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挺多的还!当然,王府的王老爷子今天可是八十寿宴呢,凭他家财雄势大,怎可能没有那些“礼貌”的斯文人来拜贺呢。
这下我可是饱了眼福了,哈哈,不知为何,反正有这么种现象,越是经济繁华的地方美女总是特别多;如果想要更集中的参观美女,我想除了市中心外,也就是这豪门宴会了。一时间我那眼珠子里头可全都是丝般光滑的绸裙和那下面白花花的腿了,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你,这里的美腿绝对比百度齐全,而且更加生动,嘿嘿!
和尚倒是“高”僧,人家竟然练就了一种头不用抬,光只左右转动眼珠就能洞察一切的外门功夫。
“嘿呦!你看你那贼眼珠子,亏你还是得道高僧呢,别学得跟导演似的老玩地下操作,爷们儿的眼生来就是看娘们儿的!别丢了你那*的人!”我旁若无人的高声训斥大和尚,脚踩在鹅卵石铺设的当门道上直左右顾盼着脑袋猛向满院美女放电,当然,人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偶尔看见个既无美胸长腿,又不见丝毫气质的垃圾我也是会作势佯装呕吐状,没法子啊,我就这么实在。女人呐,她可比男人活得不容易,聪明的男人即使就只有一张嘴,他也还是能潇洒得起来;女人就不同了,一是外貌,二是气质,三是妇人的善良德行,往往第三点就体现在第二点上,若是身为一个女人前两点都没有,那么一句话:“死切!”看那一眼我都觉得比吃了大便还难受呢。
(我需要补充一点:女人犹贵德行,知书达理、孝敬父母公婆、爱儿惜家、尊夫重道那都统称为—德行!众位读者可别挑刺了啊,我本人可是尊敬全天下的母亲,咱这是小说,此时此地我就得这么写,有怪莫怪。)
和尚被我一激倒是抬起了脖子,贼眼更是生怕吃亏样的比我转的还快。他原本就长得高大,如今为了“爷们”一词挺正了胸膛那更是鹤立鸡群啊,我怎么觉得我特嫉妒这秃驴啊?
你想啊,这是什么地方啊,在萧乐乐还没来得及拿手指捅我胳肢窝时咱就已经是语惊四座了,众位上流人士哪里见过这样的流氓言行啊?于是乎或三或四的交头接耳,老子不用听也知道他(她)们说什么,呵呵,咱不怕,真小人往往都比伪君子来得坦然自若,老子正是如此。只是苦了乐乐涨红了嫩脸,一路好似无地自容的模样为我俩带路。算是对她的教训吧,谁让她入了这所谓的豪门就守了人家的规矩呢,却忘记了工农子弟才有的那份坦荡直白。
话不多说,进门拜见王老爷子去吧。
进了堂屋大门,如果不是预先知道他王家家规的话,我倒还真是给这摆设糊弄了。多好啊,跟做梦似的,正门墙上龙精虎猛图高高挂起,显尽了王者气派。两侧条幅却是书写:大肚能容且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只笑世间可笑之人!
这一屋子典雅的明清家居更是让人进门便肃然。
寿星公还没出来呢,站满堂屋的可真都是这个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几张熟悉的面孔我还真是认识。可惜了,人家不认识我。呵呵,我要不是萧乐乐这王家少奶奶亲自引进,估摸着在院子里站着的资格都没有。
但只一点,您各位是比我来头大,可我比您摆谱摆得大!您等老爷子出来?都不敢坐?我可是乘了半小时车啊,舟车劳顿嘛:“和尚,坐吧!乐乐,行吗?”
萧乐乐显然是早期受惯了我的熏陶了,太明白我的习性了,只是顿脚张望了一下四周,也就拿我没辙了:“你注意点,等下爷爷出来了,你可别这么没礼貌!”说罢逃也似的进后屋了。那小高跟鞋踩得大理石地板“笃笃”做响,倒是真把我魂魄勾到她离去的背影上了。呵呵,我禁不住苦笑,我想我太不认命了,也许我的那颗心肝上早被烙铁烫上“萧乐乐”三个字了,所以才什么都以你为中心。
……
“哗啦”一声巨响来自我的右侧,我只偏头看了一眼便从当中桌上摸了杯酒,扭身坐到另一张椅子里,再不把头转到那边去了。
这九戒也太没自知之明了,硕大一个身子跟狗熊一样的,你干吗还真坐啊,把人家椅子都压塌了!
满场都寂静了,几十道眼光都瞪了过来瞅着这一派狼狈模样的和尚。
我别头扫了众人一眼:“我可不认识他!“声明过后就撇着嘴角装模作样的抿了口洋酒,假装把心思挪到了侧墙一幅水墨丹青上。
……
“施主,太无耻了吧!”九戒一边拍着屁股蛋子,一边凑到我身侧压低嗓门质问。
咱头也没转回来,仍旧一手端着酒杯,满眼欣赏的盯着那幅画:“大局为重,有怪莫怪哈,当着众人摔一个大马趴都不算丢人,重要的是态度,摔过了怕羞那叫自己作孽,摔完了不当回事那叫一个君子坦荡!”我这声音也就只管和九戒和尚两人能听到。我想笑,但我得死憋着才不会伤和尚自尊。嘿嘿,你不想笑啊?他这么大一坨肉,“啪嗒”一下摔得跟地震似的,您不笑?还喜怒不形于色?得了,您想通了以后要是真不笑,那我告诉您,阁下完全可以当领导人了,您有那资格也有那本事了!我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快被那笑意憋炸了,鼓胀成了一个大包子,我还就不笑,我憋死你我。嘿嘿!
……
此时萧乐乐那“滴答滴答”高跟鞋踩出的脚步声又迈到我跟前了:“喂,老爷子出来了,看你们的了!”
……
真有人从内堂走出来了,还不止一个。阵阵道贺声开始不绝于耳,和尚也迈前去了一步雷鸣般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大和尚恭贺老爷子安康百年!”
怪怪,他话一说完,我耳边的嘈杂声音完全没了,个个人都捂着耳朵不敢吭气,原先站在周边没注意这和尚的人现在也全体瞪着他了。
……
我不行了,我死了!
您别误会啊,我听习惯和尚那个破锣嗓门儿了,才没被他吓着呢。只是一双蒙着明亮丝袜的小腿夹杂在由内堂走出的人群里勾住了我的眼球!
太漂亮了!
那双匀称的小腿好象一点也不适应它脚下的草绿色高跟皮鞋,因此走动姿势有点怪异,甚至有些可笑,但我得承认,我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完美的一双腿,我看傻了都,真的,男人有时候看到美丽女子,那么眼睛会舍不得挪开,我现在就是这样,而且比各位的流氓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压根儿忘记了这是什么地方,也忘记了说出来时琢磨的对王老爷子的贺词,我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
“漂亮!”我情不自禁的小声嘀咕,我觉得口水溢满了嘴巴,都快淌出嘴角了。
近了!
那双腿靠近我了,它正以每秒钟三到五步的速度迈向的身前!我幸福啊!我好幸福啊!听着那一连串绝不同于萧乐乐的皮鞋声音向我靠近,我觉得心花都注射了催熟剂了。
……
“啪!”
好清脆的掌声,在原本有些冷静的大厅里显得额外招摇。
我的笑容没有收敛,仍然一脸白痴模样,只是抬手抚mo着左脸颊,幽幽的从椅子里站起身来:“你打我干吗啊你?疼死我了!”随着我的起身,一张白皙的脸蛋儿慢慢由上至下映入我的视线。我瞪着她,简直又爱又恨,我英雄气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