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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寻访

苏州城始建于公元前514年的吴王阖闾时期。建城距今2500多年,因城西南有姑苏山,于隋朝开皇九年更名为苏州,沿用至今。苏州位于太湖之滨,长江南岸的入海口处,她东邻上海,西抱太湖,背靠无锡,隔湖遥望常州;是江苏省的东南门户,上海的咽喉,苏中和苏北通往浙江的必经之地。苏州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被誉为“人间天堂”,“园林之城”。本故事就从苏州城开始。

却说,康熙五十六年,在苏州城繁华地段的一处酒楼上,刘老板正在满脸堆笑,迎接客人。时近中午时分,正是食客到来之时。刘老板刚招呼一位客人坐下,又抬头,却见一位少年,约摸有十七、八岁的样子,走进店来。只见少年,一袭长衫,满脸英气,肩背一包裹,步履稳重,脸上似有一丝忧愁之色。刘老板赶紧上前,笑着问道:“少侠,可是吃饭?”那少年却道:“打扰店家,我想问一件事。”刘老板道:“但说无妨,酒楼本是三教九流汇集之地,消息是极为灵通的,如若知道,一定告诉少侠。”那少年道:“我想问店家,前面扬威镖局……”此话一出,却见刘老板满脸惊骇,赶紧打断说:“哎!少侠,那扬威镖局自从十年前灭门惨案发生后,一直无人居住。但最近一月来,传闻说是里面鬼影重重,不时听见有人哀号啼哭,似乎有不祥之兆……这个,少侠如要吃饭,小老儿为少侠上饭,如若无其它事情,还请少侠离开这里,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呢!”不待少年应声,刘老板又紧上前一步小声言道:“不要去了!”然后迅速走开,又去忙生意。再不看少年一眼。

少年心想:不知这扬威镖局内有什么玄虚,酒楼老板竟如此神秘。又想起自己下山时,师傅一再告诫,务要事事小心。想是自己涉世未深,问得冒昧了些,犯了什么忌讳。料想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消息,少年只得出了酒楼,转身到隔壁门前查看。

原来,在刘老板这家酒楼隔壁,正是那扬威镖局。少年一眼望去,扬威镖局却是大门紧锁,门上铜环业已生锈。门前的两个石狮子,也久未擦拭,布满灰尘。惟有扬威镖局四个大字,虬劲有力,似乎展示着镖局往昔的威严。少年站在门前,环视四周,看见在镖局对面的一处空地上,居然有一处茶棚,一位村姑模样的姑娘,坐在树荫下打盹。有一位长得很粗笨的女孩在擦拭桌凳。少年心想,去喝口水吧,说不定还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还没到茶棚,只听那粗笨丫头道:“姑娘,有客人喝茶。”那少女赶紧站起迎了上来。笑道:“快请坐。”一边笑着,一边拎茶壶倒水,满满的倒上了一杯。那少年呷了一口水,抬头看那倒茶少女。那少女一身绿衫,满头秀发,虽衣着简单,但英气外露。那丫头又矮又胖,黑得无法形容,腰间束了一根绿丝绦,却满身红衣服,显得有些不太搭配,颇有些不伦不类。估计这丫头名字要是叫个猫妮、傻妞之类的就更相称了。少年看罢,向倒茶少女说道:“这位姑娘,我想打听一件事情,不知姑娘可否知晓?”未等倒茶少女开口,那丫头先接腔道:“那少侠算问对人了,我家姑娘乃是全苏州城有名的包打听、百事通。你是寻亲,或是访友,想住酒店,想逛青楼,抑或你是想谈论经、史、子、集,亦或是想要了解奇门遁甲阴阳五行,更或者想问武学上的疑难问题……”话还未完,只听那倒茶的少女扑哧一声道:“你不说话,人家会把你当哑巴不成,啰里啰唆说那么多。”又对少年道:“但问无妨。”那少年道:“不知这扬威镖局究竟出了什么变故,如何就是这般光景?”那少女道:“好像是十年前,莫名起了一把大火,扬威镖局一百多口人,竟无人逃出,以至于颓败如此。”“哦?不知这大火因何而起?”那粗笨丫头又接腔道:“肯定是小孩子玩火引起的啰。”那少女道:“瞎说!”又对少年说:“你想知道,我详细说给你听。”说完,又来续水,那少年端水要喝,却见那少女猛地伸中指,刺向胸前的膻中穴。事变仓促,那少年大惊,急坐在凳子上向后仰。躲是躲过去了,凳子翻倒在地,茶水洒了一身,自己也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少年赶紧鱼跃而起。那粗笨丫头咯咯笑道:“我早劝姑娘,但凡来人问扬威镖局的事情,一律用蒙汗药蒙倒,一拿一个准。姑娘却偏要说‘我们乃名门大家,不喜那下三赖手段’,我看你这一招偷袭也光彩不到哪里?”那少女道:“我师傅告诉我说,她这招‘忙里偷闲’厉害无比,点鬼鬼死,点神神惊,如何这少年轻松逃脱,原来这招点穴手法根本不像师傅说的那样。”那粗笨丫头接道:“姑娘还未练熟练呢!”那少女道:“那如何在家里点那些下人,怎么就一点一个准?”丫头道:“姑娘,在咱家里头那些下人会多少武功?再说来着,哪个胆敢不被姑娘点到,姑娘必把人痛打一顿……”少女道:“想必是刚才我步子不对,不如这样,少侠你再坐在凳子上,让我再点一次如何?”接着又道:“哎呦!这一招重在一个‘偷’字上,他就是再坐凳子上,也明知我要点他,岂不是无趣的很。”那少年听了这半日,又气又好笑。心想原来是哪个官宦之家的傻小姐带个傻丫头跑出来玩,自己被耍了这半日,还是脱身要紧。便说道:“你我素不相识,何苦在此开玩笑,告辞!”那丫头道“我们主仆二人,在此等了几日,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打听扬威镖局的人,岂能放过你?”不待说完,立即跳起,挥拳打向那少年面门,那少年挥拳去挡,双拳相碰,不想那丫头居然力道过人,少年竟险些招架不住,后退了一步。少年心想,在这大街上,自己与两个女孩子纠缠,被人看见,须不好看,不如溜吧。心念及此,少年腾空而起,跃上树梢,眨眼功夫,少年已经跑远了。

少年跑了一程,稳了稳神。心想:这大白天也探不出什么消息来了。且待晚上去到扬威镖局院内探个究竟。为方便夜行探访,少年在苏州城边找一间客栈住下。原来少年叫宋云天,此次是告别了师父自己出来闯荡江湖。到了夜半时分,宋云天换上夜行衣,悄无声息,上了房顶,向扬威镖局方向行去。不多时来到镖局,先站在院墙外面仔细听了听,没有一丝动静。这才翻身入院,站在院内,借着昏黄的一点月光,只见院内几乎所有建筑都化为焦土,空地上蒿草丛生,没有一丝生气。还有一些死人的骸骨点缀其间,看起来分外恐怖。少年正想向里搜寻,耳旁边似有衣袂飘飞之声。少年赶忙隐在一堆瓦砾后面。偷眼观瞧,只见从东墙上又跃进两个人。一个是中年僧人,穿一身红袍,红得扎眼。带着一个青衣少年,少年却显得很是柔弱,两人轻功不错,跃来跃去,声音不大。两人离宋云天有一定距离,宋云天屏息静气,趴在草丛里唯恐被发现。那中年僧人道:“怎么找了这几日,连一点眉目都没有,是不是你欺骗师傅,不尽心寻找?”那青衣少年道:“弟子怎敢,一是确是时间久远。二则弟子实在不敢确定当年家祖有什么宝物?”那红袍僧鼻子里哼了一身道:“江湖中传的人尽皆知。独你不知?”青衣少年辩解道:“弟子委实不敢欺骗师傅,你想即使有什么宝贝,也被当年仇家掳去。”红袍僧道:“那怎么江湖中传言,十年来,武林人士进出你家不断,像在寻找什么,那不是说明宝物还在你家吗?又传言说你家最近几个月总有异象发生,是宝物重出的先兆,江湖人士争相来此打探,怎么你偏说没有。”那少年想争辩,又好像不知从何说起,居然哽咽啼哭起来。僧人怒道:“你已经长大成人,怎么一说你就哭鼻子,成什么样子?”那青衣少年抽噎着说道:“弟子一回到庭院,睹物思人,想起父母亲惨死,又不知仇家是谁,恨家仇未报,所以忍不住啼哭。”

红袍僧道:“好了,好了,再好好想想,你家父对某件物品或某处地方有特别的眷顾吗?或者你家有什么特殊禁忌没有?。”青衣少年道:“不曾有过。”红袍僧道:“如果是你家传的有什么武林秘籍,咱们找出来之后,师傅好传授于你,让你找到仇人,好与你那死去的爹娘报仇。你岳家刀法可是独步天下。”那少年道:“真的没有!我家可不是林平之家,藏有什么辟邪剑谱……”不待少年说完,红袍僧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少年,藏在东墙根下。

却见,从东墙之上,又飘进两个人影,一个三十多岁中年夫人带着一位妙龄少女。那夫人小声道:“萍儿,明明看见那贼子进了这里,为何转瞬不见了踪影。”话声未了,那僧人却从黑暗中站起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杜三娘,怎么,十几年不见,你想念我这位老情人了吗?”杜三娘骂道:“淫贼,当年‘不真’大师割掉你左耳,命你今生今世不准踏入我中原一步。你曾发过誓言,可曾忘了?”红衣僧道:“不真也真敢吹,当年不是他跑得快,早让他做了我刀下鬼。”杜三娘道:“废话少说,你那只右耳,老娘我包了。”红衣僧道:“只怕你耳朵未割成,却做了我床上之鬼。”说完淫笑连连。杜三娘道:“废话少说!看鞭。”说完挥着一个丈把长的鞭绳,向红衣僧卷来。红僧道:“三娘玉女鞭,一出鬼神惨。我倒要会会有几斤几两。”那杜三娘也不答话,把鞭子舞出团团鞭影向红衣僧缠来。只听见鞭声阵阵,团团黑影向红衣僧人裹来,顿时只觉得整个庭院都是云暗月淡,显见杜三娘功力不俗。那僧人也不是易与之辈,闪展腾挪,移动身形,与杜三娘展开搏斗。杜三娘一时也奈何不得,打了有盏茶功夫,那杜三娘终究是女流之辈,渐渐就有些体力不支。那红衣僧淫笑一声,开始反攻,也不用兵刃,赤手空拳,双手连环出击,速度奇快,那掌影大有裹挟鞭影之势。那少女喝道:“勿伤我师傅。”从腰间解下一根一米多长的软鞭要加入战团。红衣僧一看那少女要帮杜三娘对付自己,便也对那少年喊道:“徒儿还不快动手帮师傅,一会这老家伙归我,这少女赏给你做老婆。”那少年听见师傅催逼,才反应过来也从腰间拔出一匕首,截住少女厮杀。

那叫萍儿的姑娘与柔弱少年堪堪打成平手,那杜三娘渐渐就露出败像来了。宋云天正在想要不要出手帮那杜三娘,却见在自己藏身处几米远的草丛中,又起来一个人影,匍匐过来,正是那白天看见的粗笨丫头,那丫头递给宋云天一片琉璃瓦,低声道:“我说看招,你便发暗器。”然后,一下子跃到战团的附近,高声大喊:“红衣服的秃驴,你姑奶奶来收拾你来了。”又喊:“秃驴,你信不信姑奶奶一会阉了你。”宋云天心想,这姑娘好生猛。姑娘又喊:“不真大师就在附近。一会来用你秃驴的耳朵给姑娘我做香葱耳丝。”那红衣僧听他胡乱喊,净揭自己的老底,恨的牙根疼,就有些分心。分心必乱,杜三娘逮住机会一提神,使出一招天女散花,但见红衣僧的前后左右头顶都出现一团团鞭影,兜头裹了下来。那粗笨丫头趁机又喊道:“不给你秃驴使出两招,让你知道本姑奶奶的厉害,你还以为姑奶奶我是吃素的。看招!”说完手中一件物什便向僧人头顶飞去,宋云天听见“看招”两字,也用尽力气把手中瓦片向红衣魔胸前掼出,红僧头顶有鞭子缠绕,又听见身后有物体飞来的声音,躲不开身。他只得用双掌来挡着那两件“暗器”,同时侧身想跳出鞭影。只听啪啪两声,两样“暗器”被红衣僧击得粉碎,霎时只见片片磷光闪烁,原来那姑娘扔出的是人的一段骸骨。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一刹那间,杜三娘的软鞭缠在那淫僧的腰间,杜三娘一用力,想把红僧甩起,不想红僧大喝一声,使出千斤坠,一声暴响,内力顺着鞭子传到杜三娘手上,杜三娘把持不住,鞭子脱手甩出。一丝血迹从杜三娘嘴边渗出,萍儿惊呼师傅,跳出战团,去看师傅。那鞭子余势未消,恰飞到粗笨丫头跟前,丫头拾起鞭子。心想:杜前辈显见伤势不轻,今日难以占到便宜,说不定还要吃亏。便喊道:“杜前辈,改日咱再找这淫僧算账,还是走为上。走了。”说完向北墙外掠去,宋云天也赶紧飞向西墙外。萍儿急忙搀着师傅从东墙跑出。那红衣僧也不追赶,冷笑道:“爷爷我再等你们十年,又能奈我何。”

宋云天向西急跑了一阵,停下脚,刚喘了口气,只听后面有人道:“少侠,好轻功。”回头一看原来是那粗笨丫头。宋云天倍感惊奇道:“你不是向北走了吗?”心中暗想:她若果真是先向北,再向西追上自己,轻功绝对在自己之上。又道:“姑娘轻功也不错呀。”那丫头道:“哪里,哪里。少侠逃跑的轻功无人能比。今日自从见到少侠之后,连见少侠跑了两次佩服!佩服!”宋云天知道她揶揄自己,也无意和她饶舌,便岔开话题说道:“请教姑娘芳名?”那丫头道:“我姓潘,叫美人。”宋云天差点笑出声来,心说,这让天下真正的美人们,要知道有这么个粗笨在丫头,竟然也叫‘美人’不知要羞死多少。又问道:“不知姑娘找我还有何贵干?”潘美人道:“其实,我想来告诉少侠,我家姑娘白天并无恶意。”宋云天道:“晓得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情,我便走了。”那丫头道:“还有一事……”说完声音变小,像是要说什么机密事,声音突然小了下来,宋云天不由得把身子慢了些,让潘美人又靠近了些,不防潘美人突然出手,快如闪电,在宋云天身上点了几下,宋云天穴道被制,立时动弹不得。潘美人道:“还有一事就是我家姑娘想见你一面,让我来请你。”宋云天真想问问她,请人还有这样的请法?倒也新鲜。可惜自己竟不能说话了。让自己非常后悔的是:今天是千不该万不该,去这傻妞那茶棚喝茶。那潘美人把宋云天夹在腋下,依然身轻如燕,穿墙越院,不多时,竟到了城西门外一处院落。这院子好气派,假山、古树错落有致,夜色中也能看的出厅堂流光溢彩。潘美人夹着宋云天,至庭院中间轻声落下,还有一间房子透着灯光。那丫头直接奔着灯光走。进了房间,原来是一间闺房,白天卖水的姑娘在灯下看书。潘美人说:“启禀姑娘,你要请的人我给你请来了,回来交差。”说完,把宋云天直直的杵在地上,宋云天眼睛观看室内,见室内摆设朴素,红幔帐上挂着流苏,墙上有几幅字画,灯座是蓝琉璃瓶,上插着粗红蜡烛。那姑娘赶紧起身说道:“二位辛苦。”接着又对宋云天说道:“我看少侠你,一身正气,不像是贪恋宝物之辈,怎么也来扬威镖局趟这趟浑水?”宋云天心说:你不也是来趟这浑水的吗?那姑娘自顾自说道:“依我看财宝是假,阴谋是真,你想,果真有什么宝物,那镖局院内早就被人翻了个底朝天,哪还会留到今天,必是这镖局的仇家,考虑到当年有人逃出,又想了一计,好让镖局的后代上钩,然后一网打尽。这计是不是很歹毒呀?”顿了顿又道:“敢问少侠高姓大名。你可曾探听到与扬威镖局有关的什么线索?”看宋云天不搭话,又顿了顿道:“哦,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罗敷。”宋云天心说:听名字,这主仆二人肯定是自恋狂。见宋云天始终不答。问那丫头:“我说丫头,他怎么不说话呀!”那丫头一欠身,装模作样说道:“禀与我家姑娘得知,他不说话吗……是被我点着哑穴呢!”“哎呦喂!”罗敷怒道:“谁让你如此大胆,点了本姑娘邀的贵客。”宋云天看这这主仆一唱一和,装模作样,害得自己吃了不少苦头,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那罗敷又道:“快与我解开穴道。”话未了,只听门外脚步声连响,一个下人模样的人慌里慌张的进来禀道:“姑娘,这深更半夜,门外来了一拨人,说是姑娘的哥哥,定要现在见你。看门的说,姑娘你睡下了,那人说,今晚定要见到姑娘,有姑娘你母亲的口信要传给你,说他们千辛万苦访得姑娘在此,若等到明日,不知姑娘又会跑向哪里。递了一个腰牌在此,说姑娘看了,便知来人是谁。回话晚了,他们要硬闯进来。”罗敷接过腰牌一看惊道:“不好,是我家四哥来了,这可如何是好?”然后又对那丫头说:“快把他藏起来。”便与那粗笨丫头一道推着宋云天往床底下推,什么贵客不贵客,早抛到脑后去了,穴道也未给宋云天解开,就让宋云天直挺挺的躺在床底下。罗敷轻声趴在宋云天耳边说:“辛苦一下了,少侠,不能让我四哥看见你。”口中又埋怨道:“我母亲也真是,我才跑出来这半日,她就想我了吗?”那丫头纠正她说:“是半月,不是半日。再说了,往常咱们在家,老夫人总说,一个时辰不见姑娘,就觉得活不下去了。现在这么多时日不在家,她老人家岂不是想的紧!”罗敷说:“照如此说,这半月她岂不早就……”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又听得外面脚步声连响,一个男中音高喊道:“妹妹,我千里迢迢来寻你,你门都不开,也真让人生气了。”她们刚把宋云天藏好,门外面一窝蜂的拥进一伙人。只听罗敷喜道:“四哥,快请进,我正要动身亲自去请四哥,你却自己进来了。”接着又道:“宝珠,你怎么也来了。”听见那个名叫宝珠的姑娘回话说:“老人家是一千个不放心,一定要我来伺候姑娘。”罗敷的四哥说道:“父亲说,命你立即回家,不得在外面闲逛。母亲说,游山玩水倒也罢了,只是不准你过问江湖之事,若有惹是生非的事,今后休想再出家门半步。”罗敷道:“哪里会呢?就这几日就要还家呢!”四哥哂笑道:“哪一次不是派人把你领回家去,休耍贫嘴。母亲放心不下特命宝珠丫头来服侍你,你们主仆三人也好照应。我还有公事,马上就走。”罗敷道:“哥哥你就住在这个院内吧。”她四哥道:“到哪里还会没我的住处,就不打扰你了。你也真有能耐,寻如此大的院落。”两人又没长没短的唠了好大一会,那男的才走。罗敷忙出去送哥哥,两个丫头也跟了出去,片刻之后三人回来。罗敷喘了口气道:“可把哥哥打发走了。对了,还有一个人呢。委屈你了少侠。你们两个快把少侠快搀出来呀。”宝珠不明就里,潘美人慌忙到床下去拉人,掀起床罩,吓了一跳说:“姑娘快看。”罗敷低头看时,哪还有宋云天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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