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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睦老主丧命 典隐祠堂救人

幽州八郡,因黄郡突然宣布废郡称国,改主称王,引得南国其余六郡组成联军,要讨伐它。黄郡又向大睦求助。睦黄两郡是千年的盟友,大睦不能不救。当年睦德之战后,大睦实行休养生息政策,慢慢恢复了元气,百姓也渐渐富裕。普通老百姓,尤其是农民一旦手里有了积蓄,想到第一件事便是盖新房。自从黄郡废郡称王后,南国六郡皆与大睦交恶,所谓忘战必危,为了防止耕地减少、粮食减产,大睦官家下令郡内各县每家每户住房面积按一家三口算,不得超过一百二十方尺,超过者必须拆掉。

正当此时大睦老主突然薨逝,黄郡郡主得知此消息后也宣布退位,并传位给世子,原本一触即发的南北大战突然就耽搁下来。

话说四人一行向南,都有些无精打采。走了两个多月,又历经了一番险难,终于到了大睦边界。苏越一进睦地便兴致盎然地给那仨人介绍。

“此地叫两界山。下了两界山有千里沃田,名叫双河场。那里土壤肥沃,可是全幽州著名的粮仓。”两界山中山陡涧深,奇石怪林,雾气森森。只是两界山是大睦边境,人烟稀少,每每到了晚上四人总是投宿农家的少,破庙、树林里过夜的多。又没了盘缠,只能是山中抓些野味,寻些野果,就算这样,也常常是饥一顿饱一顿,大不如前。

两界山中走了几日,随着一条细长的瀑布,果然就如苏越所说,千里沃土在眼前,还有大大小小的村庄镶嵌在在广袤的田野间。两界山中两条相距不过四十里的激流在山里七弯八拐,忽急忽缓,途中接收了很多细流,冲到谷地时就变成了两条大河,大河在群山中开出两条河道,推平了眼前挡路的大山,灌溉了沿岸数不尽的农田。这里也因此被称作双河场。

双河场沿岸是大睦北部最大的粮仓,也是大睦较为富庶的地区之一。四人下得山来,就近找了一个村子,都寻思这里良田千亩,去一个善人家里,讨碗饭吃,借一张床睡,应该是没问题。廖庭蕴大为不屑,骂道:“讨什么,我们又不是叫花子,老娘手里有家伙,打家劫舍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

典隐道:“奈何这小村子没有当铺,我还有快玉呢。”

“得得得……”廖庭蕴心中不耐烦,“要不还是和前几日在山里一样吧,反正老娘不打头!”说完便往后站。苏越,典隐见状,也都站立不动。童犀道:“那还是我去吧,我不跟你们似的,不要脸!”

于是,童犀打前头,苏越、廖庭蕴、典隐跟在后面,进了村子。巷弄里七弯八拐,忽听到远处有吵闹声。四人寻着声音,拐角却看见一座祠堂,上首写有“顾氏祠堂”四个大字。旁边好些人在外围冷眼瞧看,正当中六七个大汉围着一个后生拳打脚踢,围观的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发一声。典隐和苏越上前喊话,让他们住手。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回过头来瞅了他们一眼,道声拦住,便有几个大汉过来推推搡搡,不让他们近前。

典隐是个不得志的青年,他最见不得别人这般蛮横。当下施展拳脚,把那几个大汉一个个打到在地。为首的大汉又招呼打后生的那六七个去拦住,又被典隐一顿好打。

那为首的见状一溜烟就跑了,被打趴在地上的大汉见头儿跑了,能走的也都走了,就连围观的也都急急作鸟兽散。

苏越上去扶起那后生,后生长得眉清目秀,利眼薄唇,倒似个读书人。那后生却推开苏越,只是拍拍尘土,擦擦脸上的血便走了,好似眼前这几人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童犀看不惯了,在他后面大声嚷道:“良心都叫狗给吃啦?不是将军和我哥救你,你小命恐怕都没了。”那后生像没听见似的,径顾自往前走。童犀哼了一声转过头与苏越等道:“这才是世态炎凉,江河日下。”

那后生听到听到这一句,忽然走回来,向众人鞠躬道:“谢谢各位相救。”

苏越道:“小伙子,不用客气。他们为什么打你?”

那后生似有些不耐烦,嘴里还是说道:“嗨!官逼民反,不让咱活呗。”

苏越本就是大睦人,听到那后生这么说,急问道:“怎么个官逼民反,可与我们说说?”

后生瞥了苏越一眼,道:“你们几个外地人管不了……管不了的,别瞎问了。”说完转身又要走。

苏越道:“那不一定,我在大睦的官府里认识几个人。你若实情跟我说了,我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那后生瞧了一眼苏越,又把典隐、童犀等都打量了一眼,他们因走了这一路,又不曾吃饱穿暖,除了廖庭蕴,都是蓬头垢发。后生道:“别开玩笑了。你们若是肚子饥饿,到我家里给你们几碗饭。”

典隐道:“你不要看我们像个流民,不是诓你,这位先生真认识衙门的人。这里靠近边境,我们刚从外面回来。只因遭了厄运,失了钱财,才变成这副模样。”

那后生见他们巍峨端正,气宇轩昂,又都有一身本事,真不像一般流民,因此行礼道:“晚生顾旦,有眼无珠,请各位见谅。既如此,先到寒舍,听晚生慢慢道来。”

四人随他来到顾旦家中。这村子大都是青瓦白墙,一看便是十年以内造起来的新房。这顾旦家里也是,外面白墙青瓦,屋里新灶新梁。

苏越等都面露喜色道:“原来顾郎乔迁新居,真是可喜可贺。”那顾旦却面露苦色,叹了口气道:“嗨,都是这新房子闹的。”

苏越等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顾旦道:“诸位不知,这官家不给人活路,家父劳苦一辈子存了些钱财给晚生盖了一处新房。不期那官家无缘无故却要让我拆了!”

“这是莫名其妙!”典隐道,“他们为何这么做?”

顾旦道:“晚生也读过几年书,也知道郡里政策有他的道理。如今黄郡要改弦易张,立国称王,我们大睦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他与六郡为敌。当然,官家有自己的考量,我等小老百姓也不好妄加揣测。我大睦可能要与六郡开战,因此要备足钱粮。双河场乃是大睦粮食重地。因此要保护耕地,以免战打起来,粮草困难。这些晚生都能理解。”

“可是我手里有房契、地契,这些都是当年官家批准我盖新房的凭据,如今我家新房盖好了,钱也花光了,你却说我犯法了,什么天理?这刚给我的房契,不就跟废纸一样了吗?”

典隐道:“这这确实有点不近人情。”说着看了看苏越。

苏越道:“官家策令如此僵化?就没什么变通?”

顾旦畏畏缩缩地道:“不拆房就上缴纹银二百两。”

苏越道:“这不比拆新房强多了?这一幢房子,即使在咱乡下,也得上千两银子才能内外补齐吧。”

“晚生刚盖好新房,哪儿拿得出这些钱来?再者说了,我这顾家村一百多户人家,有几户没超的?偏偏就我们几家倒霉!你说可气不可气!”

“这又是为何?”

“咱们村的好里长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正好借这次机会敛财。里长只要一百两银子,他便给咱瞒过去。”

“那一百两虽然还是不少。但是相较于两百两,可是少了一半啊。”童犀冷不丁插一句道。

“小孩莫插嘴!”苏越黑着脸道。

顾旦道:“这姑娘的话对着呢,可是晚生现在哪儿拿的出银子来?早知这样,当年不给我房契多好,我还省了一大笔钱呢!”

正说着,屋外探出个鬼鬼祟祟的脑袋,瞅了一眼,就不见了。只是有急促的说话声道:“顾郎啊,你出来一下。”

顾旦听得声,与四人道:“这是村里毛大嫂。诸位稍等。”说完出得门去。

典隐和童犀在后面跟到门口。只听那毛嫂道:“顾郎啊,这些是什么人,你怎敢把咱们村的事儿随便跟外人说?”

顾旦道:“嫂子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怕这个?你就是太软,他们才欺负你。”

典隐出来道:“大嫂啊,你有什么事儿不妨说说?”

顾旦也道:“是啊,他们在官家有熟识的,可以帮咱们传个话。”

那毛大嫂却懦懦地道:“你们聊,你们聊……”说着转身便走了。

那顾旦站在她身后道:“大嫂,您这样有什么用?日日急,夜夜急,老是问我有什么方,如今真有法子了,您却躲躲闪闪。”

毛大嫂听他这么一说,站住了,回头道:“顾郎啊,不是我说你,你不找个可靠的,万一被他们知道了,这以后的日子更没法过了。”

那顾旦道:“还能坏到哪儿去?连住的地儿都要没了,还能坏到哪儿去?”

毛大嫂深深叹了口气,像是叹这辈子最后一口气似的,喃喃道:“横竖也是这般,听你这一回罢。”说完便一头走进了屋里。

苏越等看她一进屋便像欠债似的低着头。三四十岁模样,头上扎个头巾,脸上黝黑,一身邋遢的粗布衣裳,一副乡下村妇的打扮。

顾旦道:“我原本是拿不出钱,现在是拿的钱他也不收了。毛大嫂也是,还有村头一家,我们村一百多户,不收我们三家的钱,其它每户一百。”

苏越道:“除了你们三家,一百多户全都交了纹银一百两?”

顾旦道:“那也不是,总有那些没超一百二十方尺的或者一直住着祖宅,没有违规的。”

典隐在宛京做镖卫时,便不太关心官家政策,因此好奇道:“这到底有何区别?”

苏越道:“按照大睦法令,居住土地得到官家允许,是可以盖新房的,依他们所说,新的政令是不超过一百二十方尺,超过的就要拆。他们里长说要拆他们房子,便是他们的房子超过一百二十方尺了。”

“这房子有一百二十方尺吗?”典隐问。

“那就要问他们了。”苏越笑道。

“算上祖屋,自然有一百二十方尺。”顾旦道,“我是只不服,你要拆,你有本事把全村不合规的祖屋全拆掉,凭什么只拆我们三家?”

毛大嫂道:“还不是你那驴脾气,时不时要跟里长犟?”

典隐道:“我明白了。你们的里长借这次整改的机会,一来收受大笔贿赂;二来他总要给上面一个交代,所以把你们三家供出去了。你们仨要么是与他里长不和的,要么就是老实好欺负的。”

顾旦道:“哪有这么简单?一户一百两银子,十户就一千两了,我们村,少说也有五六十户!这么一大笔钱,他一个小小里长能吞得下?什么叫沆瀣一气,一丘之貉?”

苏越道:“前面那些人打你,也是为这事儿咯?”

顾旦道:“那些都是乡里穿着便服的差役,好几个我都认得。他们就是不想让我去上面闹。”

苏越点点头:“你不用去了,这事交给我。我得管!”

顾旦道:“您老到底是哪位?上面派下来的钦差?”

苏越笑道:“在下苏越。”

顾旦和毛大嫂一听是苏貔虎,当下心花怒放,都嚷道:“这回有救了,有救了!”

一向很少开口的廖庭蕴拉了拉苏越衣角道:“咱还被通缉呢!你怎么敢在大睦说自己名字?”

顾旦一听此言,笑道:“你们不知道吗?老主过世了,他因无子,侄子继位,新睦主一上台便大赦了天下。”

众人恍然大悟,都看着苏越,本以为他会开心,他脸上却没有笑意,紧紧地绷着脸。

苏越道:“你们放心吧,我现在虽然一介草民,却还有几个认识的朋友,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

毛大嫂一听,慌忙跪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磕头。苏越等人将她扶起,那大嫂依旧一脸的涕泪。

苏越等人这边正安慰着毛嫂,屋外头却突然闯进来七八个人。一个个手持长棍,不由分说,往顾旦和毛大嫂身上没头没脑地打。

四人都怒从心起。苏越先用后背挡着长棍,典隐冲上前,一拳打在一人脸上,从嘴里打下两颗牙。苏越转过身,迎着噼噼啪啪朝他身上招呼的长棍,伸开双臂,施展夺刀决,将那些长棍一揽,往后一拔,便将七八根棍子一一都夺了来,夹在腋下。接着一招神龙摆尾,将那些个壮汉都打出了门外。廖庭蕴也赶出门来,面目狰狞,刚拔出剑却被苏越拦下。那些壮汉以为廖庭蕴真要杀他们,急急爬起身来,一股脑儿地都溜了。

那些人走后,苏越道:“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一趟云林县。”云林是睦北重镇,双河场正在他所辖之内。

廖庭蕴明白他的意思,道:“怕什么,手起剑落,将他们都杀了便是。”

顾旦从地上爬将起来,大声道:“苏将军不必了。”

众人都转过头看着他,只听他道:“晚生已经决定,亲自去府里举报。在下是违规了,在下认罚,但要拆,大家一起拆;村里这么多违规的,要罚钱的,大有人在;要拆房的,也不止我一家,大不了一起死,怕甚!”

毛大嫂急道:“你这样,不把村里几乎人家都得罪了吗?”

“有罪没罪,去县里把话说清楚才知道。”顾旦朗声道。

苏越等都拍手道:“顾郎有胆有识,令人钦佩。”

那顾旦道:“将军不要取笑晚生了。只希望这一路之上,将军能施以援手。”

苏越道:“苏某定当送你到县里,天下所谓的英雄多了,未必人人都能顾郎似的,能有如此开阔之胸心。”

毛大嫂心中有气,道:“顾旦啊顾旦,你真是个不知好歹。你年纪轻轻天不怕地不怕,到时候连累了我啊,做鬼也不放过你。”说完嘴里骂骂咧咧,出门去了。

众人任她走,不去踩她。

典隐道:“咱们上次的在玉笏庄,真的没事儿了么?”

苏越道:“前几日在两界山的时候,我在睦都的故友已经托人传话给我了。新睦主并不是世子,而且老睦主在世的时候,二人并不合。所以不用担心。睦主还想让苏某回去继续为将呢。”

“你答应了?”廖庭蕴问。

苏越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道:“那我现在还在这吗?”

典隐、廖庭蕴等这才放下心来。

顾旦老父去年已过世,家中只有他一人,五个人胡乱吃了些饭,没多久便各自睡了。第二日清晨,便要出门上路,往云林县赶。未出村头,忽有十几个彪形大汉围了上来,一个个手持铁棍甚至长刀。中间站出一人来,三四十岁年纪,肥头大耳,一脸的麻子,正是昨日祠堂那为首的大汉。他瞟了一眼苏越等人,冷笑一声,缓缓地道:“顾旦,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顾旦小声地道:“他叫顾彪,是里长的大儿子。”

“磨磨唧唧啥呢!”顾彪嚷道,“赶紧给老子回去,不然打断你的腿。”

典隐做出拔刀的架势,又往前走了一步。没想到几个大汉往后退了好几步。典隐看他们脸上虽然依旧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但眼神中却有藏不住的惊恐。他明白了,这些人昨天被打怕了,昨日那几个人中,除了被他打下门牙的那一个,其余的都在。

孙子曰: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典隐忽然拔出双刀,摆出架势,大张旗鼓,大吼大叫。那些虎背熊腰的大汉果然扔下兵器,撒腿就跑。苏越一步上前,右手往顾彪肩上一搭,轻轻一夹。他右肩便如钻骨锥心般疼痛无比。苏越捏着他肩膀只往后一拉,他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引得童犀、典隐等捧腹大笑。

顾彪躺在地上,嘴上却骂个不停。廖庭蕴拔出青瞳,厉声道:“老娘一剑削了他的嘴。”

他看见青瞳剑锋薄如纸,寒如冰,也闭上了嘴,也不求饶,只是眼中还有冲天的蛮横。

苏越拦下廖庭蕴对顾彪道:“你走吧。”

顾彪转头看了他一眼。

典隐道:“再不走,老子可后悔了。”

顾彪左手抱着右肩,一溜烟跑了。

苏越、典隐、廖庭蕴护着童犀和顾旦,向南往云林县走。一路上不是水声潺潺便是鸟鸣于野。渡河的艄公唱着山歌,田中的老农和着民谣,不时还有受惊的白鹭从身边飞起,又在不远处下落。端的是好山好水好景好人。

离了双河场,便又是一片片山林,五人走进山中,来到一片狭小的竹林。

微风习习,暖阳和煦。正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竹林中却安静异常,不闻鸟鸣,不见虫飞。没走几步,廖庭蕴突然拔出青瞳,轻轻地道:“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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