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抹去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诉说道:“三个月前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一件诡事,说是有两个来自外乡的中年人去市里办点事,车子来到我们镇上正好需要进行转车,而我们镇上是有两个汽车站的,分布在镇子的南北两头,想要转车必须要从一个车站走到另一个车站,这俩人为了赶时间便摸着黑走上了道,按理说我们屁大一点的小镇不至于很难找,可单单这俩人便莫错了方向,南北两头直来直往的大道竟然走歪了,他俩直接走向了镇子的最西边,也就是荒废已久的蒲湾。”
“那里都已经残破不堪了,哪里会有车站的影子,他俩到了那应该掉头就走啊!”我说道。
“如果你看到的是残破不堪的景象,掉头就走那是必须的,但,如果看到的不是这样的呢?”师哥反问道。
“这话什么意思?”我有点蒙圈了。
“讲到后面,你就会明白了,”师哥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接着讲述道:“他俩没有掉头离开,而是径直的进入了荒废已久的蒲湾。”
“死了没?”二师兄问道。
“要是死了,那还该我什么事啊!我都还没出场呢!”对于大头的提问,师哥有些无言以对,“他俩平安无事的离开了蒲湾,第二天一大早便坐车离开去市里了,事情发生到现在还很正常,直到他俩再次出现在镇上的时候,诡异的事情来了。
当时的我正好办完事从外面回来,路过蒲湾的时候,看到有两个生面孔在荒废的蒲湾村口来回的徘徊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带着好奇,我就走近问道‘你们在这找啥?’其中一个年纪看上去稍微大一些的人回答道‘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叫做蒲村的地方啊!’听到他们问起蒲村,我立马起了疑惑,要知道蒲村可是荒废了很久都为人问津了,他们问这个干什么,我回答道‘是啊!我们镇上是有一个叫做蒲村的地方,你打听这做什么?’得到肯定的回答,中年人高兴的对着身旁的男子说道’我就说咱没走错地方吧,那天虽说天比较黑,而且还下着雨,但方位还是没错的,对了,小兄弟,请问这蒲湾的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啊?’听他俩的话,貌似来过这里,我没有直接回答他俩,而是好奇的问道‘你们去那里做什么?那里可不是该去的地方。’‘哦,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俩路过此镇的时候,赶夜路正好经过蒲湾,记得那天晚上不巧我们走错了方向,而且天上还毫无征兆的下起了雨,恰巧这蒲湾亮着灯,我门就进去避了雨,还在一个老年人的家里借宿了,那个老人……’没等他接着说下去,我连忙打断道‘你说什么!你说这蒲湾亮着灯?还有老人接待了你?’这蒲湾村可是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啊!怎么还会有亮着灯的人家,更别提有人居住了。那中年男子回答道‘骗你做什么,那晚上的事情就发生在前几天,我俩这不还准备去谢谢那个老人家呢!话说这蒲湾到底在哪啊?印象中是这里啊!可眼前怎么是座荒村啊?’看中年男子那么肯定的表情,我说道‘不用找了,你们眼前的就是蒲湾,至于你们所说的什么亮着灯的老人家,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大可去问问别人。’我对他俩如实相告。”
“他俩是不是给吓傻了?”我对于他俩听到师哥的回答后所产生的反映很是好奇。
“嘿嘿,”想起那件事,师哥笑了笑,说道:“刚开始的时候,他俩坚持认为我在胡扯,后来到镇子上询问过别人以后,吓得拿起包就往车站跑,后来听说他俩凡是再去市里办事情,都绕道走,再也不敢来我们村了,这他娘的都吓出后遗症来了。”
“敢情这就是你所说的亲身经历啊!你这也就算是当个旁白吧,事件的本身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对于师哥所说的亲身经历,我错之以鼻道。
“好歹我也是事情的参与者,总之一句话,这个蒲湾荒村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诡异的很啊!”师哥面色严肃的说道。
“诡异就诡异呗,话说这扯了半天的关于蒲湾的事情,我想知道到底和你前面所说的出殡仪式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没有关系讲个锤子!”师哥一本正经的说道:“这入门仪式其中就包括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也是必须要经历的事情,那就是夜入蒲湾。”
“夜入蒲湾!我难道要进入那个鬼地方吗?”我一听说要进入蒲湾,吓得惊声道。
“嘘!”师哥连忙捂住了我的嘴,说道:“千万不能说那是鬼地方,大不敬啊!这凡事都遵循一个规矩,这夜入蒲湾已经成为我们棺门一个不可或缺的仪式了,按师傅的话说,进入蒲湾,一是为了练胆,毕竟我们是要和死人打交道的活计,这以后的出殡路上万一遇到个什么茬子,可不能被吓坏了搞出洋相,咱棺门的人可不能出这个丑,所以说胆子必须要大;这第二吗,则是因为这蒲湾荒村里面存在这大量的怨气,特别是老村长的那件屋子,可以说是整个村子怨气最为强劲的地方,我们棺门弟子的身上如果粘到一些的话,平常的小鬼是不敢靠近我们的,这也间接的帮助我们以后出殡的路上会少遇到一些困难。一句话,好处大大的有啊!”
对于师哥所说的两点,我多少还是有些认同的,但这夜宿老村长那充满怨气的老宅,这可有些不好办啊!
“师哥,就我一个人去吗?”我问道。
“废话,难不成还组团去旅游啊!就今晚吧!我看今晚的天色还不错,你回家准备准备吧!”师哥望了望天,说道。
“这要是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啊!我一个人可是有些应付不过来啊!我看还是……”让我一个人去,还真是有点不敢啊!
“你是不是害怕啊!连这点事情都不敢?”师哥一脸嫌弃的问道,显然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怕!”竟然敢说我害怕,我高学成虽说脑子不太灵光,但胆子还是有的,我不屑的说道:“不就是去蒲湾睡上一晚吗,这算个什么事啊!我去!”
这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我仗着一时的威风,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