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一直被惊蛰养得太好了？
素曼不知道之前她一直觉得古代衣服太麻烦，所以根本懒得去学怎么穿，一向是翠香帮她穿的。
就算后来她大概知道怎么穿了，可是惰性已经养成了，也没有自己穿过。
对啊，她都忘记问她和惊蛰是怎么相识的了。
“一零，你知道我和惊蛰是怎么认识的吗？”素曼开口问她。
本来在梳头的一零，手微微一僵，然后很快她就恢复了平常，漠然的说：“这个奴婢不知。”
“不知道。。。你在这里多久了？”素曼随口问道。
“四年了。”一零淡淡的说。十三岁那年相遇，她都是这才发现已经四年了啊。
“那么久了都不知道么。。。”素曼小声的自语。
一零听到后，什么都没说，继续帮她梳头。
“好了。”一零冷漠的声音响起。
素曼抬头看向镜子，微微一笑：“一零的手真巧，发髻梳得好漂亮。”
“那是因为你人漂亮。”一零没有什么情绪的说。
她的手能不巧么，要在妓院成为花魁。
一定要有与人不同的地方，而她不单媚术了得，而且最会梳别人不会的发髻，借此与众不同。
“一零嘴巴真甜。”素曼淡淡的笑，其实她觉得自己还好啦。
“小姐，你要去哪？”看着素曼往外走，一零连忙问。
素曼自然的说：“出去走走啊。”
“哦，我可以带你在宅子里到处走走。”一零马上走过去，准备去素曼带路。
一零先是素曼在这个心曼斋里转了一圈，想不到这个小院后面还有一个很小的花园。
转完心曼斋，一零就把素曼带到外面。
这是一个很大的宅子，素曼所在的心曼斋有点偏远，并不在院子的中心。
走着走着素曼突然问道：“一零，这里是不是没多少人啊？”她觉得这里没有一点人气，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