个突然对高海天说:“李特助,我们这些弟兄在入会的时候便听说过四海会会长李瑞他老人家武艺高强,有万夫不挡之勇。但是很可惜李会长英年早逝,我们未能瞻仰他的风采,而李特助身为他的弟弟,家学传承想来也一定不凡,不知道能不能在这里给弟兄们露上一手,让咱们见识见识?”
“混帐!”还没等高海天回答,肖志和己经大怒喝追:“李特助身份何等尊贵,又岂是想见识便能见识的?”
肖志和还想继续骂下去。被高海天阻止了。他笑嘻嘻地向前走了两步一抱拳:“天狗堂的弟兄实在是太高看了李某了,李某会一些花拳绣腿不假,只不过要在天狗堂表演一番李某自知绝对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众人不依不饶,非要让高海天表演一番。
高海天这些时日以来,在家每日苦练破玉刀法和拳法不辍,今日适逢机会,一股年轻人的血气涌了上来。便大声说:“好,既然这样,李某人今日便献丑啦!”说着便脱下身上的西装,解下领带,又脱下衬衣,只穿一件背心占到了场地中央。
众人一看高海天身上肌肉坟起,绝不像他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的柔弱。
高海天站在场地中央,双手抱拳:“诸位,李某今日所练不过是花拳绣腿,练完之后还请弟兄们多多指点。”说完高海天拉开架势便练了起来。
众人在一旁看着,肖志和也是目不转睛,他听別人说过,老会长李光复有一套刀法一套拳法甚是厉害,但是却从来没有见李光复使用过,而会长李瑞与大小姐却又偏偏不会。据说这一套武功传给了李冰,照今日李冰所演练的应该就是这一套拳法了吧?但是自己在这里看的感觉并没有人们传说中的那么神奇,不知道是这位李特助练得不到家呢?还是这套武功本来就是众人以讹传讹?
实际上破玉拳法与破玉刀法是一种杀场之上,两军对阵时才能发挥作用的武功,讲究的是起手夺命,毫无半点花架子。但是作为一种表演,在很多人看来便觉得招式相对显得简单一些,没有那么好看。
很快地,高海天一套破玉拳法练完了,额头上已经微微渗出了一点点汗水,自有旁边弟兄拿过来干净毛巾递给他。高海天接过毛巾擦了一把,然后向周围天狗棠的弟兄们一抱拳:“献丑,献丑。”
现场众人回以礼貌掌声。
高海天跟着肖志和来到他的办公室,两个人坐下。肖志和这才问:“李特助今日此来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事情,今天早上我的新办公室装修好了,我让林玉派人把十二楼办公室里面的东西搬下来,弄得屋子一团糟,我便出来随便在四海会中转一转,这不便到了肖首座这里了。”
李特助今天新办公室搬家可需要我天狗堂弟兄帮忙吗?”
不,不,不需要,谢谢,林小姐应该已经安排的差不多了。”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感觉没有什么话好说,一时之间房间中的气氛显得有一些尴尬。
肖志和忽然说:“刚才在训练场上看到李特助所练的武功从没见过,以我想来这就是老会长的破玉拳法吧?”
高海天一挑大指:“肖首座好眼力,我刚才练的正式家祖所传的破玉拳法。怎么样,这套拳还入得肖首座的法眼吗?”
肖志和一笑:“李特助家传绝学自是非同凡响,肖某才疏学浅不能领悟其中精妙之处。只是肖某不明白这套武功为什么只有李特助学会,而令兄与令姐却没有学会呢?”
高海天叹了一口气:“这件事一开始我也不是很清楚,后来曾经问过家祖。他老人家说他长年从军,很少在家,等到他从军中退役便又开始创立四海会,其时事物庞杂,他老人家没有时间来教导家兄家姐。等到一切平稳下来了,却又发现他们二人年纪已大,已不适合练武。这样家祖便将这套武功传于在下。”
肖志和点点头:“原来如此。”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高海天看了看表,站起身来:“肖首座,我该回去了,今日多有叨扰。”
肖志和把他送到门口,两人这才拱手告别。
高海天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看东西已经被放置得差不多了。心里想:这个林玉做事挺麻利的嘛。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正想着,便听见里屋的盥洗室中仿佛一阵一阵水响,好像是林玉收拾完办公室弄了一身的灰尘,此刻到盥洗室中洗漱去了。
正想着,林玉从盥洗室中走了出来,看见高海天一脸的不高兴:今天是新办公室搬家的日子,这个李特除居然自己一个人跑了,把一大堆的事全都扔给自己,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高海天看出林玉的不高兴,讪汕的笑着上前搭话:“林小姐,今天多多辛苦你了。”
林玉翻了翻白眼,“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高海天自觉无趣,坐到了办公椅上,把自己从家中带来的《三国演义》从皮包中拿出来翻看了起来。
刚看了几页,高海天好象想起什么,放下书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自己家中,接电话的是家中的仆人,高海天告诉他,自己今天晚上要宴请客人,不能回家吃饭,请他转告了一声老爷和大小姐。仆人一一记下。高海天放下电话拿起书又看了起来。
一日无话,晚上高海天下班之后在办公室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才座车出来。
到了天荣酒店下车之后,高海天对司机老陈说:“老陈,你先回去吧,我今天晚上会自己坐出租车回去。”老陈开车回去不提。
高海天走进酒店,一眼看酒店的总经理马文顺正等待大堂,马文顺看见他走进酒店,立刻满脸陪笑的迎了上来:“李先生,欢迎,欢迎!您这是贵人踏贱地呀!”
高海天笑嘻嘻的说:“马经理,你可真是会说话,你这天荣酒店若是也算贱地的话,那我的四海会便是猪窝了!”说完两人都相视大笑了起来。
马文顺洗:“李先生,您请的刘首座已经先来了,我把他安排在了雅竹轩。我带您进去。”
两个人来到了雅竹轩,进屋一看,果然刘仲已经坐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