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浑身是血的三个人的时候,理智告诉乔幻烟要先揭开脸上的黑布,看清楚这些人是谁。
乔幻烟在三个人背后一个个揭去头上的黑布。
她注意到面对三个人的吴洋和邹易脸上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乔幻烟赶紧走到三个人面前。
“夏初,南瑾,宫悦?”
三个人已经被打的晕了过去,脸上也是血肉模糊,估计是被人用刀划破了脸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脸上的皮开肉绽。
她们怎么在这?为什么浑身是伤?言亦枫为什么带她来这?.....一大串的疑问在乔幻烟脑中闪过。
乔幻烟转身问言亦枫:“枫,她们怎么会这样?”
言亦枫走到乔幻烟面前,拉起她的手说:“你考试被人诬陷作弊,喝酒被人下毒,还有一些新闻被爆出,都是她们干的。”
前两件是乔幻烟都知道,但新闻是怎么回事。
“新闻,什么新闻?”
“酒店舞会那天,有记者进入,爆出了你的身份,还有我们的恋情,这些被爆的新闻都是关于你的,甚至连那天发生的其他事都没有被爆出。”
“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爸解决了。”
乔幻烟回头又望了望三个人,问言亦枫:“可是,前两件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还没有。”
“什么意思?”
林墨白吩咐几个黑衣人说:“把那三个女人弄醒。”
“是。”
随后三个黑衣人都端着一杯水,还有水蒸气冒出,一切准备就绪后,三个黑衣人看向言亦枫。
言亦枫点点头,三个黑衣人随即把水泼到她们的脸上。
等乔幻烟反应过来那是热水的时候,已经晚了。
“啊!不要啊!”三个人顿时被烫醒过来,十分痛苦的狰狞着面部。
邹易实在不敢看那被烫伤过的脸,下意识躲在吴洋身后,吴洋也护着邹易。
“枫,这么做会不会太残忍了,她们毕竟是女孩。”
林墨白冷笑一声,这还够残忍?
“幻烟,其实..”
言亦枫还想解释些什么,乔幻烟就已经上前给夏初三个人松绑了,言亦枫试图叫住乔幻烟。
“亲眼看着你们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我做不到。”乔幻烟清冷的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她就像不知道叫住她的人是谁,事实上,她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但让乔幻烟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三个女孩受着折磨,她真的做不到,乔幻烟也没有想到,言亦枫下手会这么狠。
在这种被屈辱的情况下,夏初,南瑾,宫悦也不得不屈服,放下了之前的强势。
“那些事都是你们做的?”
在生死关头,果然什么都没用了。
夏初弱弱的说:“对,都是我们做的,作弊的事是我们用钱买通好监考老师,在酒吧你喝的酒被我调换了,下了一种特殊的药,知道你对酒精过敏。”
“记者进入舞会也是我们利用关系进去的。”宫悦说。
“不是你们,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
“我们已经承认了,你还想怎么样。”因为南瑾对言亦枫的喜欢,所以她对乔幻烟说话的态度很不好。
“你们不可能知道我对酒精过敏,据我所知,那次舞会,林家根本就没有邀请你们三家,那天的管理那么严峻,不管你们是谁,都不可能进去,你们又怎么可能搞一个记者进去,所以,你们背后一定有人帮。”
乔幻烟一语道破真相,南瑾和宫悦看向夏初,不知道怎么办,是说还是不说?
林墨白见这三个贱女人这般为难,也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开口说:“你们还是说吧,帮你们的人我也已经抓过来了,如果你们还死扛,言少的折磨的手法恐怕你们也承受不了吧。”
林墨白说的这话很管用,夏初,南瑾,宫悦不禁想起一年前的那个男人,被言亦枫折磨的不成样子。就剩最后一口气了,才送到警察局坐牢,那一幕真是令人心惊胆寒。
“我说,我说。”宫悦只要一想起那个男人就十分害怕,生怕自己也落的那个下场。
“是有人对我们说你经常在黑夜酒吧,还说你对酒精过敏,所以我们才....还有,舞会,我们的家族确实没有被邀请到,我们没有能力带一个记者进去,也是那个人带记者进去的,那个人,就是...是...”
事情要是这么容易被解决就没趣了,凶手要是这么容易浮出水面就不叫幕后凶手了。
林墨白把一双手举到头的左前方,拍了几下,示意让人把TA带过来。
人一被带过来就哭爹喊娘的,看到林墨白马上下跪求饶:“林少,你饶了我吧,我不该因为钱被人收买,林少,您就饶了我吧,我保证,保证今后一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那人就是爆出新闻的记者,叫李尚。
林墨白嫌弃的退后的几步,生怕李尚身上的血弄脏了一身的白衣。
“你在说一下是谁指使你的。”
“是有一个女人找到我说,她可以让我拿到大新闻,还给我钱,我没有抵挡住诱惑,就答应了她。”
“那你再说说我们是怎么查到你的。”
“通过摄像头,因为我所在的报社是林家公司名下的,所以,我全招了。那人是...”
林墨白还没想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让他说出来是谁,不如直接让那人出现。
乔幻烟蹲下捂住双耳,很显然她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谁,知道她对酒精过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人是顾景辰,而另一个就是她。
乔幻烟尽可能的去忘记那个人。
“不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是她,不可能..”乔幻烟选择麻痹自己。
这样的她真让人心疼。
言亦枫走到乔幻烟身边抱住她蜷在一起的身体。
乔幻烟这样子,有人心疼,但也有人不心疼。、
林墨白再次拍拍手,示意人把她带过来。
被黑衣人控制的人说:“放开,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