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就知道你会这样说。”何不去面带怒火。
啪!一拍桌子,笑着说:“这样算不算呢?”
所有的人都盯着桌子,全部脸色大变。
看到桌子上的情景,不光是杨聪老大等人目瞪口呆,连刚刚脸色转好的许军众人也都立时呆在当场,他们的感觉就像突然看见一个兔子一口把老虎咬死然后又津津有味的在那里品尝,又似见到一匹马突然不吃草了,改吃肉那样不可思议,他们看到的是桌子上奇异的出现了另一个他们认为永远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何不去那一下拍桌子,在他们眼里看来就如同一个发怒的人怒发冲冠拍桌子没有两样,却发生了另人惊讶的事情,先是放在六颗骰子旁边的骰盅,原本是杯口朝上平放在桌子上,何不去拍桌子后如同一棵含苞待放的花蕾恍然之间绽放开来,黑色的杯身条条裂痕直通杯底,然后向外倾斜缓缓的倒在桌子上,它的形状像一个黑色的盘子是那样安详,整齐的躺在那里。
“这。。。。。。。。这。。。。。。。。。。。。怎么会这样。。。。。。。。。”许军说话有些结巴。
安森更是不解,他的力度可以让杯子破碎可是也不能破碎的这样离奇,他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年轻人眉头紧皱,面色冷穆,在努力思索。
小强瞪大眼睛:“我的天呐!二哥你是玩魔术的吧?就是用手摆,也不能摆这么整齐。”
何不去嘿嘿一阵憨笑:“大家别急,还有呢?注意看!”
“还有?”许军脱口而出,这已经让人惊异,还有什么刚怪异的吗?他似乎听何不去在此之前还听他说一句话,好象是说这样算不算呢?这么一句话。
不仅他在奇怪,大家都齐刷刷的盯着桌子,生怕一眨眼睛漏掉了什么?
何不去挽起袖口,手心朝下五指自然弯曲平放在桌面,中指轻扣桌面,手指撞击桌面形成清脆的声响,声音很小,听到耳里却没有单调的感觉,那个小小的声音化成一股清流钻进人的心田,在本来已经平静的心中荡起涟漪,奇迹出现了,他的中指每敲一下,桌子上就开了一朵亮丽的莲花,人们惊呆了。
六声过后,桌子上开了六朵白莲花。
看似莲花实际上是那六个钢制的骰子,它们都从中间位置裂开,有点数的那一面朝上,就像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在中间均匀的切成两片,又把他摆在那一般。
此时桌面上是六个六,加上骰子拦腰切断后,另一面的六个红色一点,就变成了四十二点。钢制的骰子,黑色平摊在桌面上的骰盅就像一朵大大的黑莲花旁边陪衬着六朵白莲花,还有六点朱红的花蕊,甚是好看,可是在许军等人的眼里确是另一番景象,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这。。。。。。。。。。。。。。。。”许军嘴张了好久也没这出什么东西来。
何不去把话接过去:“这什么这啊,你说这回算不算啊?”语气很是清淡。
许军听在耳朵里却觉得分外刺耳。
“你出老千,这不可能?这是钢的,怎么可能变成两半?你一定是出老千。”许军涨红着脸怒吼着冒出一句。。
“我出千,笑话,我刚才问你们是不是骰盅里面的点数比安森的大就算我赢,结果你们答应了,我做到了吧,你又强词夺理说不算,说是什么只有把骰子搞成两半,点数比安森的大就才算我赢,结果我又做到了,你又说我出老千,你还要不要你张狗脸,要你的思维,。。啊,我怎么做都不对,那我们还赌个什么劲啊,你干脆把我们都从你们的东雪夜总会楼上往下一丢不什么事情都结束了吗?你还在这里嚼舌头费劲巴力的还讨不到便宜干什么啊,真******是垃圾。”何不去怒了。
“不要仗着你老子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认为天底下就你大,目中无人,为非作歹,我告诉你,你老子也算是人家的一条狗,而你连狗都不如,你老子还可以给人家看门望风,你也就会啃块骨头四处乱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一条狗。你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神不鬼不觉别人都不知道,龙泽桥的冤魂,泅水渡的沉尸,还有惨死在你车轮下的女童,你就不怕他们半夜敲你的门,就算你生啖其血活剥你皮都不会解他们心中的恨。。。。。。。”何不去越说越气。
许军脸突的变为青色越听越是心惊,脸皮无规律的抽动,身子不停的颤抖,要不是他坐在椅子上,早就摊在地上了,他不明白何不去上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何不去说的这三件事情都是许军心里的噩梦,许军很是好色,他奸污了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子,在事后女孩子昏迷的时候抛入龙泽桥下,夜黑水深女孩溺水而亡,那次之后许军不仅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起来,又是一个女孩子被他奸污多次,女孩子不甘受辱一心要讨个公道,扬言要状告许军,许军怕事情败露用腰带勒死女孩,乘夜色昏黑尸捆巨石沉入泅水渡,回来的路上心虚胆寒用车撞死一个七岁幼童扬长而去。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许军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狂叫。
“头上三尺有神明,你敢做就要敢当,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要不是我搅你的算盘,受害的就是我旁边这个女孩子,你在酒里下迷药,乘机做那些无耻的勾当,你这种人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何不去就像讲故事一样一改刚才怒火冲冲的样子,即使如此许军听在耳朵里如同根根利箭刺入胸口,绞痛难忍。
祁远大吃一惊,他无法相信九天集团新五虎上将许枫林的儿子竟然是这种人,今天他们的到来正是受许枫林所请,许枫林掌管着十家地下赌场,可以说许枫林是他们几个的顶头上司,出现这种事情他们也很为难,几个人互相看了一下,都对许军投以鄙视目光。
“我们还是说说这把赌局吧,不知几位意下如何?我是赢了还是输了?”何不去又懒洋洋的打个哈欠。
小强,老大,老死听何不去一说恨不得把许军活吞了,等着何不去再说出一些更震惊的话,那里知道他话锋一转,好象刚才说出这番话的不是,是别人,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他跳跃的思维。
杨聪更是紧紧的挎住何不去的胳膊,她没有想到看似笑容奕奕的许军会是这样的人,更是对何不去感激不尽。
何不去的一句话出口,祁远也没有反应过来。
随即祁远哈哈一笑:“当然这局你赢了。”
许军的眼睛里都快出血了,直直的盯着何不去,何不去也没有理会他。
“不行,这不能算他赢?”许军忽的大叫。
“是我赌还是你赌,你要行,你来!”祁远很不客气的说。
显然何不去的那些话起了一定的作用,祁远看许军的反应知道何不去那些话不是无的放失,他虽然没有说的很清楚,至少和许军脱不了干系,所以他从内心开始厌恶起许军,说话也就没有客气。
许军一直以来对祁远他们几个就没有好印象,更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这次是许枫林请他们来的,说是可以给他出气,那里知道何不去的几句话就让他们立时改变态度,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何不去的对手,咬咬牙冲着祁远一指,那意思就是说:你给我记得这件事,然后就沉没不语了。
“好。那是不是该轮到我出题了,我记得是说谁赢谁出题吧。”何不去嘿嘿又笑。
“当然。”祁远回答。
“我知道你们不可能只准备六个钢制的骰子吧?”何不去问。
安森知道何不去想干什么,何不去想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安森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输,所以他在取钢制骰子和骰盅时候根本没有忌讳而是大大方方的从箱子里拿出,当时他还有意的让大家伙看见他那箱子里还有骰子和骰盅,以视炫耀,此是他真是后悔不及。
没有办法只好取出一套递给何不去。
何不去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何不去很自然的把的六颗钢制骰子装进骰盅,摇晃一阵然后开盅。
不用问是六个六。
何不去把手一扬:“请吧,看你们的了,老样子,只要比三十六点大你们就赢。”
小强来劲了:“真******帅呆了,来吧看你们如何解,其实不难,用用力也把骰子摇碎,你们也弄出六个一来不就赢了吗?多简单啊,你看我二哥那么轻松就做到了,来吧不要紧张,习惯就好了,呵呵。。。。。。”
老大他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祁远一看,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啊,他到现在还没弄清楚何不去是用什么办法把钢制的骰子摇碎的,当然做不到了。
“这局你们又赢了”祁员很不愿意的说出这句话。
“不要光说不做啊,我记得有人说过,我们赢了好象有钱吧,是多少我记不清了。”何不去故糊涂。
“对,不说我把这茬给忘了,来别客气,四十万,多了我不反对,少了绝对不行。”小强站起来两手一伸。
祁远回头示意,曾洪在箱子里拣出四十万放到小强面前,小强乐的直蹦:“哈哈,真是没有办法,想跳楼都跳不成,神啊,让我跳楼吧。”
祁远说话了:“还有两局,你继续出题吧。”
何不去把桌子上的四十万往前一推:“剩下两局我认输了,这是四十万。”
“什么?怎么转眼之间四十万就没有了。”小强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祁远露出赞许的目光,何不去这样做无疑是最聪明的即免除了他们朋友跳楼的危险也给自己留了台阶。
何不去眼睛眺了小强一眼:“你要钱还是要跳楼?”
“我什么都不要。”小强马上回答。
“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走了。”何不去微笑的问。
祁远为难的看看许军,今天是许军带对,许枫林交代,他们的任务只是赢何不去其他的有许军做主,虽然何不去的一番话让祁远对许军有反感,但是毕竟还是他来做主。
许军向前迈一步:“本来你们是可以走的,可是我今天很不高兴,所以你们谁也别想走。哈哈。。。。。。”许军阴险的大笑。
“是因为我说出了你的秘密吗?”何不去似乎料到许军会这样说。
“你很多嘴。”许军恶狠狠的说。
“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可以下去了,祁远几人犹豫了一下,无可奈何的离开了。
许军一拍手,从外面的小门涌进十几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老大,老死,小强都被这阵势吓坏了,力楞当场。
“你们明年再回来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来..给我砍死他们。”许军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