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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淘气除了在格调上偏于小资以外,在闲谈上也是极其出色的,她能将一只没有出过笼子的母鸡与红楼梦里的爱情联系起来,她能将“普鲁斯特咖啡馆”里的一块木头和中国未来的森林植被的长势联系起来。她能聊爱情、哲学甚至是身体,她毫不脸红地揭露时小渔所使用的安全套的型号,她甚至还勇敢地承认,她这一辈子要和两个以上的男人做爱。

她这样的性格导致,每每聚会,只见她一人说话,而时小渔则是不停地讪笑和喝闷酒,并不停地接受来自四周的嘲笑:“时小渔今天晚上一定会写诗的,一定会的。”

因此,当淘气说出要留宋安慰一起吃饭的时候,时小渔是反对的。时小渔说,吃饭也是要花钱的,还不如给他优惠一些房钱更直接。

淘气觉得时小渔就像一个撵着母亲要糖吃的孩子一样,执著地和她讨论这个不可能变化的事情,淘气说:“你要是实在觉得脸面上过不去,你不会说我们原价多少,现在刚开业一律八折,不就行了。”

时小渔说:“黎静呢,黎静会告诉赵画家的。”

“可淘气不是告诉你说过要正常收费吗,淘气在沙发上画眉毛,你说,世界上每十个人中就有两个人长得很相似,淘气说,世界上每十个人中就会有一个人与你有机会认识,或者擦肩而过。所以,你们两个达成了共识,说是朋友也要照旧收费,因为是朋友,他才应该帮助我们实现梦想不是吗?”淘气强词。

时小渔找不到合适的道理相夺,只好偃旗。

晚上的时候月亮很好,时小渔到房顶上乘凉,正好遇到在那里抽烟的宋安慰,便聊了几句。不知怎么说到了周易。宋安慰喜欢阴阳变幻时的模糊,譬如他画画的时候,常常喜欢画一些灰色,不黑不白,只是暧昧交叉的一种含混。时小渔也有同感,生活常常就是这么纠缠不清的,哪有那么多的是与非呢,我认为你是纯洁又善良的人,可是你的敌人就认为你是黑乎乎的大坏蛋。

两个人对着月亮说了很多,投机得莫名,抽烟,相互拍着肩膀说起各自的理想。时小渔一边往豪爽处表达自己的种种外在,一边又开始打退堂鼓,他担心自己和宋安慰太熟悉了,那房价就更难说清了。

总之,是一种很模糊的感觉,就像他们刚才讨论的心情一样。

宋安慰的烟很好抽,是宋安慰的朋友特地送给他的,一盒五十支装的,精品。宋安慰对着坐在不远处的时小渔说:“夜晚的时候,我喜欢在画画前,不开灯,点一枝烟,看着那忽明忽暗的烟燃烧,并被暗淡的夜色吞没,我都有一种特殊强烈地想要飞翔的感觉,这个时候,最适合画画,那是一种临界的感觉,身体变轻了,想要跑,想要说粗话,想要飞翔。”

时小渔也的确喜欢宋安慰的烟,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咳嗽着,说:“好烟,的确能让人体味到飞翔的感觉。”

宋安慰听到时小渔的赞美,转身下楼,到房间里取了一厅烟,是厅装的,很精致的烟盒,宋安慰说:“烟和画一样,要送给懂的人。来,我那里还有几厅,你若喜欢,抽完再来拿,这烟不赖。”

时小渔平时为人还算大方,他经常也随手就把手机或者用品送人了,有时候也会随手抢朋友几个宝贝。他觉得宋安慰也是属于这种人,随手接了。掏出一根,点上了。就着烟,又聊了一会儿诗歌。时小渔一说诗歌就激动,他说,我喜欢住在诗歌里。

宋安慰便嘿嘿地笑。

第二天中午宋安慰去采风,黎静从海口过来,又带了新的房客过来,只住一晚上,时小渔只好把淘气赶回黎静所住的工人房的小床上,而他自己睡在厅里的沙发床上了。

时小渔觉得有些郁闷,原来和淘气说好了的,一楼的甲字号房间,说什么也不往外租,可是到了开业时,才发现,一旦客人满了,又有客人来,还是忍不住想让进来。刚开业的时候,能多住一个人就是拉住了十个潜在的客人。这也是黎静和时小渔在一起讨论的结果,那天,时小渔和黎静说客栈的收费问题时,黎静拿着一本杂志说,你们看一下,每一个人都有十个朋友,因此,每一本杂志都有可能被十个人看到。依照这样的逻辑来推理的话,每一个来住宿的客人拿走一张名片的话,都有可能推荐他的十个朋友来,而这十个朋友又会各自推荐他们另外的十个朋友来。那么,这样说来,每一个人的身后都站着数不完的潜在客人,所以,淘气在时小渔面前嘟囔着说,时小渔便只好睡在沙发上。

这样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时小渔不喜欢睡在沙发上,他觉得,这样太刻意了。旅馆本来只是自己和淘气过慢节奏生活的一种选择,没想到,他和淘气很快便被钱财绑架,慢生活没有了,有的是忙不停地丢失自己。

时小渔躺在沙发上,觉得自己被旅客们逼迫得空虚了,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讲述自己的生活理念,他甚至还得和一些把诗人当作神经病的客人讲述他对诗歌的认识。讲完了,人家客气的笑,他就会觉得恶心。

诗歌像手淫一样,已经成了大家的隐私,只有他还这么高调地谈论,因为,他开了一家以诗歌名字为名字的旅馆。“普鲁斯特”,在他的理想中,是一本诗集的名字,是一个糖果店的名字,是一个情侣服饰品牌的名字,是一个出版公司的名字,是一个地理杂志的名字。他的一切的一切,都要从睡沙发开始,那么,好好睡吧。

天亮以后,发现胳膊上被蚊子咬了三个包,他看着三个红肿的包,心想,连蚊子都读懂了他的那首歌颂“普鲁斯特咖啡馆”的诗,咬一个包还不够,定要凑够三段,完全模仿那首诗的结构,那诗里的词语一如这蚊子新咬的包,痒,痛,有凉意,这真让人难以释怀。

宋安慰在房间里画画,很晚才下来。一起吃午餐。丰盛的午餐。

宋安慰说:“我还是先交一些订金吧,准备在这里住十天。”宋安慰昨天到乡下走了走,没有发现合适的“画布”,画布是宋安慰对自己确定要画的背景的简称,一个角落或者一栋建筑都有可能成为他的画布。只是,他采风的那些田野的景致和他童年里的庄稼没有区别,他只凭着想象就可以画出来。所以,他只想在这个古镇的四周走动一下,画上十几幅线条素描就走。

淘气去收丙号房的被单,刚晾干,散发着阳光的味道。她坐在饭桌上,形容那阳光的味道,她想了下,说,像是老沙抠鼻子时的样子。

宋安慰便笑,他们真的很像是夫妻,连说话都写诗句。

时小渔说:“你是黎静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不用交押金的,离开时一块结账就是了。”

宋安慰笑着说:“黎静说你们这里刚开业,客人不多,想不到还住满了。”

时小渔说:“是啊,可能是有些老客人开始推荐人来了,我们这个旅馆的宗旨就是让所有住进来人都会记住这里,并极力推荐给他们的朋友。”

淘气说:“我忽然想起来丁号房留言要我替他们买一身睡衣,那两口子很挑剔,我现在就去买,我还不太饿,你们先吃着啊。”

时小渔见淘气逃了,知道她又要考验自己。很无奈地对宋安慰说:“她吃饭老不按点,我们不管她,先吃,给她留一些就行了。”

啤酒是冰的,菜也点了不少,宋安慰又问:“老沙,我是说房间很好……”

时小渔见他吞吞吐吐的,知道他想问房价,但又不好意思,便抢了他的话,说:“老赵,我们家的房子的确比别人家要贵一些,你呢,是黎静的朋友,你看着给就行了。”

时小渔怕再具体问,而淘气没有交待,自己做不了主,便举起酒说:“来,喝酒,昨天晚上睡在沙发上,竟然睡得很香,蚊子咬了三个包,竟然没有醒。我醒来以后就明白了,其实,我们活着,根本不需要太大的床,一个沙发就够了。”

宋安慰也附和着他,说:“是啊,我们需要的东西的确不多。你只需要一个沙发,我觉得,我只需要一口气就行了。因为,佛家讲,生命不过是呼吸之间。我只要这呼吸之间即可亦。”两个人说得哈哈大笑。

宋安慰住到第八天,便走了。因为黎静有事回海口了,还是她要注册一个砗磲研究会的事情。宋安慰想陪着黎静一起去办这事情,被黎静拒绝了,她觉得还没有到这时候。两个人在相处的时候,一开始走的便是文艺路线,以致于半路无法改变。其实都是成年人,如果宋安慰一把抱住黎静,黎静呢,也巴不得就势燃烧一把。这是真的。

可是,宋安慰呢,大约这一次真的动了感情,又或者是并不十分喜欢黎静,这两种可能在黎静的脑海里来回闪现,各自占了百分之五十。

总之,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相遇,在一开始就会将格调定下。宋安慰和黎静显然不是那种上床然后各自忙碌的试验者,而是一点一点打磨自己的耐心,最后才突然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台词说:“噢,原来你也在这里。”

然而,这一次,黎静因为心思根本没有在上贤村这里,不停地打电话给旅游局的林会长,这个男人虽然已经成为自己的过去时,可是,每一次当着宋安慰的面接他的电话,黎静总会不经意地露出一些不自然,或者不安。但又不好躲避开,又想着在宋安慰面前扮演一个干净清白的人。

也有那么一回,两个人的关系亲昵了,都可以轻浮了。黎静借着夜色,将头靠在了宋安慰的肩膀上,而宋安慰连忙牵住了黎静的手。

可是,就在两个人慢慢散步着往上贤村走的时候,突然有一辆三轮摩托车停在了路边,坏掉了。那中年妇女求助,出于热情和欢喜,黎静上前去了帮了忙,然后,那三轮车的车主非要热情地将他们两个拉上,送到“普鲁斯特咖啡馆”。这一下将黎静和宋安慰的心理活动全部打散了。

只好,两个人又对着月亮说话,又一次开始抒情,矜持。

那刚刚还笼罩着两个人的暧昧的情绪,被摩托车上那个热爱说话和问话不止的中年妇女破坏掉,而且不知道,何时才会将那一道夜色中的内心的波纹抚平。

好在院子里的月亮实在是好,秋天的月亮,有一股甜味,适合两个一起食用。

晚饭后黎静和宋安慰一起去看月亮,有青蛙的叫声,节奏很短,一声两声,安静了一会儿,又叫了一起,竟然,是宋安慰的模仿。

这一下,笑坏了黎静,她有些不信,凑近了宋安慰,想要看清楚宋安慰是如何发出青蛙的叫声的,就那样,离得很近的时候,宋安慰吻住了她。

她没有挣扎,她觉得,自己是想勾引宋安慰的,所以才主动地往他身上凑。

就着月光,两个抱着,躺在了一块草地上。

宋安慰一边喘息,一边在黎静的耳朵边说情话,说了什么呢,事后,黎静只记得一句,就是:“我觉得,我早已经进入你的身体里了,进入得很深了,现在我只是再来确认一下这事儿。”

如何确认呢,关于身体的叫喊和疯狂,都在那月光下进行得顺利。

黎静觉得有一股水一下子喷泄出来,像是月亮融化了,月亮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融化了。她大叫了一声,便被宋安慰用嘴封住了嘴。

野合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轻飘的,凉的,甜的,甚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疼痛感。

痛快的味道。

第二天,黎静便回到了海口,说是要抓紧时间去办注册砗磲研讨会的资料。走的时候,宋安慰还没有起床,黎静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死在了昨天晚上的月光里,今天是我的重生。”

黎静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抒情,昨天晚上,那颤抖以及脑袋里某个瞬间的失忆,都是她对死亡的体验。她觉得,原来,在野外,做这样销魂的事情,有死一般的痛快。

宋安慰的画室里大约也有要紧的事情,第二天手机满是留言,要他速返回到黄山商议。他打电话给黎静,只响了一声,便挂断了。然后发了一条短信,说,有事,急回,念念。

这样简练深情的六个字,将黎静的秩序打乱,本来正在和渔业局的一个处长说事情,不得不停下来,到卫生电话宋安慰。

说什么呢,只是叹息了一声,停顿很久,手机里两个人均是沉默,沉默,大概有五六分钟,黎静突然说了一句,我会去找你,便挂断了电话。

宋安慰临行前,他对时小渔说:“谢谢你的竹笔筒啊,我在笔筒上画了一幅你们‘普鲁斯特咖啡馆’的画,做了个纪念。”

时小渔便拿着那笔筒又看了一会儿,说:“你可真会化神奇为腐朽。”说完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误,拿着笔筒不停地点头,说,“诗句和绘画比,永远差一等。”

店里有一个老客人见到时小渔无比失落的样子,便给他打气说:“也不一定,这些年的行为艺术老爱往女人的乳房上画画,赶明儿个时小渔你也找十几个美女站在一排,在她们的乳房上写首诗,借机抬高诗歌的地位。”

宋安慰被逗笑了,掏出钱来要给时小渔。

时小渔笑了一下,说:“我的手上刚才摸过摩托车的机油,你去找服务生小曼结账好不好,她是负责收款开票的。我正好要去车站接我的母亲,就不能送你了,希望下次再见。”说完,他取了头盔,去外面发动了摩托三轮车,一冒烟,走了。

宋安慰隐约觉得有些不适,就像是接时小渔给他竹笔筒时被一个竹刺刺中了一样,疼,但依旧要保持笑脸说谢谢。

宋安慰觉得窗外的云彩突然厚了一些,他将淡墨色的眼镜摘了下来,仍然觉得光线有些暗。宋安慰知道,不是光线,是他内心里的一缕光突然熄灭了。他只好把手中的行包放下,转身向柜台那里,小曼依旧在那里手抄着注意事项。

宋安慰问小曼,一共八天。

小梅拿着计算器算了两遍,说,一共两千零八十。

宋安慰笑了笑说,时小渔说是要优惠的,我这里现在只有一千五块的现金了。

小梅说,店里的事情,淘气姐说了算的,淘气姐没有说优惠房价,只是说黎静的朋友,包了一日两餐就算是优惠了。

宋安慰还要再说什么,但看到大堂里坐着的人都在看着他,只好问小梅,可不可以刷卡呢?

小梅没有听懂。

宋安慰只好掏出银行卡比划了一下,说:“就是像超市里结账时用的那种POS刷卡机。”

小梅大约明白了,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你必须要现金服务。

宋安慰只好打了黎静的手机,竟然在通话中,一直打,一直占线。

没有办法,只好再打时小渔的手机,幸好,名片上有,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宋安慰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便问小梅,哪里有取款机。

十分钟以后,宋安慰交了钱,要了发票,一句话也没有说,走了。临末了,他还留下了一幅画,给时小渔的。

时小渔回来后就看到了那幅画,画上留了宋安慰的网址。那幅画是宋安慰画的时候,时小渔在一旁参谋了意见的,往诗歌里画,往飞翔里画,画完了,时小渔十分喜欢那画,画面的内容是:月亮下面有两个人在舞蹈。时小渔几次半途而止,宋安慰看出了他的心思,说,你要是喜欢,我画完以后就送你好了。

现在,人家履了约,而时小渔却因为在路上没有听到手机响声,拒绝了宋安慰的手机呼叫。

想来很不该,便打电话叫了黎静来,责怪黎静对友人不善意。

淘气说:“他给的钱也太少了,只有一千五百块的现金,你算一下,打五折了。如果收了他这么少的钱,还不如免费让他住呢,还能落得个人情。”

时小渔觉得淘气现在一门心思计算着数字,钱,钱,钱,这多少让他有些失望,他对淘气说:“可是毕竟,人家走了,还送我一幅画呢。”

淘气打开那幅画一看,说,哟,还写了网址,没准,上面有价格呢,你知道吗,现在好多画家都把作品的照片发在自己的博客里,然后标明价格。时小渔,你还在这里感激他呢,说不定,他也在考验你,看你是不是也按照他网络上公布的价格给他付钱呢?

时小渔一下愣住了,事情怎么让女人一掺和就显得模糊和卑劣了呢。旅馆里又来了客人,时小渔又需要在沙发上和夜晚或者月光斗争。半夜里,醒来,凉风夹了雨丝,他受凉了大约,咳嗽了几声。

忽然想起淘气的话,他真的想上网,打开宋安慰的那个网址看一下,看看是不是真像淘气说的那样,上面标注着价格。

说不好什么心态,他忍住了,躺在沙发上,想起自己的两句诗:我必须富裕起来,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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