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很多天我对哑哑是望色止渴,我徘徊在圣经的第一章,我简直成了亚当,总是会对这颗青色的果子垂涎三尺的,特别是------孤男and寡女。她睡在我的客厅,再不是猫儿蜷缩的那一席之地,而是占据了我整张沙发和那张我精心为她采购的日式床垫。
某个半夜零点二十一分的时候我曾捂着裤裆打开那扇隔门去看过她。
哑哑,她蜷缩的象她猫咪的时代一样,几许温顺的睫毛覆盖着下眼帘,偶尔翕动的嘴唇总好象是在对我诉说她五百年来的经历。那个时候,我想哭。
我想:无论如何,在有生之年,你已成了我翅膀下的软肋,只任凭我低头藏翅一品,却再不许他人掀开把玩。那样我会气死的,跟关在笼子里的麻雀是一个结局。
我的欲念没了,回房,躺在床上,把玩着神棍,那只判官笔,直到天亮……原来,如此。生命中,我恋上了爱惜。
相安无事,我仍然是生活在资本主义下老板的训斥与“精神”鼓慰当中。
我从不喜欢阳台,那对我而言那是虚幻和现实间的门槛儿,偶尔跨出去一步我都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把寿命浪费在自己的资产之外,太他妈无聊了,不若回房,拥枕念当日……
刷刷刷刷!小女孩儿哑哑把笔在指间耍了个盘旋后卡在了耳朵上,塞了一张A4纸在我手上。
“去看看!
看看吧!
我亲手种的!都是给你的。”
哦!
我在那个礼拜天的中午掀开了窗帘,非常非常不耐烦的走进了阳台。
如果,你看过久旱逢甘霖的人趴在荷叶上,那你就该想到我;
如果,你想过40岁的光棍爬上了寡妇床,那你也该想到我……
我看到了花满楼,真正的花满楼,我总也想不到在月余时间会有数百朵花在我的面前盛开,哪怕是低贱的牵牛,没想过……
而我如今看到了花满楼!!!如果你的阳台在眨眼空隙爬上了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爬上了你不知道多少的花朵那你在想什么?
我告诉你们:我活了,我没有修炼成神器、没有变成猫妖!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我活了!
当然,你可以不在乎我活着的意义,呵呵,走着瞧!
哑哑慌张的把手里的小铲子丢到地上,我想我没有听见那声“咣当!”
我只知道她拍了拍手上的泥,然后慌张的趴到了我的肩膀上,陪着我。
今天,我赏花、看夕阳,算是放假,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