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曦若与璃心白二人一同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很快就有身姿妖娆的男子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
“彩儿和蝶儿,快来陪着这位小姐。请问小姐,还需要点什么吗?”妖娆男子妩媚的对璃曦若道。这样绝色的女子天阳国真的少有,看她的衣着,必定不会是平凡之人。
“不用,叫他们下去。今日月香楼中为何有如此多的人?”璃曦若看着那妖娆的男子,他大概是月香楼的管事,倒是十分的尽责。
“既然这样,你们都下去吧。小姐还不知道吧,今天是我们月香楼三年一度的换花魁之日,这里的人大多是从外地赶来的,就为了能抱得硕美人归,也有的是为了一睹今年花魁之貌。”这小姐也定是为硕美人而来的,这样的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她的眼,倒是她对面的那个小美人,虽然戴着面纱,但一定是一个长得极美丽的不俗之物。
随着楼下的女子的欢呼声,璃曦若与璃心白抬眼往楼下看去。
精雕的木质舞台上,一袭红衣似火的男子出现在了舞台上。飘逸的红色丝带为他增添了一份神秘色彩。
红色的纱巾遮住了他的面容,乌黑的发丝被简单的束在了腰间。随着丝竹的响起,男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舞台上绽放着自己的舞姿。
那样的令人陶醉,仿佛让人忘记了一切的烦恼,完全沉浸在这舞姿之中。
不仔细看,更本看不出男子眼中对这世俗的厌恶。
“这届的花魁已经比选出来,奴家这就去请他出来,今日的酒水钱五成算在我头上,大家玩的尽兴。赎硕儿之事就等在那之后吧。奴家替硕儿向各位道歉。”鸨父忙打着圆场,他拉起席硕的手臂,就往月香楼的阁楼走去,也不管席硕是不是跟得上他的脚步。席硕在鸨父的手中仿佛不是生命,而是他的摇钱树。
昏暗的阁楼里,各种刑具都摆放的很整齐。大门重重的关死,鸨父一脸风轻云淡的道:“念你一会就能赚钱,就用这个吧。”他随手拿起了桌上的银针。在这月香楼若是犯了错,就必须接受刑具的折磨,这是规矩,谁都不例外。
随后就有两个身材魁梧的女子抓住了席硕的手臂,鸨父手拿银针一步步朝他走来。
席硕一脸的默然,这么多年,他被这所谓的月爹爹打过多少次,自己都记不清了,只是记得有几次险些命丧黄泉。这不能怪谁,只怪他天生命该如此,他闭上了眼睛,咬紧了下唇。
鸨父用银针狠狠的扎进了他的指尖,钻心的疼痛,让他紧咬的下唇溢出了血丝,脸色苍白至极。
“一会好好表现,只要你还在月香楼一日,就必须遵守规矩,不然后果你懂的。”鸨父说着就出了阁楼。
月香楼的鸨父眼里向来只有金钱,其他人的生死他是不管不顾的,看到别人痛苦而自己有花不完的金钱,那就是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阁楼中只剩下了席硕一人。他想哭,但他哭不出来。原来人在极度悲伤的情况下是哭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