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惊雷在赵兴东耳边响起,紧接着是爆豆般的雨滴倾泻而下。而贾红梅像是着了魔似的双手在脸前乱挥,嘴里大声叫着:“兴东救我,兴东救我!”
雷声、雨声、姑娘的尖叫声,把赵兴东吓了一跳,树棍停在半空中抡不下去了,片刻之间他扔掉了棍子,抱住还没有清醒的贾红梅,双手轻轻抚mo着她的后背,嘴里满是柔情的说道:“红梅醒醒,红梅醒醒,别怕,别怕,俺在咧,俺在咧。”
原来姑娘的梦话打动了他的内心,让他的思绪在飞速旋转着,红梅在做噩梦时叫的是自己的名字呀,她没叫娘、没叫爹,更没叫那个小白脸,只是在叫自己,这说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分量啊。看着贾红梅因噩梦吓的惊慌失措的神情,哪个男人会不生出怜爱之心呢,赵兴东自然是再也做不出辣手摧花的事来。
贾红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正在心上人的怀中, “啊”的一声就哭出声来,紧紧抱着小伙子哽咽道:“兴东呀,你咋才来吗?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姑娘的娇哼更让赵兴东心颤,内心涌起一股男子汉的豪气,搂紧了自己女人的身子,心疼的说着:“不怕、不怕,俺这不在这儿咧。刚看你睡的香,就没敢打扰你,俺也来了半天了。到底做啥梦咧,咋把你吓成这样?”
贾红梅把梦境告诉了赵兴东,小伙子听了嬉笑道:“原来是梦见那条长虫了,嘿嘿,第一次见它就成全了咱俩的好事,这次又给了我一个英雄救美女的机会,红梅,俺还要像那次一样。”说完,赵兴东的手已经很不老实的伸到姑娘的衣服里摸了起来。
“你别胡闹了,下这么大的雨,天又黑,咱可咋回学校吗?”贾红梅一边说着一边抵抗着他的魔掌。
“不怕,这是暴雨,下不了多大工夫就会停咧,咱现在正好在这石头下面避避雨。来红梅,不要耽误时间咧。”说完赵兴东伸手去解姑娘的腰带。起码的矜持还是要的,贾红梅羞红了脸拼命反抗了几下,不过她哪里是小伙子的敌手,反抗只会激起赵兴东更大的冲动,最终姑娘被剥成了一只光溜溜的白羊,在心上人的身下百啭莺啼起来。
女人千娇百媚的呻吟声,夹杂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再与封河流水的“哗哗” 声汇在一起,仿佛是在演奏一部激昂的进行曲,鼓舞着小伙子不断的冲锋、冲锋、再冲锋,简直和电影里苏联红军高喊着‘斯大林’的名字,向德国鬼子发起冲锋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舍生忘死、那么的一往无前!
姑娘粉嫩的小堡垒在持续不断的攻击下终于失守了,只听贾红梅“啊”的大喊了一声,浑身剧烈的颤抖了几下,接着团缩了身子,夹紧了双腿,躺在草堆里是一动不动了。
赵兴东只得停止了活塞运动,俯下身去把心爱的姑娘搂在怀里,双手是上下齐摸那姑娘微微发烫的皮肤,这是他自己摸索出的使贾红梅能迅速恢复过来的方法。果然没多久,姑娘“嘤咛”了一声,睁开了双目,双臂抱紧了赵兴东的大脑袋,把通红滚烫的小脸贴在小伙子的耳边摩挲着,良久良久才说道:“兴东呀,你今天咋这么厉害嘛,把人家弄的全身又酸又软的。”
“那你喜不喜欢这样嘛。”赵兴东饶有兴致的问道。
“讨厌。”贾红梅一边娇嗔着,一边用身体把小伙子缠的更紧了。
明显感到两个肉包子在自己的胸膛挤压着,软软的柔柔的非常舒服,这使得赵兴东焕发出男人的野性,右臂猛的一勒姑娘纤细的腰身,做出威胁状道:“快说,那你到底喜不喜欢这又酸又软的感觉,你不说俺就再让你尝一次。”说完左手就试图分开姑娘紧合的双腿。
贾红梅吓的赶忙缩紧了全身,嘴里不住的讨饶道:“受不了、受不了,兴东呀,不敢再来啦,真的受不了咧。”
“那到底喜不喜欢,说!”随着话音一落,小伙子手上又加了把力气。
“喜欢。”姑娘被逼无奈,只得羞红了脸说出了心里话。
这两个字让赵兴东很兴奋,犹如人民群众听到粉碎“四人帮”的喜讯时所受到的鼓舞,促使他不顾贾红梅的哀求,再次对着姑娘柔软的娇躯发出了猛烈的撞击。这次的撞击比刚才那次频率更快、幅度更大,不久二人都沉醉在爱河之中越陷越深了……
雨终于停了,幽静、温顺的夜晚再次来到了人间,空气中散发着雨后才特有的清新,偶尔会传来树叶上积存的雨水在微风的吹拂下,滚落到地上的声音,整个世界仿佛变成了一副清美、祥和的图画。
激情之后二人头枕着头相互依偎着,谁都没有说话,似乎都不愿意打破这美好、平静的夜晚。最终赵兴东忍不住了,抚mo着姑娘圆润光滑的肩膀说道:“红梅,你知道不,俺喜欢你,俺愿意为你去死,可俺就是看不惯你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的,你今天和姓周的那个小白脸当着那么多人有说有笑、打情骂俏的,俺都快气疯咧。”
“兴东呀,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什么‘ 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我和男同学说说话、打个羽毛球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嘛,难道你让我一辈子不和男人说话?这可能吗?” 贾红梅反驳道。
“你和别的男人说话俺可以不管,但就是不许你和周伟峰来往,你没听说过‘小白脸都没有好心眼’这句话吗?他们这种当官的家里养大的娃,一个个都坏的很呢。《水浒》里的高衙内你知道吧,那多坏呀。”
“兴东,你平时多聪明,怎么现在就犯糊涂了呢?周伟峰和高衙内怎么能扯到一块来嘛,你别胡思乱想了。”
“可他看你的眼神明显不对呀,你万一被他迷住了,俺可咋办嘛。”赵兴东做出一副伤心欲决的表情。
“净胡说,俺咋可能被他迷住嘛。”说着贾红梅半转身形,把头放进小伙子的怀中,一边拱着一边温情的说道:“俺早都被你迷住了,一生一世都被你迷住了。”
“真的?”赵兴东听了姑娘含情脉脉的话语,心中一阵感动,可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继续问道:“那你还和那个小白脸来往吗?”
“你是我的男人,你不叫我跟他说话,俺就不和他说话,这下行了吧。”贾红梅娇嗔着说道,手上还拧着小伙子的某个*不放。
“哎呦、哎呦”赵兴东愉快的告饶着,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从这天以后,周伟峰再找贾红梅请教英语问题,总是被告之不会,然后姑娘会迅速离开,不愿与他有任何过多的接触,这使得周伟峰的自信心有些受挫,看着赵兴东和贾红梅有说有笑的,并时不时朝自己投来得意的目光,心中暗自恨道:“等高考一结束,就收拾你俩这对野鸳鸯,看你们还能猖狂到几时。”
赵兴东看到心爱的姑娘说话算数,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可看到成利锋和张小平失落、嫉妒的眼神时,又勾起了他的恨意,对付张小平他大概有个思路了,但怎么对付成利锋呢?利用张小平丢饭票的事,显然已经不可能了,事情过去太久啦,大概成利锋已经把这些饭票混在自己的饭票里用掉咧,再说没有证据仅靠推论也不行。
赵兴东琢磨了两天,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这日下午他拿着东西去民政局领遗属补贴,来到民政局大门口,发现墙上贴了一个通知,说是这个月1号到5号要迎接地区的检查团,不能办理正常的领取补贴事宜,这项工作集中安排在6号到10号,让大家自行安排好领取补贴的时间,其中6号是星期天,也照样办公可以领取,如果本月没有领成下月可以一并领取。赵兴东白跑一趟略感失望,想到后天就是6号了,那就再等两天吧,反正又不是太急。在路上走着走着忽然灵机一动,对呀,就利用领补贴挖个坑,不信这狗还能改了****?赵兴东迅速的筹划起来。
在想好了整个计划和步骤后,他先到刻字部刻了一枚私章,刻的是方形的,把这枚新印章用厚纸磨了磨,又找了个印泥盖了几下,弄的像旧的一样,然后放在裤子口袋里,再把原来自己使用的小扁章让贾红梅保管着。这个小扁章是他在民政局领遗属补贴用的,每次领钱和粮票都需要用这个小扁章和那个名为《国家工作人员遗属补贴领取优待证》的小本子。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在验证了这个私章的真伪后,会用它在民政局当月的帐本上盖上一次,然后再用民政局刻着“已支取”三个字的印章,在赵兴东《优待证》上相应的那个月的一栏内也盖一下,这样就算是完成了手续,最后把钱和粮票发给赵兴东。
第二天中午放学,大家都涌进宿舍,纷纷拿起碗筷、饭盒准备杀向食堂。赵兴东先回到宿舍,拿出饭盒饭票等着,一会儿见成利锋进来了,急忙上前把东西塞到他的手里,然后说道:“利锋,帮个忙,给俺打上4两面条,俺有急事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说完也不管成利锋的反应,匆匆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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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本来是想写“大头”打女人的,因为俺在生活里见的太多了,把父母砍的头破血流的也亲眼见过,老公拿着菜刀满街道追老婆的也见过。不过心里实在是不忍啊,想一想毕竟本书纯属虚构嘛,再加上不少读者的威胁,说如果打女人就不看了,俺就把故事改了改。估计这样又会引起其他书友的不满,唉……真是做人难,做人渣更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