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光圈像是光环一般,将我周围的视野照亮。
在我身后,她冰冷的脸庞让我心中升起一丝寒意。
“你怎么忽然下来了?上面没事了?”我悄悄问道。
原本以为她不会过多的解释,却没有想到她回答了我的话。
“不用管他,我们走。决不能让王朝的没落的秘密被那一班人毁坏。”
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她所说的话,王朝是什么?那一班人又是谁?还有最后一个,我的先祖究竟是何方神圣?
接着,她来到我的前方,似乎是在前面探路,看她那一副很自然的状态,我就可以知道她在这方面算是老手。
在光圈的照亮下,我也看清了四周的状况,周围的石壁已经腐旧地差不多了,石壁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一些文字,令我惊奇的是,这些文字居然和现代汉字十分相像。
这里不是夏朝的墓吗?怎么会有现代文字?这两个年代之间可是相差数千年之久啊。
抛开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问题,我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份越来越令我好奇了,盗墓者?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不像。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这里的通道几乎是直形的,难道说我们要到的地方在最前方?
竹千翎慢稳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着,由于通道内十分安静,我竟依稀可听见她的脚步声,哪怕她走得再轻【盈。
忽然间,一个沉重的脚步一顿,竹千翎停了下来。
我倒想问问是不是到达目的地了,谁知她却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
我只看见眼前一抹寒光闪过,我的手臂处惊现出一道红色血线。
“你干什么!”我又惊又恐道,虽然我很愤怒,但我也不敢太过分,即使我拥有不死身,但我也是会感觉到痛楚的。
她的眼神忽然间闪过一丝温柔,似乎表达着对之前的貌似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很需要你的血。刚才是我冒失了。”说罢,她一只手抓【住我受了伤的手臂,接着擦过鲜血后边立马转身。
在黑暗之中,我竟然没能看清前方,只是模糊地看到她将手掌放在了一面石壁上。
刹那间,一道令人惊悚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顿时吓得心惊肉跳。
这声音似乎是那种哀嚎,像是一只动物被截断四肢后的惨叫,然而这哀嚎持续了许久而不得停止。
“你原路返回,一直走,可以找到出路。现在我要去的,才是这墓穴真正的外围,里面充满了危险,像你这样的普通人,还是不要参与得好。”她冷冷地说道。
由于她冷漠的态度,让我十分恼火,再怎么说我也帮助过她啊,她怎么能这样呢?要知道过河拆桥可是最令人讨厌的一种该行为啊。
再者,她说我是普通人,我故意把我受过伤的手臂展示给他去看,我还故意扯开那薄薄的长袖,故意露出伤口。
我的手臂上原本纤细的一道血线,不一忽儿就已经消失了,我趁血迹还未干,便抹了一下伤口,一抹之后,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对我感兴趣一样。
这是我三十年前的时候发现的一个能力,是我不死和不老之前的第一个发现的能力,即使受伤再严重,它都会自己愈合。
“金鹏王朝的没落,或许是天注定的,但是你的能力却诠释了一件事情···”
她留下这句话后,便转过身,不再理会我,无论我说什么例如要跟着一起走之类的话,她都不回应,大概是默认了吧。
看来我是被她肯定了,这座墓室是我祖先的,虽然闯进来十分貌似,但是我看竹千翎所说的话似乎是说明了有人想要对先祖的墓室不利,所以我必须跟着她,我也正想要看看,她口中的那班人到底是谁。
在竹千翎面前的那一道石壁,像推拉门一般悄然打开了,一阵刺眼的光芒照亮在我的脸上。
我跟着她走进了那道石门,石门后的景象,竟然是一个‘新世界’!
别有洞天的感觉让我十分讶异,我朝着上空望去,闪耀发亮的岩石照亮了四周,四周是一个方形空间,我和竹千翎现在所面对的三面墙壁,各有一道入口。
只见竹千翎走着走着,来到正中央的时候,她停了下来。
“另外三道墓室的门被打开了,看来被他们先行了一步。”竹千翎咬着牙说道。
虽然我听得不是太明白,但是无论她说什么,我都选择区相信她,因为在这一方面,我个人觉得她要比我强地太多。
“你看看左右两边的石门,门下都有血迹。这说明进入那两道石门的人都死掉了。唯独前面那一道石门,非常干净。”说着,竹千翎从腰间扯下一块碎布,她又将碎布细撕成三小块。
而我正看得一头雾水的时候,忽然间室内的温度急剧降低,竹千翎手中的三块碎布变得十分僵硬。
如果用来当做暗器使用,那正合适。
嗖——嗖——
她将两块碎布分别向左右以投射暗器的手法扔出去,结果刹那间从那两道石门内传来两道惊人的怒吼声,听起来像是野兽的声音,但是我不认为这是野兽,在地下墓室存活下来到现在的生物,能正常?
“那···冷竹,前面的石门里面是安全的吗?”我忽然叫住了她,追问道。
当她听到我喊她的名字的时候,明显整个人楞了一下。
等竹千翎回过神来,她拦住了正要上前去看个究竟的我。
我停下了脚步,看看她想要做什么。
原来她故技重施,向正前方那石门内投射【出最后一道冰碎布。
冰碎布进入到石门内候,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反应发生。
我原本以为这是一个安全的入口,但是我的想法却是错误的,这里不是没有危险,真正的危险往往是在人们误以为十分安全的地方发生的。
“小心!我感觉到有异样,好像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在靠近。”竹千翎把我推到了她的身后。
不知何时,我心中感觉十分怪异,我怎么觉得,我是在被别人保护,而且还是被女人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