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在吴父吴母身边呆了快一个月,每天陪吴爸爸下棋,空闲了还一起到小区里的广场上看吴爸爸和那些老头下棋厮杀;陪吴妈妈上菜市场买菜,偶尔还学学吴妈妈跟卖菜的大妈们讲讲价;每天一大早带着吴奶奶到小区广场晒晒太阳,活动活动手脚。从中秋节那天二叔承认派人监视吴邪后,就撤了他的伙计,剩下的不知道是谁的人马还依旧监视着吴邪,但是就是没什么动作,所以吴邪可以很放心的陪在吴爸爸吴妈妈的身边,他自己有危险没有关系,只要不连累吴爸爸吴妈妈就好。
中秋节后,瞎子和胖子就回了北京,解雨臣要打理家族产业,瞎子肯定要陪同的,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媳妇去哪我去哪!我媳妇需要我在哪我就在哪!”吴邪和胖子不止一次的打趣他是妻管严,他也乐在其中,说这是他和小花的乐趣。偶尔解雨臣心情不好或是事业不顺都会和瞎子打一架,每次瞎子都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但是他依然乐呵呵的,冲吴邪和胖子炫耀,说这些都是爱的印记。
张起灵自那日和吴邪分道扬镳后,就和张海客去了香港,以张家最后一任族长的身份平定了张家内部的矛盾。张海客应了张起灵的命令,整了容,整成了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相貌平平。当然张起灵早就拒绝了张海客的表白,还命令张海客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不可以去找吴邪和胖子,甚至不要出现在内地。好像张起灵也有感觉到,吴邪和胖子对于姓张的很是抵触,不知道这十年张家人对吴邪和胖子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使这两人对张姓的人失了以往的兴趣。
十月中旬的时候,张起灵给胖子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吴邪的情况,特别是吴邪的身体状况。吴邪在家里和吴爸爸吴妈妈在一起,身心放松了不少,烟也抽得少了,吴妈妈每天都给吴邪熬冰糖雪梨,吴妈妈知道吴邪的嗓子受过伤,再加上吴邪抽烟过度,所以吴妈妈就熬冰糖雪梨给吴邪润润喉,所以吴邪在家的这些日子身体好了很多。张起灵听着胖子的话语,想像着吴邪在家里的样子,很是欣慰又有些失落。张起灵想了想还是告诉胖子,他的计划有了变化,让胖子转告吴邪的话先不要说了。胖子也问了问张起灵的近况,这闷油瓶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发扬惜字如金的风格,随便胖子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他就一个“嗯”字到头,最后是胖子要处理餐厅的事才结束了通话。
十月底,魏三爷终于坐不住了,约了吴邪在佛爷堂谈判。
吴邪处理盘口的事情时都习惯性的穿白色锦缎唐装,袖口有个龙飞凤舞的“九”字,量身定做的唐装穿在吴邪身上,现得吴邪更加沉稳,内敛。吴邪带着林然和黎簇,杨好,苏万到佛爷堂门口时,就开启了吴小佛爷模式。进了佛爷堂的主堂,四下里看了看,啧,该来的都来了,吴邪嘴角挂起笑容,说是笑,但却令人冷得寒心。
“哟,原来是魏三爷啊,我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吴邪从容的坐到主位上,林然,苏万,杨好站在吴邪的背后,黎簇坐到了吴邪右边第一张椅子上,吴邪把目光移向了左边魏三爷所坐的第三把交椅上,“约我来有什么事么?中秋节前给的那几个斗的信息不够你们吃的么!”说完话,身上的气势喷涌而出,霸道而且有些压抑,魏三爷完全被吴邪的气势吓得够呛,手颤了颤,瞬间就有了下跪的念头。魏三爷定了定神,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酝酿了一下,开口到:“吴小佛爷,不是我,我这不是被逼无奈的么!”“被逼无奈?是么!”吴邪冷冷的目光盯着魏三爷。魏三爷的心颤得更厉害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正准备开口,门口却传来一阵嘈杂声,吴邪抬头望去,原来进来的人是魏三爷的私交,苏爷。
苏爷,苏宇,倒斗界的新人,功夫还不错,长相还可以,胆量挺大的,这几年靠胆子大下了几个斗,渐渐地在倒斗界积累下了名声,被道上的人尊称为苏爷,和吴邪接触过几次,他自己认为自己被吴邪的气势所吸引,在道上宣扬已经喜欢上吴邪了。
苏爷进了佛爷堂,就让手下围堵在佛爷堂的门口,一进主堂便看见了慵懒的坐在主位上的吴邪,随即就感觉到整个佛爷堂的空气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气流,侧头看了看魏三爷,眼里划过鄙夷,看了看新出现的黎簇几人,眼里闪着不认识几个字,最后的视线停在了吴邪的身上,“吴小佛爷,今天如果你能乖乖交出这把交椅,说不定我还可以考虑考虑留下你帮我暖暖床呢!”说完,还很是自恋的朝吴邪抛了个媚眼,抬了抬手差点还送了个飞吻。吴邪浑身微微一抖,恶寒得很,学起张起灵释放低气压,缓声的说道:“苏爷呐,你认为,我吴邪就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么?或者说,你怎么知道,这场游戏你才的主角?”说完,吴邪勾起了嘲讽的笑,抬眼冷冷的看着苏爷,接着又说道:“原来苏爷你一直以为我是纸老虎啊,摆在这儿玩?”说完,起身,走到苏爷的身旁,将嘴附到耳边:“苏爷,你的公司三分之二已经是我佛爷堂的啦,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从土豪变土鳖,跌落在地,啧啧,真想看看你落败的样子......”直起身,一脸微笑的看着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