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从未怨过父皇!”晟月阳毕恭毕敬。
皇帝忽然一阵咳嗽,待再次看向晟月阳时,满脸欣慰。
“邕儿,父皇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父皇有事且讲!”
“父皇想要与你说门亲事!”
晟月阳闻言,双眉轻蹙,“不瞒父皇,儿臣已有心上人了!”
“喔?是哪家女子?”皇帝闻言,喜上眉梢。
“她不是我们南郦人!”晟月阳并未隐瞒。
朝中众臣闻言,纷纷窃窃私语,有的在幸灾乐祸,有的则在担忧不已。
殇世子闻言,愣了愣,脑子里第一反应却是,那女子是柳若轩。
皇帝闻言,眉头轻蹙,看着下面大臣们窃窃私语,他满脸不悦。
“邕儿,你是我南郦储君,将来必定要撑起南郦的一片天!我南郦女子众多,难道就没有一个你看上的?”
“父皇,感情之事,素来讲求缘分,我与那女子有缘,自是不能负了上天美意!”
皇帝闻言,自是不悦,他刚还欣慰,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可现下,他势必不会听从自己的安排罢!
“邕儿,婚姻乃是大事!当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你看上那女子,也得经过朕同意!”
“父皇,此事儿臣自有分寸!还望父皇切莫为难!”
晟月阳满脸坚毅,双眸释放出心意已决的信号!
皇帝见状,只觉心里有一口气堵住,甚是憋屈。
“皇上,既然皇兄另有打算,此事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不若此事以后再议?皇兄回来,是喜事,我们应当开心才是,何必在此讨论那伤脑筋的事?”
殇世子见状,赶紧圆场。
皇帝闻言,这才消了气,面色稍缓。
“殇儿说的是,今日,邕儿回来!朕心甚是高兴,早朝后,朕将在清华宫设宴,宴请百官!庆祝邕儿回来!”
朝廷百官闻言纷纷,低头谢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朝中大臣的心里却是,态度不一。
“儿臣多谢父皇!”
清华宫乃是皇帝居所,因南郦皇后深得皇帝宠爱,特赐清华宫为她的寝宫。
当初,皇帝宠爱皇后,几乎到了人神俱愤的地步,也因此,太子叶邕牵头,指责皇后。
却不想,南郦来了一个占卜大师,卜出太子会斩杀皇后,因此,迁怒皇后。
是以,皇后多方陷害太子。
皇帝左右为难,却依旧处处偏袒皇后,太子被逼走投无路,出逃至北越,改名换姓,暗中却聚集势力,以待复仇。
后来,皇帝以朝中事务繁多为由,渐渐冷落皇后。
却因此,招到皇后不满,才发生后续之事,皇帝病倒,皇后专权!
清华宫变成了皇帝的养病之地。
如今,皇帝在清华宫设宴,这倒让晟月阳有几分不解。
……
散朝后,皇帝即刻吩咐人去准备官宴。
(清华宫)
四周树木郁郁葱葱,偶尔有秋风扫过,透着一丝寒冷。
往日里,清华宫大都是冷冷清清。
今日,却因皇帝设宴,多了几分热闹。
“诸位,不必客气!今日朕在此设宴!大家尽情吃喝!不必拘束!”
皇帝坐在主位,满脸欢喜。
“多谢皇上!”
诸位大臣纷纷举起酒杯,站在桌旁,面朝皇帝,“皇上,今日是太子回宫的大好日子,臣等恭贺皇上!”
皇帝端起酒杯,笑着回敬,“多谢诸位!”
言罢,他一饮而尽。
晟月阳同样端起酒杯,眉头轻蹙,他看着皇帝的样子,心有诸多疑问。
皇帝饮罢,放下酒杯,转头,看着晟月阳,“邕儿,今日父皇高兴!你陪父皇喝几杯吧!”
晟月阳闻言,并未推辞,“如此,儿臣便恭敬不如从命!”
言罢,他举杯邀请。
皇帝满脸笑容,端起身旁婢女斟好的美酒,一饮而尽。
而后,诸位大臣坐定,皇帝动筷,满脸笑意,“大家快尝尝这宫中御厨的手艺!”
诸位大臣这才纷纷动筷。
一顿好吃好喝,好不热闹!
酒足饭饱之后,大臣们纷纷告退。
待朝廷众臣,纷纷离开之后,却发生了变故。
皇帝突然倒地,昏迷。
晟月阳见状,疾步走到他身边,一手托起他,一手掐着他的人中。
他满脸焦急,“父皇?”
然,皇帝愣是没有反应。
他转头对无殇吩咐,“快去传御医,切莫让任何人知道!”
殇世子闻言,丝毫不敢耽搁,亲自前往太医院,请来温御医。
清华宫内,诸多奴才奴婢都被屏退,周围仅剩下晟月阳的亲信。
“温御医,尽快为皇上诊治,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晟月阳满脸严肃。
温御医拱手,“太子放心!臣定然尽全力为皇上诊治!”
言罢,温太医上前,为皇帝诊治。
许久,清华宫的寝室内,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温太医满脸严肃,眉头紧皱,像是遇到了极为棘手的病症。
不错,皇帝的病却是棘手,可以说是已无法医治,如今仅仅是依靠药物与信念活着。
“温太医,我父皇究竟得了什么病?”晟月阳眉头紧皱。
“这……太子,皇上这病,不好说啊!”温太医满脸为难,眼神却是瞥了一眼周围,极为警惕。
晟月阳见状,会意,对殇世子使了个眼色。
殇世子便转身走到那奴婢身边,“你们都去外面守着!没有太子的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屋内的婢女们纷纷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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