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作品相关吧。
当然,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此书尽管有诸位读者大大的抬爱,但是,故事情节上的,文字描写上的能力层次,决定了它的必然命运,编辑老师为了它连续两周推荐,可惜,收藏量太小,只有两千多,于是,这本书就仆街了。
我受到的打击异常沉重,真的,而且,在学校里,能在一个著名大网站上签约一本书,那是多么大的荣誉!同事和家人,甚至学生们,都欣喜若狂,不料结局如此,真令亲者痛苦了。
假期里忙得抽不开身,家里的许多事情不得不做,于是,断断续续地补了一些,终于停顿下来。
按照编辑老师的意思,这本书完全可以彻底地太监了,不过,经过近两个月的思考,觉得还是重新写就,把它较好地完成。
今天,九月八号的中午,我终于有了时间,开始把三十万的文字痛痛快快地删除,只留下前几章的开头。
没有办法,谁叫我下决心要好好玩一把呢?
请诸位大大关注。还是按照你们的标准,喜欢的就投票,收藏,讨厌的就扔掉,咒骂一翻,这个标准的鉴定,就是最大的帮助!
谢谢了!
可能的情况下,我将每天五千字到一万子,加速完成它。
脚镣铿锵,沉重地撞击着坚硬的水泥地面,偶尔甩在过道上,竖立的监狱铁栏杆清晰地震颤着,余音袅袅,在我心头回荡。
黑暗的过道给了我黑暗的记忆,却没有妨碍我明快的思绪,短暂的一生啊!何其短暂何其辉煌何其生动活泼!于是,在脚镣的有节奏的喧哗中,我的许多往事历历在目,湿润的眼睛滋润着它们,让这些可爱的场景这样清新和饱满,这样的可贵和迅忽。。。。。。
转了弯了,前面骤然一亮,狱警的脸庞看得清清楚楚,年轻人,比我还要年轻,黄脸,国字形,眼睛大大的,嘴唇上短短的一些嫩黄的茸毛,严肃的身份让他不苟言笑,眼神矜持,双手有力。
后面的另一个狱警轻轻推了我一把,让我停止了观察。
“爸爸!”隔着窗户的玻璃,女儿拼命地挥舞着小手,因为太过急切,她的脸完全印压在玻璃上,呈现出异常的形状,我的心里蓦的一痛,痛得钻心,痛得倒海翻江,意识里一阵模糊:“小雅!”
“爸爸!爸爸!我要我的爸爸!”小雅哭喊着,冲撞着,在厚厚的玻璃那面撕心裂肺。
我的心缩紧了。“小雅!小雅!没有什么!以后你要听妈妈的话!啊?”
竭力想笑一个给她看,可是,却哭出了声。
狱警扭过脸去,似乎忍耐不住同情。
“你!”一张俊美的脸庞出现在小雅的身后,长长的睫毛上沁满了泪花儿,嘴张了又张,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哦,你们都来了?吃早饭了没有?”我突然坚强起来,又恢复到戴上手拷和脚镣的那一刹那间的沮丧和绝望之后的坦然。
“嗯!”她疲惫的脸上充满了关切:“树,我会想办法的,你千万不要悲观啊!咱们还有门路!有!我们还有钱儿!有那么多的钱!我想,只要我们能捐献出一半的话,政府就会考虑的,因为重大的立功赎罪是可以减刑的!树,你挺住!我会向最高法院上诉的。”
“哦?是谁说的呢?”我笑了,笑得很苦很苦,我是学政治法律学的双料本科,哪里会不懂得中国的法律!但是,我不愿意打破她的幻想,不愿意捅破她能给予我安慰的绝对虚假和脆弱的那一张心灵之纸。
“是,是我们的律师说的,他说,他一定要争取,树,你想一想,要是我们把我们在欧洲的投资股份全部捐献给国家,那是多少?恐怕比当年那位豫剧大师捐的飞机还要多一百倍呢。”她自信地比着胜利的手势,还狠狠地摇了摇。
“好啊!我等着。”我突然不再懊恼了,一点儿的失落也没有了,因为,我毕竟生活过,奋斗过,成功过,辉煌过,还有过这么漂亮而善良的妻子,有一个无论如何都爱着爸爸的好女儿!我出生在最穷困的田野和家庭,又一直以神童的聪明才智遥遥领先于学生时代,再飞驰踏入商海的万顷波浪,挣到第一桶金,第二桶金,不到八年,我的商业和金融帝国就初具规模,成了人人皆知走出国界的亿万富豪,我,一个传奇,一个永远的神话!
每个人都是天际里飞过的小鸟,不同的只是在飞过之后,有没有留下过令人深思的痕迹!
我做到了!
我的遗憾不应该比别人更多了!
“爸爸!”小雅挂着泪花儿的脸上呈现出五岁女孩子的天真烂漫,细腻的皮肤,鲜艳的红润。
“祝福你们!小雅,我的孩子!祝福你,我的爱人!你们,是我今生最最的亲爱!”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毅然决然地转过了头。
“爸爸!”
“树!”
甜美的和稚嫩的哭声随着玻璃小窗的关闭也被关到了外面,屋里,灰暗的光线照耀着我,凄凉和辛酸凶猛地冲破了理智,我双手捂住脸面,声嘶力竭的喊起来:“小雅!斯斯,我不想死!我不愿意离开你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