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手展开了纸条,上面用签字米写着:“阿年,张叔今天心脏病发作一个人坐在门口,我们把他送到医院,你看到纸条后吃完饭就去学校吧,没事的!”
突然间我有些害怕,我不敢自夸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也因为常年处于悲观心态造就了我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怪脾气。但是事到如今我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要说张大娘的死造就了我的光明可以使我宽慰一些,但是如果张大爷也去了那……
我必须也不得不地往乐观的方面想——“会没事的,不要当心。”
草草扒了两口饭,带上包我就匆忙赶了出去。到了校门口,自然是免不了“别以为你身份特殊就可以搞特殊”这样不痛不痒又自相矛盾的训斥,当我听到钟楼发出的声音我猛然发现……这和我的梦境是如此地相似。
后来张大爷自然是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需要静养几天,我也乐得帮忙处理一些内务。拙劣地做饭技巧似乎有那么一丝可怖,但是也是日益精湛。那个以佛祖开头以生活琐事结尾的梦我也在连续做着,我开始觉得应该只是巧合,但是到来后来的一件事情让我发现,这绝非是巧合,而是第二天生活的真实写照!
那是发生在张大爷恢复完全后的几天,我还是如往常一般遇见了那个“释迦摩尼”,他这次并没有和我打招只是端坐在那里。那个微观城市果不其然地出现在我身后,之所以直到是因为那不可以忽视发橘红色火焰。我回头望了一眼巨人,而转身我已经身陷火场,但是奇怪的是我感觉不到一丝炎热的气息。我看见了一个女人拖着一个看上去稚气未褪的少年,等下!那不是舒珩吗?我想去帮忙,但是谁料曾想我就这么直接穿了过去,于此同时我也满身大汗地从梦中惊醒。时间还算早,我冲洗了一下因为虚汗而显得黏腻的身体,心里却还想着那梦中火海中的朋友舒珩究竟后来怎么样了。用“反正是梦”安慰过自己之后再加上刚刚洗完澡整个人十分地舒畅。
本以为应该没什么,可是今天,舒珩竟然没有来。作为一个存在感爆棚的舒珩没有出现,所以早自习的时候班上就像炸开了锅一般,众多小道消息铺面而来。其中最为可信但又是我最不能接受的是舒珩家因为瓦斯爆炸引起了火灾。
恐怖的契合,我不敢继续往下想,我恨不得此时此刻可以去火场里去救舒珩,奈何学校门卫管的太严,围墙又太高……
课还得上,饭还得吃,不论我的心里再如何不安。在所有人面前也得装出一副神态安然的样子,毕竟至少在我的感觉上,没有一个人真正在为这件事情担心更多地是作为一种茶前饭后(如果有的话)的谈资而已。为了一个大家公认的谈资而着急紧张,势必会引起其他人的嘲笑。都说吉人自有天相,我只能暗自为舒珩祈福希望他不会遇到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