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南和骆然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外人根本不知道。明面上云鼎和南方集团根本没有什么交集的地方。如果说骆然和祁南有关系,那么势必南方集团会投资给云鼎,再不济也会有经济往来。而事实上没有半点迹象表明南方集团对云鼎有任何的投资意向。更加也找不到骆然和祁南私下的关系了。要说往下挖得再深些也只有他们来自同一个城市,认识同一个人。
实际上,骆然和祁南的关系要比祁南和祁东的关系都要好。两人从小就互相看对眼,思维对路。为对方两肋插刀在所不惜。可是明面上他们俩却似乎是互相不对盘的。大家只能想到一个词:相爱相杀。也许这个词才能解释两人的关系吧。
骆然基本都在家办公,所以祁南根本不用出面,在幕后就用雷霆的手段依势给云鼎来了个大换血,把那些蠢蠢欲动,心怀不轨的员工统统辞退了。重要岗位都换上了以小武为代表的忠于骆然的心腹。
莫西走了后,骆然似乎触动很大,望着空旷的客厅,骆然似乎看见曾经思甜的欢笑,和莫西忙碌的身影。而今只有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孤独和寂寞充斥他的全身。毒瘾控制了他的情绪。
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颓废下去么?难道就没有一丝办法么?我不信,就算这是命,我也要和命运斗上一斗。自己曾经说过要保护好莫西和思甜的,而今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他们岂不会失望?想明白这些,骆然也变得坚强起来,慢慢控制自己减少吸食的次数,每一次也尽量减少吸食的量,还要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出大的波动。
慢慢的骆然也能正常的处理单位事情了,冷清的房间让骆然总有些伤感,于是他开始和以往一样去公司上班,晚上加班到很晚才回来。让自己尽量在家的时间少一些再少一些。对莫西和思甜的思念也减少一些。
这一天,骆然依旧加班到很晚才下班回家。打开门后突然发现家里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明明记得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客厅还一团糟呢,垃圾也没扔。怎么突然窗明几净的?下意思第一反应就想应该是莫西回来了。这爱收拾有些洁癖的毛病准是莫西没错了。
“莫西?是你回来了么?”骆然轻声的问道。
“你再猜?”一个粗哑的女声从卧室传了出来。
?这是一个不熟悉的声音,会是谁?除了莫西,还有谁会有我家的钥匙?”骆然心里嘀咕着。
“就知道莫西莫西,是我回来了!”伴随着不熟悉的声音,一个熟悉的人影蹦到了骆然的面前。
骆然看清楚来人,激动的搂着思甜的胳膊使劲摇晃。“思甜,是你啊!思甜,你回来了?”“我没在做梦吧,我掐掐疼不疼。哎呀,疼。看来我没做梦。可是思甜,你的声音怎么了?”骆然搂着思甜坐在沙发上紧张的问。
“我出车祸了嘛,医生都说治不好了,我爸爸就把我送到美国一家最有名的医院了,那里有个亲戚照顾我。车祸伤了腿和咽喉。这两年我一直练习走路,现在好了才敢回来找你。不过以后我跳不了舞,也穿不了高跟鞋了,而且嗓子也变沙哑了。你不会嫌弃我吧?”思甜看着骆然的眼睛,紧张的问。
骆然紧紧的搂着思甜轻轻的说:“怎么会嫌弃呢,你知道这两年我有多想你么?每天都能梦见你,梦见以前的我们,梦见结婚后的我们。梦见老了的我们。只要你能回来,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
思甜把头埋进骆然的臂弯,轻声的说:“骆然哥,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再也不走了。”
骆然也说:“恩,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再也不让你离开了。”
“对了,莫西呢?”思甜仰起头问,
听到思甜提起莫西,骆然心里很难过。他告诉思甜:“我被徐丽丽算计染上了毒瘾,莫西说给我找解药去了。我倒是希望莫西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外面好好开始新生活,不要再回来了。他受了那么多的苦,不能再让他为了我而受伤害了。”骆然说的一脸真诚,他是真心的希望莫西能远离这些是非。
“你的事我都听爸爸说了,骆然哥,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我相信骆然哥一定可以戒掉的。一定可以的!”思甜正色的说。
骆然看着思甜的小脸,下定决心认真的说。“嗯。思甜,看到你我就有动力了。只要有你在,别管什么美金黑金的,我相信我都能戒掉。”
这一晚骆然搂着思甜睡得特别踏实,这是这两年来睡得最安心的一天。虽然之前他也和思甜亲密过,现在自己毒瘾未除,不想用这个孱弱又病态的身子去碰思甜。在他心里,思甜那么的纯净,永远值得最好的。
第二天早起,骆然发现思甜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餐桌上有煎好的鸡蛋,两杯豆浆,一些南瓜粥和一碟小菜。
思甜看见骆然从卧室出来连忙说:“骆然哥,你起来了?赶紧洗漱一下来吃早餐。”
“嗯,思甜,你啥时候学的厨艺啊。我记得你以前可是只会吃不会做的哦。”骆然向厨房走去。
思甜手上没有停,慢慢的回答:“养病的这两年跟隔壁床的一个阿姨学的。那个阿姨可是一级厨师呢。”
“你不会是专门为我学了做贤妻的吧?”骆然搂着思甜说。
“是啦是啦。乖,先去洗漱。锅里的包子马上好了。是你最爱的香菇馅的。”思甜用胳膊肘推开骆然说。
骆然从洗手间出来后就发现桌子上又多了一盘子包子。
思甜递过筷子和一碗南瓜粥说:“准备开饭。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我老婆做的,不用尝就知道,那肯定是极好的!”骆然一脸狗腿的夸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