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白寒逸终于醒了过来。
虽然对于自己给铁链绑在石柱上,但比起因为而惊慌,她把注意力放在和自己同样待遇的女人身上。至于那大楼中央位给月光照耀的男人,她选择直接无视。
“莫老师,请问你这是玩什么的把戏。”
冷,比起在学校时更要冷漠语气对着那女人说着。
“白同学,这,我…我也没有办法。”
对着一个比自己要小得多的学生,这时的莫言真不知道该说些是那么好。特别是现在给绑起来的她,她显现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吗?不是吧,你只要像上两次一样让那男人把我杀掉不就是什么也都解决掉吗。”
“我…”面对学生的指责,因严谨而得来‘灭绝’之名的莫言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的。’
看着屋中已经变异的男人,还有已经离世的女儿,两道泪水在眼边流下来。
二十三年前,她也有过幸福的家。
虽因文化不高而赚不了大钱的朴实老公,刚呱呱落地可爱的女儿,还有在某地方小学任教的她组成了一虽日子并不富裕,但也算是日子过得去的小家庭。
只是,虽年过三十,但天生高傲的她在一次次和朋友、同学聚会时不得不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白眼后,只是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后就离开了原幸福的家。
“要是我那时不是贪图那些虚名的,那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面对莫言的感叹,白寒逸毫不客气的说:“是吗?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随随便便的为私仇而杀人吗?”
虽说及痛处,但回想死去的女儿,莫言不禁反骂道:“我这又有什么错?她们不也是因为自己的妒忌心而害死我女儿娜塔吗?难道我女儿又做错了什么吗。”
“那李萧呢?他是女儿的男朋友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女儿的事吧,你还不是杀了他。还有霍……”
当准备提起某男的名字时,白寒逸却说不下去。如期说因为莫言她们害了他,还不如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我…我那时也不知道他居然装成亲妹,而且我那时也知道李潇与这件事无关不想伤害她的,但已经杀了两人时,他…”
回想起当时晚在杀了两个人准备收手时,男人却失控不受自己控制而对李潇也下手时,莫言真不敢说出来反而问道:“你为什么知道这事是我干的?”
“这事有这么难猜的。其实只要细心想想,再加上排除法就能知道最有嫌疑的人了。当然,还有关玲留下来的笔记。你也是因为关玲找上你说出自己因为误害李娜塔,这才知道是她们害了你女儿丢命的吧。”
白寒逸说的时候好像是真的那样,但她比谁都知道自己说的全是假的,或者是纯碎的推测。至少她手里并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说莫言就是凶手,而后面的更是胡扯。
关玲的笔记的确写了曾找过话剧部的老师谈过自己做错了什么,但那老师是谁这事自己还在找李冬儿查,更别说关玲有没有说出自己的过错了。
天下一混无难事,无知就扯蒙天下。
这是某男的拿手好戏,想到学冠五居的自己居然也用上,这让她有点疑这么年的书是不是白读了。
不过,这比五五开还要差的概率真的让她蒙对了,这当然也和莫言之前说漏嘴的功劳有关。
“是啊,这就是天有眼,她那天居然找上我说自己害了要好的朋友。然后不用我多问就说出自己把娜塔的眼镜换了,害她摔死的是交代出来。你说,这不是天有眼还能是什么。”
“摔死?换了眼镜?”
虽然知道李萧因为李娜塔的死记恨蓝冰她们,而且按关玲的笔记那里知道李娜塔的死和她们有关,但李娜塔是怎么死的她倒真心不知道。
除了曾听过一个月前,学校外宿曾发生意外而做成某女生失足从二楼掉下外,但也没听说过死人啊。
“就因为她们,因为她们害我的外孙死了,这…,我女儿才会自杀的。”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