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将自己写入书中,但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离奇古怪了,甚至可以用惊悚来形容,我没有办法拒绝将一个完整的故事呈现给你们,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去写了。
现在是2016年12月21日上午11点50分,也就是我在敲完这个字的最后一刻,我发誓我也不知道梦里的世界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我只是很清楚的知道,这个梦,我已经做过了好多年。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部小说梦,与其说我是这部小说的作者,不如说我只是小说里的演员或者是旁观者吧,当很多的事情你跟别人去说的时候,别人只会当你是一个疯子,比如那辆不可思议的“12”路公交,比如隐匿在我右眼的虫纹线路,所以我也只能用文字将它表述出来,不是希望有人去相信和理解,只是心中如果憋了太多的事情,如果再不尽情的倾诉出来,我怕我真的会一直郁闷到死。
我望着电脑屏幕,在这样的下雨天,散发出惨淡的白光,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屋外阴沉沉的天空,冬天的雨,连绵不绝,就像是上天的哭诉,因为我知道,那个世界的黑影已经挣脱了束缚,恐怕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也就是地球很快就将陷入万劫不复。
我不知道那个位面将会如何影响到我们这个世界,但是,那个黑影,也就是所谓我在那个世界的今生,却让我感到无力的害怕,甚至于生不起一丝的念头与其反抗,恐怕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吧,毕竟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算是给我一把德国MG3通用机枪,我端在手上,都不知道该怎么去使用它,充其量会抡起来当棒槌用吧,我苦笑了一声,感觉自己的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也只能无力的望了望天,期待事情不会发展的太过于匪夷所思吧。
只是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正当我瘫坐在电脑面前,感到是如此的无力的时候,陡然我的脑海里面,就有灵光一闪,不对,我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我梦见的东西都是事实的话,我很清楚的记得,有一个人曾从地球上的某一间秘密牢房,偷偷的溜进了那个位面,只是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除了已经了解一切的我。
我顿时大感欣喜,我知道连接地球与修仙大陆的中转点是一个叫做莽荒的地方,那里被修仙大陆列为禁区,任何人不得涉足,当然了,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因为没有灵气的滋养,也不会有谁愿意靠近这样的莽荒之地,并且那个男人不是去往修仙大陆的第一个人,在他之前,好像还是有一个叫上官的家伙被国家情报局列为失踪人口,没想到,居然是在阴差阳错之下,早就前往了修仙世界。
虽然说我找到那件神秘的监狱很是困难,甚至于都不一定能够混的进去,但是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人不都是还会有一个希冀,一个盼头的吗,我顿时一扫头顶上方的雾霾,虽说窗外依旧小雨连绵,但是心情却是豁然开朗。
与此同时,我的内心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也开始渐渐浮上心头,虽说只是一个大致的想法,但是想来,也会让很多有血性的人感到激动万分。
话说回来,还在黑森林处与白人周旋的吴楠,此时却是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也许没心没肺的人活得总该是自在的吧,真的很难相信,我笔下的吴楠居然是黑影的另一种未来,或者说是转世更为贴切。
也不知道白人是不是迫于实力上的差距,却被吴楠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产生的羞愧感,他原本白皙的吓人的脸上,却是很明显的抹上了一层红润,看起来很是醒目,白人紧闭着双眼,柳字眉倒竖,活像是被人精心画出的两道淡青色的墨痕。
吴楠坐在树枝上,浓密的枝叶将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在他这个位置能够清楚的看到白人的方向,吴楠不知道白人在做什么,心里却是隐隐感到有一丝不安,但是很快又被他拥有系统的这种满足感给压了下去。
吴楠悄悄的趴在了粗壮的枝丫上,拨开眼前的一丛黑色树叶,也是学着楚子良的样子,单单只露出了两只小眼睛,眨巴眨的看着白人。
而这个时候白人的脸色已经是红的可怕,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在颤动着,一上一下,不住的在脖间滚动,似乎在吞咽着什么,白人纯雪色的白色银丝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是能感觉到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发生着微不可查的扭曲。
就好像是浴缸正中间的活塞被人拔掉一样,能听到周围的空气被撕裂,发出的呼呼的声音,白人原本很是红润的薄唇,却慢慢变得开始苍白了起来,就好像他的嘴边,在凝聚着一种特别强大的能量炮,在不断的抽取着周围的空气。
吴楠甚至都感觉到自己所处的这棵大树身上,都在微不可查的在振动,有一种很是细微的吸力,从吴楠的周围迸发,引导着空气向白人的嘴边汇聚而去。
而那躲在灌木丛后边心神不宁的楚子良,此时也是眉头一皱,不再看向天上那厚厚的云层,转头看向白人的时候,也是不由得大吃一惊,他本就是所谓的什么东域家族的子弟,虽说少小离家两百载,可是对于家族里的一些什么秘术自然很是了解,很是显然,在看到白人的症状之后,楚子良也是明白这是什么术法,只是这一招只能说是损人不利已,不到最后迫不得已的时候完全就上不了台面的邪术罢了。
“这小子。”楚子良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打算出面去阻止白人,因为他知道现在自己出去无疑是送死罢了,虽说自己这里可能会被波及到一点,但是幸好不会是他最主要的攻击目标,因为像这种全方位的术法,面向的攻击范围太大,也并不全是好事,集中攻击一点的时候,伤害很是可观,可以说是一招大杀器,可是如若是以这样的方式,进行无差别攻击,无疑是大大削弱了攻击的力度。
可是吴楠却不知道这些,他只是越发的感觉内心的惶恐不安,甚至他能感觉到,白人的这一招会带来多么大的威力,恐怕等不到自己去模仿白人的招式,自己就会在白人的嘴下,那一道汇聚的无形能量球下,给炸的粉身碎骨,这也是吴楠在面对白人的时候,第一次感到的莫大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