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趟真的活见鬼了。”
在一地下室里,满身伤痕的霍胜对着眼前的家伙大骂起来。
“死黑猩猩,怎么啦,你以为这样就吃定我吗,再来啊。”
看到对方对自己无动于衷,知道自己再怎么挑拨也没用的他只好自己先动起手来,一脚直往对方踢去。
一声巨响响起,他的一脚直接把对方一旁用来作支撑用的柱子踢断,然后整个人往后跳开,免得一会要是倒塌的时候会把自己也牵连进去。
而就和他想象的一样,这本来就是废弃楼,他们刚才交手时四处的破坏,再加上在霍胜的一脚下,上面的天花真的塌下来,然后把对方活活压住时,也让月儿的光射进来。
“这趟该没问题吧。”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就连他也后怕起来。
虽然他利用手段把杀人碎尸案的主谋骗了出来,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会有这样的帮凶。
这个全身长毛的家伙几乎可以用铜皮铁骨来形用,虽然这不是自夸,但要像早上那样一拳打出一个大洞来,霍胜自认自己还是做得到(和女孩子小打小闹才不会用)的,就像刚才一脚把一个成年人双手张开才能抱着的石柱那样也给他踢断,但就是这样打在对方身上,受伤的反而是他自己。
那就更不要说在钢筋混凝土砌成的砖墙的一个个小洞了,要是给他一拳直接面中,估计连心脏也要给他直接打出来。
“有他这样的帮手再加上那家伙,这案子要弄得再离奇一些也不是什么难题。”
已经跳到地下室上面的霍胜不禁感叹起来,同时也为没有把白寒逸带来而感到幸好。
但这幸好才过了一会儿,噩梦又来了。
给起码也有上吨重的天花板压住的他,居然一下子就挣脱出来,而且最惨的是,直面月光的他出现了异变。
“吼——吼——”
多次在霍胜手下遭到重创(霍:我哪里伤了他了,我是打了他,但我才是受伤的人好不)的他看来彻底毛了,突然凶性大发。只是一弯腰,赤红的双目中发出血色的红光,在夜空中诡异地一闪一闪起来。
“怪物。”说完只好状着胆子一拳再次打去。
要是白雪这时在这里的话,肯定大骂他是找死。因为他面前的这个不管样子,身上的毛发还有那眼神,不就是她也要忌惮毛僵吗。
而所谓的作死就是现在的样子。
虽然在之前的交手中知道自己的一拳不一定能起作用,但这也太假了吧。
只是一瞬间,那和毛僵一样的怪物在霍胜离自己两米多时就消失在他眼前。而在下一瞬,在霍胜没来到地下时只感觉到手给人牢牢抓住,而且还有要一把把其扯掉的感觉。
“去死。”
不甘受制于人的他只能翻身连环数脚踢向对方。
但…
“啊…”
他清楚感到自己的脚踢在比钢板还要硬的地方,而且还有些断裂的感觉。
不过这也不是没有半点效果的,至少对方把他放了下来,只是一次交锋就换来双脚骨碎和右手脱臼,差点报废,这…还怎么打啊。
不等他继续细想,就在怪物准备报复的时候,废弃大楼再次倒塌。
那貌似毛僵的怪物两、三下就脱身离开了,但双脚受伤的男人即…
*
又是一个日出东方,睡得很爽的早晨,在没有人打搅下,白寒逸在闹钟向前三分钟就自己起来了。
对她来说,闹钟什么的只有昨晚玩得过火时也起到作用,平时根本用不着它,但今天就算真的懒床也没所谓。
因为学校利用电话和学校网站通知,这几天北大放假。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好出奇的,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别说学校通知了,就在昨天就有不少学生没有上学去了。
“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呢?”一边穿衣服的她不禁想起某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