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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前次重庆保卫战以后,处于成都的张培爵一直心有不干,虽然李逸最终表示和解,释放了他的外侄,不过从内心来将张培爵可并不是那么轻易认输的人,经过此前一役后,他对重庆的军事势力大为改观,所以一直以来张培爵都在加紧扩军,原先的两个师的兵力早已经补充完整。
而且并没有放松对重庆方面的敌视态度,任何从重庆方向来的人,在成都这边张培掘的势力范围内,都必须登记,接受检查。
而此时国内的局势动荡不安,袁世凯加紧了自己的掠夺权利的步伐,经过二次革命,南方的革命党的势力大受减弱,此时也慢慢的显露出他的懦弱来。
而在重庆,李逸虽然真真掌握了重庆的军政大权,李逸才头疼的发现,无论从文武两方面来说现在的他都不可能一个人处理辖下的事物。虽然他是经过后世锻炼过的多方面人才,但是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因此,他只能主动要求重庆各界的帮助。
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独立党党内成员。曾经的几员李逸的学生很快就被李逸已党内,特殊调令的形式,调到了重庆,并安放到一些重要的军事职务上,而政治上则把王宠惠从北方调了过来,而象他这样一位在政府工作多年,极富经验的政治好手,正是李逸现在所需要的人才。
不过王宠惠也不是那么好调的,首先他现在还是北洋政府的法务部长,可以说是大权在手,另外李逸相信这样的法务好手,段其瑞一般也是不会放人的,在二次革命以后,段其瑞已经被袁世凯任命为总理大臣,这些一时都不好解决的。
所以李逸决定亲自去趟北京,首先是和段其瑞联络一下所谓的感情,其次就是希望能够借调一些有才之士去重庆,帮助李逸开创一片新局面。
“革新,好久不见了,”看到穿着正规北洋将官服的李逸,段其瑞很是感慨,想想曾经一起共事过的日子,这小子还是那么的年轻,而现在却已经是一方大员,身穿将官服了。
而李逸看到段其瑞后也不由得就是一滞,想来也是没想到段其瑞会变的如此苍老。“段大人,您这怎么……。”
段其瑞挥了挥手,示意李逸不用往下说了,其实他自己何尝不知道现在自己的情况,袁世凯,他的岳丈竟然在这个时候有想皇帝的思想,着实让他头疼。“走,先进屋再说,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你们留在外面。”看到几名随从和卫兵紧张的眼神,李逸如是吩咐着,然后跟着段其瑞,率先走入了大门。
众人纷纷落座后,李逸这才笑着说道:“段大人,不管外面如何风云变换,我们这********旅就是大人在南方的一颗钉子,会随时听候您的调遣的。”
“革新,你有心了。”段其瑞心情有些低落,不过看到夕日的部下能够不远千里,专程来北京看他,心里才略微安慰些,毕竟曾经跟他打天下的人实在太多,而更多的人则是挑选着时机,不是要钱就是要官,而革新这小子则是来表忠心的,这才是这小子最难能可贵的地方。“你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
“革新啊,你们这重庆似乎也不太平啊,好象这成都的张培爵又在搞什么小动作,你可要小心了,”既然在段其瑞这里,当然就不能少了徐树铮了。“我们上次见面还在一年前呢。”
“这事我知道,好象这老匹夫又在搞扩军,原先两个师就不少了,现在还在增加人员,也不知道他养不养的活这些人。”李逸摇摇头,想想自己的独立旅。“我们重庆占着全省不少的税收都没钱搞军备,也不知道这家伙那里来的那么多钱。”
“这个张培爵丈着自己是革命党的老成员,而且现在也是国民党的元老,做事情总是那么和中央的格格不入,是个麻烦啊,”段其瑞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革新啊,你要小心这家伙,在四川,我们北洋可就靠你了。“
“段大人,徐大哥,我们重庆现在是四面楚歌啊,前段时间这日本人和英国人都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南方的国民党经过二次革命后,所以有所收敛,但是那活动依然猖獗,成都的张培爵也是个简单的人物,所以现在我们很困难。”李逸从北洋起山,所以在提到重庆的时候,他会或多或少的给自己打上北洋的影子。“而现在倭人日新,而我国日蹇,此乃亡国之先兆啊,我若不在少年身上图强,国将危也,。”李逸说到这,眼睛紧盯着段其瑞,他可是知道后期的时候这段其瑞可是和日本人有勾结的。
“日本人没什么好担心的,英国人也一样,这些我在北京都会帮你处理好,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别让国民党乱了四川,给我看好四川的门户。”段其瑞什么人,李逸的区区伎俩自然瞒不过他,他这是暗地里打听自己和日本人的事,不过革新也算是自己的人。“我现在正在和日本日增益大使有所接触,你在长江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日本人也会出手帮你的。”
“哦。下官明白了,”李逸很快就从段其瑞的话中,了解到现在段其瑞已经和日本人有所联系,也许到了袁世凯归山的时候,这日本人会加大力度扶持这段其瑞。“另外段大人,您看我们重庆深入丘林地区,交通实在不便,而且这教育等设施也不足,希望中央能对重庆帮衬一二。”
段其瑞揉着涨疼的太阳穴,闭着眼睛。“这事情,你和树铮说吧,你们也是老相识了,这么点小事就不要来麻烦我了,我就一句话,在四川,我段系就靠你了。”
李逸忙站了起来,很标准的敬了军礼。“是,大人,我一定谨尊大人的教诲,看好四川的。”
段其瑞很快就离开了接待室,而留下来的多是李逸认识的曾经的旧相识。一个个呆在中央,体形也比以前更加的丰满,一个个显露出一副富贵的样子。
“革新啊,你们重庆,说实话,我都不想去,路太远不说,而且交通不方便,还需要转几次才能到你们那里。”徐树铮看了看李逸,这小子怎么就想到跑重庆呆着,这中央可是舒服极了。不过既然他选择在重庆,也为自己减少一份担心不是。“你就说把,你的那点小忙,我还是会帮的。毕竟我们也同事了多年。你不也喊我声大哥吗?”
“你看我们重庆这教育问题,到现在就一所高等学校,初中也少的可怜,在师资力量极缺啊。”李逸先抑后扬,一点一点的带动大家的思绪。“我想起码在重庆应该有三所高中,一所大学,初中在各个县也必须有一到两所,另外还必须有所师范,这样才能保证整个西南方向未来的发展啊,而且这教育增加的话,财政方面希望中央能够给我一些照顾。”
“革新,你好大的胃口啊,一下子就要走我那么多的老师,告诉你我现在没那么多的老师,要是你需要的话,就自己去招吧,现在各个学堂也到了放假的时候,你有多大的能力就招多少人。”徐树铮被李逸的口气吓了一跳,象李逸这样的教育系统,估计在全国也找不到几个地方。“我看你还是一步一步的来吧,财政上我想我还可以帮你想想办法的。”
“既然徐大哥也没办法,那就算了,一切都我自己来吧。”李逸微笑着回应着对方,总不能因为别人帮不上忙,就甩脸吧,何况他现在也没那么大的资格甩脸。“那财政方面可就靠徐大哥了。”
“好,只要我能帮的了你的,你劲可放心。”徐树铮一下子站了起来。“我答应你,至少每年给你争取10万教育经费。”
既然双方谈妥了,那么在宾主具欢的情况下,李逸的小小要求,徐树铮自然会当场满足的,正事谈完了,也就到了加深感情的时候,酒楼是比不可少的。
在行进在酒楼的路途中,李逸和徐树铮乘坐着同一辆车子,李逸靠着车座上。“徐大哥,你说我们重庆修条火车怎么样?”
“火车?你们有那么多钱吗?”徐树铮微笑的摆了摆头,修火车轨道,可是说说那么简单,那花起的银子,可是能堆成一堆山的。
李逸点了点头。“其实我也知道我们重庆的条件,可是靠着长江,往来在各个省都是要交税的,兄弟不是想节省几个嘛。”
徐树铮笑着,指了指李逸的脑袋。“你这家伙啊,简直就是丢了西瓜,抓芝麻,你说你建条铁路需要多少钱啊,给个过路费才几个钱。”
李逸为难的低声说道:“其实主要不是我们重庆的实力太差吗?一个旅的兵力要抗住两个师的进攻,困难很大啊,就是到时候和中央呼救的话,你们派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