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你这王八蛋,你说谁是凶手啊?你这死四眼胖子亲眼看到了吗?”还在和办案民警录口供的王浩在听到那话,立刻就指着那叫张庭的胖子大骂起来。
“废话,这里就你和李天那家伙整天吵,而且你敢说前天你不是和他大骂了一场,还要整死他的吗?”
“靠,我说上几句就是凶手了,你有病啊。”听到胖子这样的所谓理论,差点没被气死的他在看到还在哭的李冬儿后更为火大的问道:“好,你说我是凶手是吧?那么那姑娘呢?人家是一对的也说人家是凶手,有条烂钥匙就骂人家姑娘,害得人家哭成这样子,你的脑子有问题啊、还是的心理有病啊。”
本来在听到那叫王浩的男人说道李冬儿,害怕他把所有罪责全算在好姐妹身上的白寒逸本想也学一回泼妇骂街的骂他一顿的,但听到后面的话她就知道最起码的两件事。
一,这一看就像农民工的男人虽然特像农民般脑子不算好使,但也像农民的朴实不会为了自己而胡乱怨枉他人;二,就他这样的脑子也做不了。
倒是这胡乱骂人的胖子有几分像,就算他真有什么人证证明,但在她心上早把他和凶手拉上等号。
就算他不是,倒霉的日子早就在等他了,即使那是人为,还是她为他准备的。
看到女警看着自己,还在询问自己的样子,她立刻笑着说:“因为她真的想把她那从不为自己着想的男朋友打伤,让他一时半会什么也做不了。”
然后在女警的惊讶下把自己所知道的说了出来,完全不管对方信与不信。
“是这样啊。要是我的话,估计也会这么做也说不定。”
或者因为同是女性,也或者是死者和自己也是同一职业,白寒逸的这番话反而得到女警的共鸣。
“好吧,我们会认真调查的,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人,你放心把她交给我们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谢谢。”在道完谢的同时,她不禁提出自己的疑问。“我想问一下,刚才那男人说的钥匙是什么意思,我朋友带有自己男朋友家的钥匙很奇怪吗?”
“啊,这个啊。因为我们在之前曾经怀疑过凶手是不是入屋抢劫的人,所以问过这方面的事。但据那边的业主说,那些钥匙是特制的,是他德国的侄子准备拿到我国推销而送给他,锁胆和钥匙都是特殊材料做的,就算你能把钥匙复制出来,但不是用那种特殊材料做的话,绝对会把钥匙弄断。而那种材料还是德国刚研发不久,要想弄到手的话比弄枪支还麻烦,而且复制所用的机械又极度昂贵。按刚才跟那人说,复制一条这样的钥匙差不多可以买一台丰田了。”
“…,这就是你们怀疑她的原因吗?那窗户呢?就算那里是4楼也有可能是爬窗进屋吧。”
“据业主进屋后的查看,窗户早就锁死了,所以没有这个可能。”
就在女警也为她为难的时候,一把熟悉的声音加入到讨论去。
“不过要是对方是死者的熟人,然后让死者开门再从后袭击也不是不可能的。”
“白…白警官。”看到局里名探兼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年轻女警不禁惊讶的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啊,没办法。谁叫我宝贝侄女打电话找我看看情况。”风流潇洒的他对着女警笑道。
“侄…侄女?难道…”
“别耍帅了,舅舅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就叫我爸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