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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东明市最近的状况让我非常的忧心。隐隐的觉得有一只隐藏于黑暗中的手在操纵着某种阴谋。这阴谋隐藏过于深邃,以至于我一直无法获知他们的图谋。”谭林恭谨的对身前他父亲的虚影诉说着他的忧虑。谭林的心中不由的感叹阵图的奇妙,虽然两人相隔千里之遥,但是依赖神秘的阵图的力量,他竟然能看清父亲那边每一丝的细节,那是完全立体的影像。
人到中年的谭翔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你还是太年轻啊。虽然你的天资非常的好,但毕竟缺乏经验。把最近的这些隐约的蛛丝马迹综合起来你就应该明白那些阴谋者的对象是法兰洲的那些家伙。”
谭林对谭翔的结论有些疑惑,虽然某些痕迹显示了这暗处的阴谋的确和张家脱不了关系,但是似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然而他不敢反驳他的父亲——那个固执而且骄傲的中年人。
“或许我们应该扩展一下家族的情报系统了,在这件事情上他们表情的实在不够称职。”谭林惟有委婉的提出自己的抗议。
谭翔的虚像微微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事情并不是都那样的简单。我何尝不明白扩大家族情报组织的好处。但是政治的事情是错综复杂的,每一步都要依据形势顺势而为。过分的扩张、集聚力量都会带来毁灭性的后果。破坏的平衡的后果就是独自品尝那难以承受的苦果。”
“那我们就这样等待?”谭林心有不甘,看着别人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耍弄阴谋,那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女伴正被别人调戏。
“最好的猎人是最有耐心的猎人。”谭翔用严肃的语调提醒谭林不能着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有耐心的人只会成为螳螂。”
“难道那天空中就没有阴险的老鹰吗?”谭林在肚自里不服的反问。
“听说你曾经派遣手下密切监视那个叫梁晓的年轻人是吗?”
“是的,父亲大人。”
“不要再继续监视下去了。”谭翔挥挥手,“他已经成为了一名贵族。过于密切的监视贵族的行踪是遭人忌讳的。”
“孩儿已经撤消了人手。”
“听说你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真正的智者从来不屑于运用这样的手段,努力的让自己强大而不是抹煞一切比自己强大的人!’,是吗?”谭翔仿佛在不经意间问道。
“是的,父亲大人。不过……”谭林心中一片冰凉,这句话是如何传到父亲的耳中的?莫非身边还有间谍的存在?会是谁?刘岳吗?一瞬间谭林的心中浪涛翻天,勾起无数的念头。
“没有不过。”谭翔打断他英俊的儿子的回答,“你告诉我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谭林的念头急转,“不,这只是说给手下听的而已。真正的强者应该是不择手段的。”
那个中年人的虚像赞许的点点头,“一个真正的政客是没有道义可讲的。道义是强者制定的,所以强者永远不会不择手段。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父亲大人。”谭林头上冷汗淋漓, 他总觉得那个虚拟的人像给予了他巨大的压力。
“不过你已经犯下了一个重要的错误!你知道吗?”谭翔的语调骤然由和祥转为严厉, 他急风骤雨般的语速让谭林的心脏剧烈的收缩起来,“你曾经的那个老师,那个叫梁晓的家伙,他不仅已经变成了一个贵族,而且根据情报显示,他成为了父神教第四十三名神恩者!你应该知道神恩者是什么杨的人物?那是他们最强大的打手与传教者!”
“什么!神恩者?”谭林的脸色也变了,尽管他早有梁晓“一遇风云便化龙”的准备,但还是没想到他变成的是一条这么凶猛的恶蛟。“那么,现在派人去杀了他!”谭林犹豫了一瞬间,终于恶狠狠的说出了这句话,他的脸色狰狞,额头上的青筋也爆了出来。
“愚蠢!”巨大的音量几乎让整个房子都震动了一下,“先不说你是否有能力杀死一个神恩者,即便是杀死了,那个来自西方的愚昧的该死的教会也就有了机会义正言辞的机会在新东洲的土地上施展他们长了莲花的舌头。这几年他们的力量扩大的很快,要不是我和你爷爷强压着,还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模样!该死的,那帮只会向别人祈祷的家伙哪里懂得什么是政治什么是经济,他们的脑浆中只有金币而已!”
谭林从没见过父亲这么暴躁,他一时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们……不是有一个阵图术师吗?”
“他?”谭翔的嘴角抽动一下,没有再说下去。
……
“总之,你知道以后该如何对待自己的敌人了吗?”
“有威胁的人,能杀就杀,不能杀的就笼络,不能笼络的,就操控挑逗其与别的势力冲突。”
“你学的很快,我就安心了。你知道这么多年,虽然我对你很严厉,但未尝不是抱有太多的期待啊……”谭翔低头沉思了一段时间,“今天就到这里吧。另外我已经决定把定安归入宗族了。”说完这句话,那飘荡在谭林眼前的虚影飘摇着归于湮灭。
当确定了那个神奇的从上个文明流传下来的古董阵图已经停止了工作,檀林一把把身边的一件青瓷花瓶拽过,狠狠的砸在地板上。
“哐当……”碎片布满了整间屋子。
谭林的脸色有如恶鬼,他咬着牙低声的咒骂:“谭定安,你这个应该遭天谴的私生子也想来夺取我的一切吗?父亲大人,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那样的偏心!”
“上苍啊!”一声嘶嚎穿过厚厚的石板,划过天际。
……
天还未亮,梁晓就****着身体从宽广舒适的大床上爬了起来。他在冷水底下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冲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然后缓缓的穿好有些褶皱了的衣服。
****着的乔乔还在昏睡当中。这一夜,对于她来说一定是难以忘怀的。疯狂发泄的梁晓把她折腾坏了。
在床头放下双份的钱,梁晓走出了酒店。一出门就看见将明未明之中,黄而点着一支烟,坐在花坛的台阶上。
梁晓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在想什么?”
“谭林说那次那次是他的人通知的东方志明的手下。另外他想问你,是否还记得曾经的约定。”说完,黄而起身拍拍屁股,走回了酒店。
“谢谢。”梁晓也点着了一根烟,“我不怪你。”
“我回去再大战三十回合!”黄而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约定吗?”梁晓张嘴突出一个烟圈,天未大明,烟圈看得模模糊糊……
……
“梁晓,若有一天我掌管了一方势力,你会来帮我吗?”那是的谭林很年轻,17岁吧。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他却在忧烦这样的事情。
“应该会吧。”梁晓想了想前两天才赚到的钞票,“毕竟你这么大方的主顾并不多见。”
“见鬼!只是为了钱吗?”
“那还为了什么?”梁晓打趣的回答道:“虽然你长得很帅,但我又不是玻璃……”
令人意外的是谭林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哈哈大笑,然后反击梁晓,他低着头,沉声问道:“若有一天我掌管了一方势力,你会来帮我吗?”
梁晓疑惑的看着不同于以往的谭林,无数的事情在他的脑中回放,最后他咬了咬牙,“我会的。谭林,我会帮你的。”
谭林笑了,发自内心深处的微笑,“若你有一天陷入危难,我也会帮你的。”
梁晓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知道吗?我父亲还有一个私生子。他竟然比我大半岁,呵呵。很可笑不是吗?”谭林平静的笑着,很平静很平静。
……
“我答应的我就会做到!”梁晓对着大门大吼一声,树上晨起的鸟雀被惊得四处纷飞,掉落一地的羽毛。梁晓相信黄而听见了这句话,谭林也听见了……
搭车回到那所陌生的位于贵族区的“家”,天已经亮了,捏手捏脚的走进院子,却发现那个叫李力的仆人早已起来清扫着庭院。而小雪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衣裳,趴在厅堂的一张小桌子上兀自沉睡。
“大人,小雪等了您一晚上,才睡着不多久。”李力说道。
梁晓心下有些感动,他轻轻的走到小雪的身边,看着她就那样爬伏在桌子上。桌边放着一幅绣品,是一个精美的锦囊。梁晓低头,看着她眉毛和睫毛上的露水,不知为何突然对把这个女孩带出那所宏大的教堂产生了深深的悔意。
单纯的人只产生在单纯的环境中,小雪,离开了那单纯的环境,你还能保持如今日这般的单纯吗?难道你就不曾对这个夺去你的身子有一丝的怨恨吗?
他低头吻着她脖颈长长的柔软的绒毛,然后轻轻的把她抱起。
“大人,您回来了。”她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糊有些欣喜的说。
“你累坏了,去睡一会吧。”
“不……”她挣扎着要拒绝梁晓的好意。
“听话。”梁晓加大了臂膀的力量,就那样捧着她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