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首领,我想火部落能为他们未来的语言付出任何代价,其实,只要贵部落派遣几个人来传授我们,我想有半年时间,整个部落就能使用它”,火离说道。何明一阵失望,看来计划还是要慢慢来。也不知是看出何明的脸色不善还是巧合,火离又说:“火部落整天面临着匈奴的威胁,所以我们不能派出男人去贵部落,所以我想,首领只要把那几个孩子留下来就可以了,我们将提供他们的食物,而且将减少为木部落建筑所要的费用”。儿童在原始社会的地位是很低的,火离以为自己的条件不高,对方完全不会有异议。但是,他不知道,何明最看重的就是几个孩子的发展,因此,绝对不会把几个孩子的未来作为交换条件。于是何明说:“这件事我再考虑一下”。这次轮到火离失望,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后,何明对火离说:“尊敬的火部落首领,我想对您说,我很在意这几个孩子,部落的未来在他们身上,所以我决定将派遣几个成人来教育我的友邦-----火部落”。当林一粮把这句话翻译给火离后,火离明显很高兴,但又有点不解的问:“您说的未来指什么”?何明刚想解释,突然一个年轻的火部落的小伙子慌慌张张的跑来,手忙脚乱的向火离比划着说着什么,何明没有听出整个意思,但仿佛听到匈奴两个字,而且看到身边的林一粮脸色突变。何明心想:难道是匈奴人来进攻了。果然,只见火离一边叫喊着,一边往山顶上的一个僚望塔跑去,火部落的人显然对这种情况早有经验,修筑在门口的几个僚望塔也开始有人影出现。何明昨天就注意到这种瞭望塔,由于和普通的房屋很相似,只是在上面用一排木柱子支撑着一个屋顶,起初何明还以为是火部落人用来乘凉的阳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有着军事用途。
何明一行人也跟着火离来到山顶上的瞭望塔(科技树图中瞭望塔是前期中唯一能做的防御性建筑,下一个防御性建筑就是城墙,不过需要建筑学,后文还会更详细的讲述)这个地方高出平原快100米,由于采用木柱结构,所以视野开阔,下面360度一览无遗。
不过,此时的何明没有感叹火部落的聪明才智,因为他被下面的景象吸引住。只见下面一群人大约有30多人,人人裸露着上身骑着马(火离所说的没有角的鹿),向着火部落飞奔而来,由于距离远,何明看不清他们的脸,也看不清他们手中拿着的武器。火离等人确定了匈奴人来的方向后,一挥手带着众人向北面的僚望塔快速走去,何明等人也跟着。等人们到了北面的僚望塔,登上塔楼,何明才知道附近还有两座相同的僚望塔,看来北面是防御重点(何明记得自己从南面进来时只见到一座僚望塔)。僚望塔里摆放着大小不一的各种石头,塔门做的又高又小刚好只够一个人爬进去,这与山顶上的那个塔楼不同,看来山顶上的那个只是专门用来僚望的,而北面的这些还起着炮楼的作用。塔顶与塔底之间有个天窗相连,一根水桶口般大小的木头斜靠在天窗壁上,木头被削成方形,表面还有大量的凹凸不平的小坑,小坑已经被磨得很光滑,看来经常有人上上下下。
当众人来到塔顶时,匈奴人也来到了塔楼附近,何明估计也就100多米距离。不过,最吸引何明眼球的是那个为首的匈奴人,居然是个女人,裸露的上身双峰傲然挺立着,碎发下一张瓜子脸上嵌着一个高挑的鼻梁,由于没有马蹬,何明可以看到女人两腿修长,纤细的腰上裹着一块兽皮遮住那个最隐蔽的部位。何明暗叫可惜,怎么自己变得这么色,晕,老天别怪我,实在是这个时代惹得祸,男男女女都不穿衣服,木部落还好,在何明的要求下,一般天热都用麻绳穿几片叶子,保护两腿间的重要部位和女人胸前的一对宝宝,天凉则用兽皮代替,不过不管用什么都不可能避免走光。另外,还有个重要原因让何明习惯先看人的*官,那就是因为这时的人们都没有年龄的概念,而那些地方是最能表现年龄的,所以。。。。。。。
正当何明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林一粮说:“首领,他们有好多铜兵器”。林一粮的他们指的是火部落,何明一看,果然,不光有铜剑,还有铜刀和铜斧,粗算也有30来把。当然此时的何明没有时间去问这些暂时不重要的事,问了一个大家(读者)都关心的问题:“匈奴的头领怎么是个女人”。火离听后,眉头立刻舒展,自豪地说:“原来的头领“叔起”(音译)被我们杀死了,他的小女儿虹谭(音译)继任首领的位置“。
人们正说着,虹谭带领匈奴人已经冲到了僚望塔下,在其射程外对着塔楼说(经翻译):“火离,你杀死我首领爹爹,交出粮食衣物,否则,今天我们要报仇把你们都杀死”。何明听完翻译后,差点没笑出声来,晕倒,难道老爸的命就值点粮食。不过,细一想,这是在原始社会,忠孝的儒家思想还没成型,事实上每个人在生存上都是平等的,死亡每天都在威胁着他们,即使首领被杀,他们也不会太在意,(当然会恐惧,但不会有后世的那种报复心理),虹谭能说出报仇的话恐怕更多的是父女之间还有一点点感情,而粮食是最现实的,最有用的,最能救命的,从虹谭的角度,部落被杀死一人,如果获得足够的粮食则可以救数人,这样还是自己赚了。想到这里,何明开始有点同情这个匈奴小部落,毕竟大家都是为了生存,只是方式不一样。火离毫不犹豫的拒绝虹谭的提议,不过,何明有种感觉,如果自己等人不在,火离有可能会答应,或则说,他以前答应过类似的条件。否则,虹谭不会浪费唾沫提一个毫无希望的条件。
谈判破裂,匈奴人开始进攻,何明这时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地利”的好处。按照科技树图,匈奴的这种骑兵应该是原始骑手,此时他们有的科技也是初级骑术(因为根据上面的解释没有马蹬,马鞍,马缰绳的骑手称为原始骑手,高级骑术还需要锻铁术,本文后期的重要兵种),因此尽管何明的塔楼地势并不高,(估计和地平线夹角才10度左右)但匈奴人进攻时必须两手环抱马脖子,以防自己划下马(马背上是很光滑的),但这样一来战斗力就大大的打了折扣。一直冲到塔下面,火离才下令开始投掷石块,此时匈奴人的双臂还不敢离开马脖子,否则不等石头砸中,自己先摔个半死。结果被当成活靶子,何明看见一个粗壮彪悍的匈奴人连中了几块拳头大的卵石,居然还是不畏死的往前冲,一只手抱着马脖子,另一只手挥舞着木矛,希望能打掉飞过来的石块。真是条汉子,何明心里佩服。
“汉子”一马当先冲过塔楼,此时,他已经到达塔楼内侧,距离塔楼有十多米,由于他处的地势高,塔楼里的人再也不能用大石块威胁到他,而小石块对于皮糙肉厚的“汉子”显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众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条汉子,连之前一脸轻松的火离也有点意外,这个凶悍的匈奴勇士似乎也不敢相信自己这么轻易的闯过了封锁线。但他一回头,只见身边已经没人,他看见他的队友无一不是哀号呻吟着滚下山,还有几匹无主的战马到处乱窜。勇士有点不知所措,自己一个人能干什么。
还是在下面的虹谭提醒了他,何明只听虹谭清脆的不停的说着什么,这个匈奴人立即跃马上山。“糟糕”,火离脸色突变说道,“他是要上山屠杀那些妇女,孩子”。何明马上明白了,火离把男人们都派去守各个塔楼,山上防御很松懈。火离立即对后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后面的人应了一声,何明看见四五个火部落人拿着铜刀铜斧向着山上飞奔而去。
顿时他非常疑惑的看着这位原始的军事家,发现火离至少犯了3个错误,第一,匈奴人在冲锋时,他应该早点下令投掷石块,放滚木,那么匈奴人怎么也不可能冲过封锁线。第二,即使这个匈奴人冲上去,也没事,何明记得山顶上的那个僚望塔不是还有几个人留守吗,加上妇女小孩,杀死一个匈奴人应该还是可以的。第三,只派这么几个人在山地上迎战骑兵,是非常危险的,何明知道,骑兵最大的优势是他的冲击力,万一那个匈奴勇士调转马头冲下来依仗地势的优势很容易获得冲击力,到时那几个火部落人不但不能完成任务,还要把命搭上,要是何明指挥,这一下要么不出击,要么至少也要派出十几个人,以半数伤亡的代价干掉那个匈奴人。(书中带言,其实,完全适合何明误会了火离,这以后解释。)
但看这五个火部落人,人人带着家伙鱼贯而出(因为门太小),然后毫不畏惧的追击匈奴人,何明直摇头,赶紧对火离说:“首领,叫他们排成横队,不要这么鱼贯而行”。经过林一粮手脚并用的翻译,火离才猛然清醒,立即大声叫喊起来,但是由于语言简单根本无法表示完整的意思,必需通过手脚来补充,那五个火部落人只能边往上爬边回头张望。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匈奴人一侧马,居然轻易的掉过头来,看的何明又惊又怕,只见那个匈奴人依靠40多米的山势获得了巨大的动能,一阵黄色的旋风刮到了五个火部落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