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再说什么,我才不敢得罪一个发qing的女人呢!但一路回头顾盼,一边随小女人走向电梯,仍然是在不时将头扭回瞅瞅车子的方向。唉!几多雄性都是死在回头期间的,我在犯错误,好大的错误。
“进来吧你!”小女人一声娇喝把我拽进电梯,两扇金属大门慢慢在我身后合拢了。
……
房间内……
我想小女人和她以前的老公绝对是小资主义,入眼是简约的白墙木地和繁杂的大小布艺沙发,沿靠天花板的四边缀着一圈各色灯泡,有白色灯泡还有橘色,甚至还有蕴涵着情趣意味的红色跟绿色以及蓝色……靠门边是连着一排近乎十多个的开关按钮。
现在那些按钮只被按入了三个,所以只有原始的橘色灯光把房间照射的特别暖和。
“我洗个澡去了,你等会儿也洗一个,你都臭烘烘的了!”小女人此时说话竟是带了些许霸气,嘴角的倔强仿佛绝对不容许我抗拒,这女人甩脚踢飞了白色的高跟鞋子,反转过身,右手拐到背后拉下连衣裙子的拉链,没有丝毫犹豫的把裙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双足交错将裙子从小腿上踩扯下来,径直奔浴室走去。
我窝在沙发里,大气也不敢多喘几下,就只慢慢反省半晌……
……点上一根烟,整理着这一天的思绪。
那不是梦!
现在我几乎可以完全确定,在地府那段经历绝对不是梦,我大脑再他妈混乱现在也能肯定刚才绝对不只是做了一场梦那么简单。
因为最后一次我将嘴巴强行印上小女人嘴唇的时候看见了小牛头正满脸哀怨的坐在后座上死死瞪着我。
还是那红色的耐克鞋和小皮裤子,一条长腿别在座椅上面,另一条腿就探在下面晃荡。满脸的愤怒中却还硬摆出一种女人特有的笑容,是那种惹一惹就会强烈爆发qing绪的虚假媚笑。
我在那一刻压根就不敢再继续动作了,我受刺激了,被吓痴呆了,你要明白在想要跟一个女人zuo爱前看到另一个曾经做过爱的女人那种硬性恐慌!
那不是梦?
真的!
牛苗苗是存在的!
我刚才的一系列麻木动作中不只一次的瞄向后座位上,也曾经不只一次的用手指带掉眼角的眼屎,结果我告诉自己,那不是幻觉,是真的,在反光镜里,那小丫头的眼睛在最后一刻几乎已经能喷出火苗来了。那都烫得我不敢继续动弹了,我连个闲屁都不敢多放了。
……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浴室的动静,只听到哗哗的冲水声逐渐稳当下来。
于是再不多想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地板上踩灭了烟屁股,站起身来奔向窗边,掀起帘子搜寻停在楼下的车子。
公司的那辆别克车正乖乖的趴在大树底下,一个浑身散发着红色皮质光彩的小女生也正“乖乖”的靠在车门上,正抬头盯着我所呆的阳台。
小女人住的楼层是第四层,并不高,谁会看不见谁啊?我和这小牛头隔空对视了十多秒钟。
“小成!把我房间里床上的衣服拿进来!”浴室里传来了小女人的呼唤。
我脑子原本就有些乱乱的,现在更仿佛是拧成了一个疙瘩,或者说是一团糨糊。回头瞅瞅浴室的毛玻璃,再回头看看楼下一脸不善的牛苗苗……
靠!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管得起那么多!老子反了!
在做出这个叛逆决定后我伸手在栏杆上猛拍一下,转身进房,再拧开小女人卧室的原色木漆门,十分宽大的席梦斯床上放着一条黑色半透明纱裙,透过纱眼可以看见下面覆盖着的整两件黑色内衣,有上有下……
干!我满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想着楼下的小女孩儿苗苗,但又再盯住床上的黑色内衣联想到浴室里的雪白……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小女人才是和我来往多次的伙伴,而牛苗苗,去******地府,莫名其妙!
我一把抄起床上的黑色衣物,快步退出房门,走向浴室。我他妈现在根本就什么也不愿意再想了,太费大脑了。
刷!我用力把浴室门拉开,但同一时间却相反的把手里那几件黑色内衣摔到客厅里要多远有多远,人却侧身麻利的钻进了拉开的那条门缝,也钻进了一团热腾腾的水汽里,立刻有张甜热的嘴巴封住了我多余的想法……
随着一阵蟋蟋嗦嗦扒脱衣服的响声和叮叮当当解皮带的声音,我全套的行头从门缝里被扔了出来,当然,有远有近,但是被扔的衣物都是漫无目标的散落到周围。相对有条理扔出的外衣和衬衫、领带……那是我自己的动作,而后来被丢得更远些更杂乱无章的西裤和内裤则是那此刻正把胸肉紧贴在我胸膛上的小女人的杰作……
浴室的玻璃门又在“刷“一声过后合上了,小女人又一边迎合着我一边抬臂扯上了一层塑料浴帘……
满耳朵都充斥着“哗哗”得水声和小女人时低时高的呻吟。
片刻,玻璃门又再打开一条缝隙,我一手搂住小女人光溜溜的纤腰用身体把她挤在贴着瓷砖的浴室墙壁上,鼻孔喘着粗气但嘴唇却始终未离开她的小口,左手却从门缝里伸出,微微使力……
“嘭……!”判官笔被我的意念逼出左臂,射在了沙发的木腿上颤抖着尾巴,那分骚浪模样象极了我身体的某个器官……
而后,浴室的玻璃门又再度被不知是谁的手拉上了……
今晚……只听见“哗哗”水声……还有……喘息……呻吟……
今晚,只管云雨,不听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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