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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角关系(4)

钟是新的,昨天她看的时候,钟面还雪白平整,外头又有罩子罩着,没道理出现剥落。除非,有人动过钟!动钟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杂役过来打扫,清洗钟面。一种就是……有敌人来碰过这钟了!最近两天,因为她临产在即,随时可能用到两处密道,所以她房间和这议事厅都不许人进入,只有史小翠可以,是史小翠擦洗的?可能性不太大,所以她拉住了容榕。

“怕是有问题。”她道。容榕听见这话惊得一个哆嗦,还以为她发现了什么,太史阑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先把她拉上来一步,才对邰世涛道:“拿个什么东西砸下这阶梯。”

邰世涛顺手拿起案几上一只小盏抛下,小盏砸在阶梯上清脆的一声。

“咻!”利箭飞射,密集如雨,锋锐的箭尖向上攒射,钉入洞顶土壁一尺有余。

容榕惊恐地张大了嘴,眼眸里还留存着刚才那一霎万箭攒射的光影。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刚才嫂嫂是在救她?在她准备下杀手的时候……救她?

容榕激灵灵打个寒战,脸色慢慢地白了。

太史阑没有注意她,皱着眉,声音很冷,“果然有人进来过了!”

“大人!”身后传来史小翠的声音,她看见这一幕也惊住,“这里竟然有人来过!怎么可能!”

只有逢上单数次数的打开,机关才会启动,第二次有人进来过,导致这个设计险些害了太史阑。

“应该就是刚才的事。”太史阑冷冷道,“就是不知道是只打开了门呢,还是已经进去了。”

“不管是仅仅打开门,还是已经进去了。现在这里已经不能下去。”史小翠急匆匆向外走,“我立即命人抬软轿来,密密遮了,送您到后院您的院子里!”

虽然这样一路抬过去兴师动众,保不准还会落在刺客的眼里,将来引来麻烦,但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太史阑刚刚退后一步,就听见外头喧嚷声响,随即喧嚷一路近前,远远地有人大叫:“走水了!走水了!”

太史阑眉头一皱。

史小翠奔出门去,正迎上一队护卫,由于定带着奔了过来。

现在太史阑身边,于定、雷元还没有放出去作战,一个负责前院,一个负责新扩建的后院。于定到来的速度很快,老远就道:“后院起火,已经让人去救火。”

“哪里……”

史小翠还没问完,声音已经被太史阑打断,“我的院子?”

虽是问句,语气肯定,果然于定点头。

史小翠跺足,“混账!”

太史阑倒不意外,敌人要么不出手,要出手自然要到处捣乱,只是时机选得巧,正轮上自己临产。或者也不能说时机巧,是老天安排得巧,她临产的正日子,可不是今天。回自己院子房间,下地道待产已经不可能,先别说地道那里有没有被烧坏,光是那里救火出出进进,就不能再过去。

于定有些不安地看着太史阑。太史阑点点头,“去救火,我稍后过来。”

等于定走了,她招过史小翠,低低嘱咐几句,史小翠骇然道:“不行,我得跟在您身边……”

“有些事更重要。”太史阑道,“我这里这么严密,依旧出了这样的事,很明显这不是一方势力能做到的事。我怀疑我的敌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合作,甚至包括东堂。如果在此时不试一试,以后也永无宁日。”

她的命令就是军规,肯解释都算难得。史小翠只得再三关照容榕和婆子们好生照顾,又命人团团看守住议事厅,自己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大声道:“快抬软轿来!拿帘子遮好风!”过不多时有人抬了软轿来,史小翠从厅内扶出一个穿了连帽斗篷的人,小心翼翼送进轿子,自己随侍在轿子边,后面又跟上一群嬷嬷,浩浩荡荡去了。

这边厅堂帘子拉着,静谧无声,邰世涛额头有汗出来,“姐姐,现在这里也危险……”

“现在哪里都危险。”太史阑捂住肚子,等那一波阵痛过去,才慢慢道,“出去有刺客,在外有战争,后院有火情,好歹里头,还是我的地盘,你放心,我有安排。”

她让邰世涛把议事厅椅子上自己专用靠背拿来,砸在下面几层阶梯上——先前因为没有人下去,后面几级有机关的阶梯,机关没被启动。里头又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片刻之后就恢复安静,一切如常。邰世涛瞪着下面的阶梯,因机关的恶毒而冷汗涔涔。

太史阑若无其事,道:“走吧。”一转头看见容榕的脸,一怔,“容榕你……”

容榕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我……我……”容榕赶紧擦一把脸,“我给吓着了……”

太史阑拍拍她的肩,容榕赶紧扶住她向下走,她先自己下去,踏踏地面稳妥了,才伸手来接她。

太史阑凝视着她,道:“容榕,底下黑,不用这样,先小心你自己。”

容榕抬头,遇上她的眼光,心中一震。太史阑的目光是了然的,却了然得平静,平静中隐含悲悯,悲悯中满是理解,理解中携着安慰……如此复杂的目光。容榕心怦怦跳起来,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其实太史阑什么都知道。她知道,依旧一言不发,用沉默和体贴包容了一切。

容榕手指微微颤了颤。世人说太史阑冷酷决断,狠辣强势,对待恶意从不容情,这是世人对她的评价,也是国公府对她的看法,然而今日她忽然觉得,这位名动天下的铁血总督,她的强大嫂嫂,其实一直背负着世人的误解,在这个看似冷酷、连自己都不顾惜的女人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有一块最柔软最温情的所在,包容了这人间一切寒冷和风霜。哥哥有幸,发现了这处所在,因此拥有了她,而自己,是因为哥哥,而有幸领略这一处的宽广。太史阑,才是真正懂爱的那个人。她垂下脸,搀着太史阑的手,将她引入地道之下,她的背对着地道,如果这时有人出手,她首当其冲。

里面静悄悄的,不像有人来过,太史阑转头看见邰世涛也跟了下来,无奈地一笑,心知此时便是赶他也没用,便吩咐他将灯点上。邰世涛不放心,将房间全部都查看了一遍,没有找到人,便站在两个房间的中间处守卫。嬷嬷和稳婆跟上来,一阵风地将太史阑送进产房。

经验丰富的王婆子查看了一下,笑道:“怕还有阵子。大人还是先吃些东西积攒点力气,趁痛得还不密集,在地上多走动走动。”

容榕立即道:“我来我来,我最近在苍阑营和姐姐们学会了做很多东西,我会红烧鱼,三丝豆腐,酥油鸡……”话到一半忽觉不妥,也不知道嫂嫂现在还肯不肯吃她做的东西,慢慢垂下了头。

“姑娘有心了。”王婆子笑道,“只是此时也用不着吃这些。方才老婆子瞧了,这里备的就是鸡蛋红糖等物,这便很好,补品此时也是用不着的。请嬷嬷给做些荷包蛋来吧。”

“让容榕去做吧。”太史阑笑道,“我想尝尝你的手艺。”

容榕霍然抬头,眼睛发亮声音发颤,“好。”

她去了隔间,在柜子里找到红糖鸡蛋,两个嬷嬷要来帮忙,把锅子随意用水冲了冲,又把水倒进一边备好的盆里。容榕瞧着,一把接过锅盆,道:“嬷嬷们还是去伺候嫂嫂,这里我来!”

嬷嬷们有些为难,因为史姑娘吩咐过,任何事必须几人结伴来做,不允许单独行事。

太史阑在那边隔窗看见,道:“你们过来,不要打扰容小姐。”

嬷嬷们退出去。容榕坐下来,看了看那锅,觉得好像有点脏,拿过锅找了个刷子就开始擦洗,她擦洗得极其用力,似乎想将锅搓下一层铁屑来。擦着擦着,她垂下的长发间,一滴滴水珠落了下来。水珠越来越密集,噼里啪啦滴落在锅子里,她也不擦,就那么一边哭一边拼命刷洗,一边拼命刷洗一边哭。刷洗的不止是那些锅盆,还有这一生初次、无法遏制、如白染皂的恶念。哭的不仅是委屈,还有更多的自我唾弃和惭愧悲伤。

她无法想象自己在一刻之前,居然会冒出那样的念头,如鬼神驱使,事后回想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如果那一下真的推了下去,她有什么脸活在人世间?便是现在,她也觉得再也无脸见人。世涛是对的,她这样自私、卑劣、无耻、恶毒的女孩子,确实远远比不上嫂嫂,确实没有资格去爱他。噼里啪啦的泪水不再落,因为早已在脸上汇流成河。她把锅子刷得雪亮,连自己手都搓红了。那些用水洗一遍难以清除的虫卵,在她这样无意识的拼命搓洗之下,尸骨无存。世间善恶,自有定数。

隔壁稳婆靠着窗口张望了一下,愕然道:“那位姑娘在做什么呀……这锅子何必擦这么干净……这这这,这等了半天还没吃上。”

“不要催她。不急。”太史阑躺在床上,在看容楚亲自给她写的《生育指南》。嗯,此时要保持平静情绪,放松身体,保持体力,尽量进食易消化食物,不要乱喊乱叫。

都是废话,以上。

她瞟一眼容榕,脸上还是淡淡的没有表情。压抑的情绪,总要给她有个发泄的地方,这荷包蛋嘛……希望她哭完了还记得做。

好在容榕过了一会儿真端了碗糖水鸡蛋来,并且轻声道:“我用银针试过了,没有毒。”

太史阑接过碗。其实她并不打算吃任何东西,毕竟这密室已经给人来过,之后什么事都应该更加小心,而且刚刚也才吃过饭。让容榕去做荷包蛋,不过是给她一个发泄和独处的机会而已。

她嗅了嗅,道:“不错,很香。”埋头吃东西,却从碗的边沿上,给容榕打了个眼色。

容榕一怔,不过当她接过碗之后,她就明白太史阑的意思了。碗里的食物只动了一点。

因为先接收过太史阑的那个眼色,所以她也没多心,知道太史阑依旧不放心那可能潜在的刺客。顺手接过碗,笑道:“嫂嫂怎么只吃了一半?”

“刚吃过,实在吃不下。”太史阑摸着肚子。

“也是。”容榕接过碗,顺手倒进了旁边的杂物桶内。

太史阑心中暗赞她机灵。

阵痛已经越来越紧,稳婆检查了之后却说:“还得有阵子,大人千万节省体力。”

太史阑有点疲倦,闭上眼睛,趁着一阵阵痛过去时想睡会儿。容榕将稳婆拉到室外,盯着她的眼睛,道:“我瞧着嬷嬷你神色不对……我嫂嫂她这胎……可好?”

稳婆犹豫了一下,道:“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胎位不正,等会老婆子试着再揉揉,看能否复位。大人的盆骨也窄了些……好在大人身体底子好,如果能早点生下来,孩子活着的机会会大些。”

容榕瞪大眼睛,心怦怦跳起来,虽然稳婆说得含糊,但她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太史阑有可能难产!

邰世涛过来,隐约听见了这句话,抬腿就要向里冲,被容榕一把拉住,“你进去算怎么回事?现在还没什么事,别惊扰了嫂嫂!”

她之前看见邰世涛就有些不自在,还从未用这种自如的语气责怪他,邰世涛愣了一愣,回头看见她坦荡又焦灼的眼神,心中隐约觉得容榕似乎有什么变化,但此时也没心情去细想,颓然在一边坐下不语。

太史阑迷迷糊糊又痛醒了,她睡得不安稳,阵痛始终紧逼着她,梦中似乎也总看见一双眼睛,恶毒且森冷地注视着她,她睁开眼睛,看看床头的西洋钟,才睡了不过一刻钟。刚才吃过鸡蛋的碗还放在桌上,灯光下细瓷光泽幽幽。她有点奇怪,那暗中的人,怎么那么沉得住气?这密室里有人,她知道。甚至知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要么在房间背后的那三条暗道其中之一里,要么在隔壁那间放杂物的房间里。她敢继续在这里生产,是因为这间产房照样处处机关,有人真敢闯进来,必定也叫他有去无回。宗政惠那样的错误,她不会犯。奇怪的是,她在等,对方似乎也在等。等什么?等她折腾过漫长的生产期,在最精疲力尽的那一刻出手?她心中忽然一阵烦躁,正好此时史小翠下了密道,过来向她禀报那轿子回后院的情况。

“我们抬着轿子一路过去,有刺客试图接近,但是并没有全力出手。”她低低道。

太史阑疲惫地皱起眉——怎么和她想得不一样?难道错疑了人?

此时也只好搁下这事,她对史小翠使了个眼色。史小翠神情一凛,随即恢复正常,走了一圈道:“大人,这隔墙的窗怕是影响光线,关上吧。”说着砰的一声关上了那可疑查看隔壁的窗。

关上窗之后她有些紧张地看着太史阑,做了个手势问:“现在带人动手?”

太史阑生产是秘密,府中知道的人不多,现在又怀疑有内奸,史小翠能动用的人手更有限,想着此刻密室内竟然可能还藏有刺客,而太史阑身边只有她一人,重大的压力令史小翠掌心里满是汗水。

太史阑摇摇头,她的阵痛又开始了,稳婆急急地将史小翠请出去,但依旧表示要再等,座钟嗒嗒地走着,入夜了。

隔壁的屋子很安静,盛放被褥杂物的柜子顶天立地。那层层叠叠的被褥背后,有人紧紧地闭着眼睛,僵直如僵尸般站着。

海鲨。

他和乔雨润没有离开密道,一人选了一个地方躲藏,他选择了这顶天立地贴墙打制的柜子,把那些被褥向前推,自己钻进去,从外面看,被褥没有任何变化。

被褥后头是一层素白的隔墙布,他就在布后,就算被褥被人抽出一床两床,也不能发现他,谁也不会闲到没事干,把所有被褥都抽出来,再把帘子掀开。果然确实没人发现,邰世涛搜查时在被褥前走过三次,还抽出一床被子瞧了瞧,也没发现任何端倪。海鲨很满意。只是心中隐约还有点不安,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但又想不明白这不对劲是什么。除了不安的感觉外,他还有种很奇怪的感受,好像这室内有一种极其哀伤的气氛,缓缓地,从他身后,将他包围。

他心底凉凉的,忍不住在这片温暖的黑暗里,回忆往事。想起先头妻子难产,留下一个女儿撒手人寰,之后他娶妻妾无数,再也没能有一子半女。到最后他也认了命,想着也许是自己杀人太多,遭了天谴,命中无子,也就一心一意抚养女儿长大。因为他干的都是刀头舐血的活儿,不放心把女儿留在身边,早早将她送到海中小岛,后来又为了帮会利益,把她嫁了一个老头子,因此,早些年的父女关系一直淡漠。他心知对不起她,所以向来什么都满足她,知道她在黄湾群岛有些事不如意,就带人离开静海远赴黄湾给她撑腰,在黄湾那一个多月,父女关系终于得到了修复,谁知道就在父女感情好容易恢复的时候,太史阑来了,趁空就捣了他的老窝。女儿听说后要为他报仇,却也被太史阑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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