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道那一脸惊恐不安的样子,女尸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凭着你这点道行和阅历竟然也知道鬼王胎的事,没错,小王我正是鬼王之子。”
女尸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也随之而变,由原先女孩的声音变成了小孩稚嫩而又略显阴森的怪音。
得到肯定的答复,老道从裤兜中掏出一瓶液体,滴在眼睛上两滴,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字真言!急急如律令,二郎真君神眼助我,开!”
(老道刚刚滴在眼睛上的液体是牛眼泪,相传,牛是观音菩萨派遣下凡帮助人类的一种神圣的动物,所以甚有灵性,而且具有通灵的能力,因此涂上牛眼泪便可以看到灵魂。)
这天眼洞开的瞬间,老道竟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住,嘴里低估道:“这小妮子的心脏和肺器官全部被换了,没想到从师傅口中传下来的故事竟然真的存在,没想到是真的。”
后来,我从老道的口中得知,这女孩的心脏被换成了野狼之首的心脏,肺器官被换成了恶犬的,身上流淌的血液则是一种生活在冰冷极地蝮蛇的(俗称阴曹蝮),之所以进行这样的跟换,是为了利用女孩死去的身体作为繁衍鬼王之胎的场地,这无故惨死的女孩是繁衍鬼王之胎的完美场所,其中汇聚了大量的怨气和仇恨,再加上狼心、狗肺的凶残和野蛮,足以孕育出十恶不赦、生性凶残的鬼王之子。
“难怪先前提及小妮子的家人,而她却没有丝毫的反映,搞了半天原来她的心智和意识早已经被你所控制了。”老道恢复了常态,没有了先前的惊慌失措,问道。
“你说的很对,先前都是我的意思,只不过在你提及家人的时候,这女孩明显想要反抗我的意志,但根本就毫无作用,因为她的脑海中残存着大量的仇恨,利用这些仇恨,我的意志空前的强大,而且我在吸收了赖子的灵魂之后已经发展到了第二步---借尸还魂,我可以为所欲为,谁也别想阻止我!”鬼王之子嚣张的说道。
“按照师傅曾经对我说过的,鬼王胎的成形仅仅只需要三天的时间,今天正好是第三天,成型之后的鬼王胎便具有了一定的意识,可以进行暗中的操作,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白天赖子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吧!”老道眼神冰冷的看着女尸,质问道。
“没错,”鬼王之子没有丝毫想要否认的意思,道:“在出殡的路上,我的意识渐渐的苏醒了,本想安然的进入墓地等待时机,但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棺材的外面存在着一股煞气,我仔细的嗅了一下,正是天煞孤星之气,想必你也知道,鬼王胎的最终成形需要吸收来自于上天的三股天煞之气,这每吸收一股天煞之气便会离成形更进一步,面对近在眼前的机会,我岂有错过之理。”
“吸收第一股天煞之气可以借尸还魂,再一股可以破茧而出,第三股则可为祸人间,你之所以非要杀了我身后的这个孙子,是因为他是天煞凶星,对吧。”老道转过头来,看了看我。
天煞凶星?这好像是在说我吧!我哪里凶了?
“你还是有两下的吗,”鬼王之子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进入荒庙的那一刻,我便发现了他,他身上有着很强的凶煞之气,如若杀了他,便可使我破茧而出,我便不用继续束缚在女尸的身上,这简直就是天助我也,我今天必杀他。”
鬼王之子说这话的同时,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好像我他娘的是一盘可口的美餐一样,看着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我不经浑身直打哆嗦,太渗人了。
“能不能够诉我施加此术的人是谁?面对一个本就贫苦出生的女娃娃,对于一个这么可怜的人,他如何下得了手?”老道的眼中,此时充满了愤怒。
“你的心里应该有答案了吧,普天之下除了你棺门之外,还会有谁呢?”鬼王之子反问道。
“唉!”老道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看来柩门依旧存在,销声匿迹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出来,这是为了什么啊?”
棺门是一个很久以前便存在的门派,随着历史的发展,由于种种原因,在历史的长河中逐渐的分化成了两个不同的门派,一个是棺门,另一个则是柩门。棺门是默认的正宗派系,依旧做着买卖棺材的生意;而柩门则完全的脱离了正轨,干起来一些不正当的勾当,可以说是暗中的和棺门做对,利用自身的本领创造出了很多邪门歪道的法术,一直在棺门出殡的路上使着绊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派之间渐渐变得水火不容,充满着仇恨。
“看来我今天必须要收了你,好让小妮子安息。”老道平淡的说道,言语之中充满着坚定。
“哈哈哈!”鬼王之子不屑的笑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先前因为藏着掖着的缘故没有显露真身,我真正的恐怖,你想也想象不到。”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瞬间充满了让人窒息的味道,这鬼王之子藏着掖着的时候便已经让道长感到吃力了,这要是使出了全力,那还不得直接玩完啊!
“道长,咱可咋办啊?我连女孩的手都还,不,,,我可是要励志报效祖国的,我要为了祖国的美好建设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我可不能死啊!道长还有没有压箱底的绝活了,赶紧使出来吧!”我赶紧抱着道长的大腿,希望道长还有什么没有露出来的本事,赶紧使出来灭了这鬼王之子。
“压箱底的东西,老道我自然是多的是。”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瞬间乐开了话,但没想到这仅仅只是上半句,老道接着说道:“不过,来的时候走的匆忙都没带,而且我也不曾料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极其难对付的主,眼下只能硬干了。”
“硬干!怎么硬干?”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