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
成都花团锦簇,不过夜晚依旧是黑的可怕。
偶尔我会买包好烟,因为我的一个网友写道:
……
我的手对我说,它想写点什么.我说,那你就写好了,只要不涉及现实和自我.
它说那就没什么好写的了.
我点了只烟,想着这生活。
我的吉他对我说,它要唱点什么.我说,那你就唱好了,只要不是真的生活.
它说那就没什么好唱的了.
我抿了口酒继续着堕落。
……
帘儿说:“你正直善良,体贴温暖。最重要的是,我是真的爱你。”
我笑了笑说:“好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
王佩佩说:“你生性孤僻,做事优柔寡断。有时放荡不羁,我以为你是个无赖!但是我还是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这可怎么办?”
我笑了笑说:“好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刚回来时,说过要在外面一起住的时,你还记得吗?”王佩佩放下筷子讪讪地看着我,良久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记得。”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仔细的擦着。便不再抬头看我。
我放下筷子,掏出五块钱放在油腻腻的桌子上。然后撕了一点纸,便起身说道:“走吧!”
……
我拿着盗版的DVD,是阿巴斯的《樱桃的滋味》,跟王佩佩说:“你想什么时候搬出来住?”
王佩佩愣在那里,“……随便你了,尽快吧!”
我转过身,走到门口的桌子旁。
“老板,就这张!”
“是部好片子,得了奖的!”老板看了眼我手上的碟子,用四川跟我说。
“嗯!这个我知道!对了,我上次来的时候看见你门上贴了说有房子租是不?”
“嗯!”
“现在还有不?”我掏了钱。
“没有了,上次租了。不过下周有个男生的房子要到期了,他说要搬回学校住。你看你愿不愿意等了?”
“我无所谓,大概什么时候嘛?”我望着老板。
老板不是很高,典型的四川人长相。四十来岁,开始有点秃顶。
“这样嘛,你有没有电话嘛?留个给我嘛,下周他要是搬了,我就告诉你嘛!你看要不要得?”老板笑着说,看来很想做这笔生意。
“行嘛!我留她的电话嘛!”我转过头看了王佩佩,得到她的默许才在老板拿出的一张旧名片背面写上了王佩佩的手记号码。
……
回去的路上,快一点了,太阳开始很晒。
王佩佩吃了一根冰棍,笑嘻嘻的扯着我的手臂一颠一颠的往前走。
下午有体育课,我叫她赶快回去睡觉。
王佩佩拿着冰棍突然跳到我面前,大眼睛眨巴眨巴冲着我傻傻的笑着,“你这么关心我啊!”
“哦!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认错人了!”说完就径直向着校门走去。
王佩佩拿着冰棍大叫了声“讨厌!”就跟了过来。
“禁止傻笑!”我严肃的看着王佩佩。
“你管我!我愿以!”
“哦!不好意思,又认错人了!”
“烦死了!不理你了!”
“哦……”
……
快到夏天了。
还记得那首歌《盛夏的果实》,现在的王佩佩就如同一颗“盛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我记得我说过,会照顾她一辈子……
……
真的会是这颗果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