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作为老主顾,加上交情不错,算是挺好的朋友,该送些什么礼物好呢。
这是张槿的第一个孩子,又是最疼爱唯一的夫郎,想来张槿肯定很重视。
张槿!张槿!张玲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了。
会是她的妹妹么,不由的拉住那几个说话的人,吓得那几个人一跳。
因为张玲一下朝还没有来得及换朝服,到现在还是穿着属于她左相标志的朝服,那冰冷的威严吓得那几个人跪了下来。
左相大人,小人该死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张玲很是焦急的问道,你们说的那个张槿是哪里人?住在哪里?多少岁?
一下子很多问题问出口。
害得跪着的那几个人,不知要先回答那个问题的好。
街上人多,张玲又是一身朝服,自然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小人余江,是张槿的好友,不知道张槿触犯了什么事情?
余江小心翼翼的问道,她不相信那样的人儿会犯什么事情。
张玲皱着眉宇,望向余江。
余江又胆战心惊的冷汗夹背的咬着牙回答,小人对张槿很熟悉,张槿生性善良,不会做错什么事的,大人,您会不会误会了什么?
张玲冷眼看着她,你且回答我的问题就是,我只看看你们口中的人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就好,至于你的问题,她没有犯什么错。
余江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找人?
余江忽然想到了什么?!张姓!
或许是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张槿与左相大人都姓张,而且刚刚看来,左相大人居然有五分相像张槿!
余江回答,或许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说不准,不得不说,她真相了。
张玲对于她的许久不回答,有些不耐烦了。
余江就回答说,张槿是淮河县人士,今年23岁,现在住在新贵商聚集地凤和大道一百七十七号。
余江又回答,张槿现在就在家中照顾夫郎。
张玲情绪有些激动,淮河县人士,23岁!肯定是她,是她的妹妹。
她就是淮河县的人啊!
张玲让余江带她去凤和大道一百七十七号。
马上就要见到妹妹了,心里不紧忐忑,不安还有心里很慌。
一炷香的时间,余江便带张玲来到了张槿的府门前。
张玲居然感觉到了害怕。
她抬头望了望大门上面的匾额,端端正正的字体“张府。”
余江让看守大门的人前去通报一声,不一会便请了她们进去。
步入庭院,精致干净,展现在她们面前,张槿此时就在大厅里等候客人的到来。
初入大厅,眼前的人儿,高挑身姿,容颜清丽,眉宇间散发着柔情。
张玲震撼不已,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余江见到左相大人表情,便先开口出声,先让左相大人先平静平静。
张槿看向她们时也是心里一阵紧张感。
望向张玲的眼睛不由的停顿下来。
她们这一刻,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不安的心激烈跳动,手微微颤抖。
你,你是!
张玲先出声了,但口中的声音出卖了她,她真的很紧张。
张槿把手放到背后,抓紧衣袖,她此时是多么的害怕啊。
张槿转身就走了,消失在她的面前,这些的她怎么能够承认呢?
张玲追了上去,大声喊道“妹妹!”
余江神色一变,居然真的是!
张槿躲在非羽在房间里,非羽放下针线,走了过去,看着自己的妻主满头大汗的紧张焦急的摸样,有些惊慌的问她,怎么了?
非羽,张槿伸手抱着了他,闻到非羽身上传来的香气,不安的情绪渐渐消失了。
张槿小声的回答他说,姐姐,刚刚看到了姐姐!
非羽蹙着秀眉,姐姐?
一手抓住张槿的手,眼里带着异议问,你是说你遇到了你的姐姐?!
那她在哪里,你怎么不带她回来啊,你找了她怎么久!
张玲此时就站在门外,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眼里的泪是抵挡不了的落了下来。
张槿抱着非羽,低声抽泣的说,非羽,我害怕,这时个梦是不是?
非羽摸着她的头,傻瓜,别害怕,找到了姐姐,该高兴的。
张槿说,姐姐是左相,她早就忘了我!
并不是这样的,妹妹,不是这样子的!张玲也快泣不成声。
脚步上前,敲了敲门。
颤抖的音,妹妹,你开门!
张槿就只是抱着非羽,不放手,她不去开门,非羽也不去!
非羽开导她说,妻主,别害怕,非羽在这里。
非羽哄着张槿,妻主,别怕,非羽不会离开你,还有宝宝。
张槿低着头看着非羽隆起的腹部,那是她们的孩子。
就快降临人世了呢!
多么美好啊。
妹妹,妹妹你开门,开门好不好?
张玲敲门哀求道,连余江看着都觉得酸涩。
张槿还是没有开门,直到中午,张槿很不情愿的打开门来,让侍人把午膳端了进来。
非羽现在怀着孩子,饿不得。
张玲趁着这个机会,走了进来,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面前的妹妹。
张槿低头只顾夹菜给非羽,不抬头面对她,非羽淡笑道,姐姐,您坐吧。
什么?!
张槿抬起头来,表示有些抗议。
非羽继续说,姐姐,你真的是妻主的姐姐么?
张玲回答,当然是!
姐姐,张槿低声叫道。
张玲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槿,手陷入肉里。
无声的气氛,席卷了在了三人之中。还是非羽先出声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非羽先是问出了当年的情况,然后让张玲回答。
张玲热泪盈眶,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
张槿紧盯着她的眼睛看,一眨不眨,她生怕她一眨眼,姐姐就不见了。
那年的那个冬天,风雪铺盖了整个世界。
破庙之上,抵挡不住的风雪,和呼啸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