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楼下是黑宋江,阎婆惜欣喜的表情立即消失无踪。
看她板起的脸,徐献本以为她会如原文般跑回楼上,没想到,又在众人脸上一扫,她已经停下的步子又重新迈出,虽然没如之前那样匆匆而来,却还是扭着窈窕纤腰缓步走下楼,行动间还风情万种地理了理云鬓。
这又是什么飞机?
徐献满头雾水,难道阎婆惜是因为有外人在场,不想落了宋江面子才如此的吗?
看来,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到客厅坐定,阎婆惜热情地给几人倒水,然后,在阎婆一脸喜色里催阎婆去整治酒菜。
本就指望女儿把宋江安抚好了再哄些钱财用,见女儿这么懂事,阎婆乐得嘴都合不拢,赶紧取了些零碎银两要往外走。
徐献忙拦住她,道:“今日是特地为感谢宋大哥而来,怎么能用大哥的银两。”
说着,将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塞进阎婆手中。
宋江本欲阻拦,阎婆这种人如何会让到手的钱财飞走,早趁着两人争辩谦让,飞也似地跑到门外,弄得宋江只能徒呼耐何。
然后,几人又开始攀谈。
由于阎婆惜在场,一些知心话就不方便说了,几人当下只谈风月。
徐献好歹在李师师那里厮混了一段时间,算是知道些闲聊的话题,宋江是地主出生的押司,粗通文墨,而阎婆惜原本就是干这行的,赵存义则有些机巧,知道插科打诨,四个水平都不怎么样的凑在一起,算是见识正好相当,加上徐献拿出现代交际里练出的口才,不时抛出些引起争议的话题,总算是保证了场面热闹。
聊到热烈处,阎婆惜突然道:“徐公子如此见多识广,不知是哪里人氏?”
难道她认识我?徐献心中一懔,嘴里却笑道:“在下生于江南,以前向在南方游历,前些日子才到北方来。”
“奴家早听说江南山灵水秀,只看徐公子如此人材就知此言不虚,不知那边与北方比较,公子更喜欢哪地的风景呢?”
难道她真是认出我来了?瞄了眼脸上看不出多余意思的阎婆惜,徐献无法肯定他的判断。好在现代人就算没亲自到江南看风景,电视电影里也看得多,他当下捡了些风景名胜讲出来。
看他说得头头是道,引得知他底细的宋江、赵存义都是暗中惊讶。
不过,接下来阎婆惜没再谈类似话题,徐献也就疑心渐去,几人又漫无目的地聊了阵,阎婆便带着大包食物回来了。
阎婆惜起身去帮忙,趁此机会,徐献将包裹内晁盖书信和一百两黄金一起取出,道:“宋大哥,这是晁大哥让我带给你的。”
宋江接过书信,却只取了其中一锭金子放进口袋。他道:“贤弟,你听我说。不是我宋江见外,你们弟兄初到山寨,正要金银使用,宋江家中还算颇有余财,这些金子就当先放在你们山寨里的,等宋江我缺少盘缠时再来取。我取这黄金一锭,算是领了众兄弟的情义。日后,你回梁山还要替我谢过众头领,说我宋江不能亲自去庆贺他们当上梁山寨主,还请他们恕罪。”
徐献还待劝说,就听厨房里脚步渐近,显然是阎氏母女正要出来。
他忙把包裹一包,又重新放到赵存义手中。
宋江也赶紧把书信往袖口一塞,又开始继续聊天。
没想到阎婆居然是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人物,当她坐下来后,场面顿时又热烈了不少,催杯劝酒,让众人都喝了不少。
期间,赵存义考虑到他俩还没住处,宋江看来今天也肯定不会回庄,赶紧吃了个饱,向阎婆打听清楚门外不到五十步就有家清静客栈,先告辞出去,带上行礼、马匹前去安顿。
徐献本想一起走,却经不住宋江等人苦劝,留下来陪众人接着往下喝酒。
又喝了十多杯,阎婆毕竟年纪大了,也告了罪,到楼下房间睡下。
接下来,在阎婆惜如花软语劝说下,几人交杯换盏,又各喝了几大杯。
徐献是喝多了现在白酒的人,虽然喝得多,只是觉得有点头昏,宋江则是不成了,先是开始胡言乱语,终于在又灌了几杯后,哇地吐了一地,边衣衫上也沾染不少。
他此时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嘴里还大叫着要和徐献继续喝酒,阎婆惜赶紧帮他把弄脏的外衣扯下来扔在桌边,又徐献的帮助下,把宋江扶到楼上她的房间里歇息。
从房里衣衫锦绣来看,这应该是阎婆惜的卧房,靠里面安着一张三面棱花的床,两边都是栏杆,上挂着一顶红罗幔帐,床首放着古代衣架,上面搭着毛巾,架子连体架上安放着洗手盆,一个刷子,对着床的墙壁边还排着四把一字交椅。屋子中间,一张金漆桌子上放一个锡灯台,旁边靠墙还有两个柜子,正面墙壁上挂着一副仕女。
扶着已经人事不省,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么的宋江,两人合力把他放在床上。
帮宋江脱了靴,又拉开锦被盖住他。
看阎婆惜做这些,徐献也来帮忙。
感激地看了徐献一眼,阎婆惜水汪汪的眼睛里尽是媚意。
看着她泛着桃红的玉颊和勾魂夺魂的双眸,徐献觉得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苏醒,他赶紧低下头去。
“好啦!”
这时,阎婆惜终于把宋江安顿好了,她起身往后退开。
之前喝的酒起了反应,她有些脚步不稳,本是向后,结果居然斜斜退到徐献怀中。
徐献忙伸手去扶,正握在她纤腰上。
盈盈蛮腰,恍似不禁一握,隔着薄薄的绸缎,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纤细腰肢上光滑的皮肤。
更要命的是,阎婆惜整个人都偎在他怀中,两瓣丰臀正顶在他小腹上,夏日薄若楚纸的绸裤恍若无物,徐献只觉两片温软滑腻的丰臀在小腹处磨来蹭去,小徐献顿时怒发冲冠,举枪挑畔。
阎婆惜嘤了一声,浑若无骨地软在他怀内。
为免她滑倒,徐献不得不将手收紧向上举了举,这一抬手不打紧,手臂着力处,正是两团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丘。
一直强压在内心深处的凶兽终于无法再按捺,它挣脱束缚,发出野性的嘶吼。徐献脑袋发热,血液狂涌,双手不听使唤地自行抬起,条件反应般按上了那两团饱含弹性、滑若凝脂的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