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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村巫

原始人的村落其实就在刚才瀑布小河的另一头,大既就是过了小河再往前500米左右的地方。怪不得狼群把张壳他们逼了过河这边,估计这些狼经常与原始人打交道。

原始人带着张壳来到他们的村落。他们的村落是用一些树枝,小树捆扎成一道结实的围墙,而且还插着一些粗大的木尖,周围有长着带刺的灌木,估计是原始人专门种在那里的,不然不会这么有规律的。

张壳等人走近村落时,村落门口,站满了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大多数人与‘富’等人打扮相同,不过女人则是有全身兽皮或半身兽皮穿着,比男人们要穿多了不少,这可能会让某个人失望了,张壳不禁暗暗偷笑。

那些原始人举着火把,争相观望着张壳等人,不时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估计都在说张壳等人。一些小孩则光着屁股,围着张壳等人跑来跑去,有些胆子大的,则走过来抢了个头盔,就跑了回去大叫。一切都显得相当热闹。

进入到村落里面则没有外墙那么有规律,既大大小小的兽皮帐篷,还有不少棚草屋,散布在墙内,一些树枝,搭着一些肉干皮毛干果之类的。富安排ROSE受伤等人住入一个帐篷。然后指着张壳说:“张壳!”又指着外面说“巫,巫。”

张壳知道他是想说巫。看到他们对ROSE等人也是恭恭敬敬,应该无什么好担心的,于是便出了帐跟着库去见他们的巫。

村子里,地方不大,这里生活的原始人大既有一百多人左右,有三分一是壮年男人,一半女人和小孩。大多都是穿着简单的兽皮,草麻布之类的衣服,男的多数是披头散发,女的则用草绳绑着头发,男女都有用绳子绑着肩臂,有些还挂着骨头或草籽。

来到村中间位置,这里有一个大火堆,周围坐着之前跟张壳闹情绪的斑和其它几个人,这些原始人三三两两的在帐外面2米的火堆说着话,这条村里的土话,有些张壳听得明白,有些则听得不明白,谈论的内容多数都是谈论张壳这些人。

穿过大部分的帐篷和棚草屋,来到一个插满羽毛,挂着一个巨大的牛头骨的帐蓬。一靠近这个帐篷,张壳就觉得鼻子受不了,有一股怪味令到张壳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富站在帐篷外非常恭敬地说:“富,回来。张壳……。”说了一大轮,不过张壳只能听到这些字句,就算有金手指翻译蕊片也没用,张壳不禁觉得有些唏虚。

“张壳,请入黎。(请进。)”一声清脆娇嘀的女声。张壳听到后,第一反应就是准备进入帐蓬,手刚则碰到门外帐布,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对了,是那句‘请入黎’的话,这不是我们广东话吗,难道我没穿越,或是只是穿越到从化郊外呀。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张壳直接进入了帐内。

帐内光线反倒是比外面要好得多,但帐内烟雾弥漫,温度明显比外面要高几度,空气比较干燥,还有一股咸咸的味道。张壳停下脚步,拧了几下鼻子,不适应一下这里环境可不能呆在这。帐内还有个小火堆,上面烤着一只野兔,烤肉闻起来倒是香得很。

“过来~~。”那娇嘀的女声从一块吊着的黑色大兽皮后面传出来。从这个角度看只看到腿脚的部分,依然是毛皮包着的脚,不过露出的部分似乎是很光滑的小腿。

张壳慢慢靠过去,“框”膝盖撞到一个什么东西,然后一堆圆圆扁扁的东西跌了下来。张壳连忙弯腰去捡,拿到手上的,发现是一个黑色的乌龟壳,地上的全都是或大或小的乌龟壳。

“别捡,快过来”

“哦,来了,来了。”张壳扔下乌龟壳,屁颠颠的走过去,一路左碰右碰的,东西跌了一地,这地方都不收拾的,东西放得乱七八糟。揭开兽皮,正想走进去,一个满脸深绿色烂肉的人头伸了出来,直接跟张壳面对面。

“哗~!”张壳被吓得滚落在地上大叫。

“嗯?”那个人头走了过来,原来就是那个说话娇嘀的女巫。见到张壳吓得跌在地上,竞好奇地跑过来,蹲在张壳旁边,眼里闪着好奇的亮光看着张壳。“你,张壳?”

“我是张壳,你不要过来。”

“哈哈哈。”女巫笑得弯起眼,脸上那个烂肉好像要掉下来,更把张壳吓得魂不附体。“你怕尼个(这个)。”女巫用手捏了一下脸上的烂肉,一些烂肉随即掉下来,直接掉在张壳那白色的衣服上。

张壳见到心急地用手去拨,心想这可是烂肉呀,掉下来可是会传染的。见到张壳这种神色,女巫笑得更开心了。

张壳的手扫着女巫掉下来的烂肉,摸到这些烂肉,湿湿的,不像是皮肉,倒像些泥之类的东西。

女巫捉住张壳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就把张壳扶起来。“过来,帮我洗一下。”也不管张壳同不同意,就拉着张壳到帐边上,递了一个树杆给张壳。这个树干是空心,里面装了水。女巫示意,把水淋在她脸上。张壳抱着树杆往女巫脸上倒,女巫用手搓着脸,一搓那些烂肉就掉下来,张壳看见了,只觉得好恶心,不过清洗完后,女巫的脸上露出红润白净皮肤,洗出了一个小姑娘。张壳才发现女巫脸上的不是烂肉,应该是一些草渣之类的东西。

只见那个小巫姑娘洗完脸,用手在脸上抹了水珠,然后用一把小鱼骨梳来梳头,带有光泽的头发乌黑而柔顺,梳了几下后,用一条藤绳从额头前面往后脑绑着头发,笑嘻嘻的看着张壳。“我是鸦,是这个村的村巫,你可以叫我巫小鸦或者是小巫鸦。点样(怎么样),我靓(美丽)吗?”

“那我叫你小巫鸦”

这个叫鸦的村巫姑娘大既13-14岁左右,身高大既有150厘米左右,圆圆脸蛋,上面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笑起来有个小酒窝。身上包着一块土黄色的兽皮,但却坦露出肩、手臂和大腿。胸前戴着一串珠链和尖牙饰物,其中有两个白色大尖牙好像之前见到的狼牙一样。手上同样穿带着一串串圆圆小珠,红的,绿的都有。

见到张壳目登口呆的样子,小巫鸦笑得合不拢嘴。望着张壳身上的衣服,一轮嘴地问:“你是咩人(什么人)?你尼到黑鸦村做乜野(你来这里做什么)?黄帝的人吗?尼个(这个)是什么动物的皮?摸上去好奇怪的感觉。”一大堆问题问得张壳都知道怎么回答,不过倒是知道,这个村叫黑鸦村。

“嗯,既然你不肯说,我只好请卜神出来。”鸦小巫自己举起手,神情严肃地说。接着鸦小巫带着张壳来到一个小火堆前,又拿出一个臂粗的7字型牛骨头,牛骨上也绑着一串串珠链。围着张壳团团转,一会抬头口中念念有词,一会又低头唱着歌。接着拿出一个乌龟壳,背面向上,放在小火堆的木炭之上,然后双手合抱竖起食指和中指,双眼紧闭,念念有词。

又捉住张壳的手,用一支狼爪,划了一下张壳的手掌。痛呀,张壳还未把话说出口,小巫鸦把张壳的血,滴在龟壳上,然后又挥着手,摇着脚的跳着。

大约10分钟后,念完咒词,然后在一支羊头骨木棍上,取出两支一白一黑的小羊角,把黑羊角里的水,含在嘴里,“噗”,喷向火堆上的龟壳。“嘣”火堆上一团火球升起,然后又把白羊角里的水,含在嘴里,“噗”,这次只喷在龟背板壳上。

“裂!”龟壳上横向爆开了一条缝。“咦”了一声,小巫不禁露出怪异神情,突然龟壳缝下面又爆裂了一个大字,“哦。”小巫鸦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张壳看来看去都看不出什么东西,只是见到几条裂痕。

小巫鸦登大眼定定的看着张壳,张壳给她看得很不好意思。“我怎么了?”

“你是从天上来的!”小巫鸦突然爆了惊人的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的?!”张壳惊得毛管都竖起来了,就凭这个小丫头,烧个乌龟壳,就知道我从哪里来,那还去上学干嘛,直接在这里上课好了。

小巫鸦沉思了一会,神神秘秘地跟我说:“是乌龟壳告诉我的,你不信?你看看这个龟壳上面,裂着一个天字。而我刚才用你的血来问卜,使用天地神之力,卜你是从哪里来。”

说了等一没说,算了,原始人可能是碰巧猜到的。“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说广东话。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讲东话,讲东是什么东西?我讲的是黄帝大部落的说话,那里的人都是这样说话的。”

“哦,皇帝是吧,呀,你是说黄帝部落?炎帝黄帝那个黄帝吗?”张壳感到非常奇怪,时空机明明已经显示此地是河北省张家口附近,并不是广东省,难道远古的时候整个炎黄部落都是说广东话的?只是后来在外族的反复侵占下,一路向南转移,最后在广东定下来。

“嗯,嗯!炎帝部落也是这样说的,不过发音有小小区别。”小巫鸦非常肯定的点着头。“不过我只会几句,我不会的都是用我这里的土话来说,但非常奇怪的是,你第一次来居然能听懂我们的话。”

想起脑里有翻译蕊片,当然能听得明白。不过总不能跟这个小巫鸦说蕊片的事,想了一下,反正都要说假话,不如编一个应付她好了。

“哼,哼!你听好了。”想好打算后,张壳清了清嗓子,“我是来自天上的神仙。”

“这我刚才就知道了,龟壳告诉我的。”

“呃~!好,我知道了,不过不要再提龟壳好不好。”由于都有个壳字,张壳特别反感这个字眼,因为很容易就联想到自己的名字。“我从天上来,这次来是有个重要的任务。”张壳低声跟小巫说。

“饿吗?我这里有好东西。”小巫鸦匝着眼拿起烤兔肉递给张壳,烤兔肉传来阵阵烤肉香味,又从一个羊胃袋里往小羊角里倒出一些奶白色的液体。

对于给小巫鸦打断说话,虽然不舒服,不过有烤肉太香,张壳就是口馋,无办法忍着好东西不吃,另外有些饮料润润喉也不错。闻着这东西,微微有点香味,有点像牛奶。“这是什么东西?”

“羊奶,你不是神仙吗,这东西看不出来?”小巫鸦翘着小嘴说,这小姑娘鬼灵精的张壳说不过她。

嗯,量她也不敢对神仙不敬。不过总是要小心点,张壳用小手指点了一些尝尝,一股甜甜的奶味,挺鲜的,不错,应该是奶。这下张壳放下心,喝了两口。

又大口咬烤肉,油脂肉汁吃起来好吃得不得了,张壳以前在从化吃过一些野味,味到一直忘不了,直到现在还记脑海里。

张壳完全沉沦在吃大餐里面了,加上整个夜晚跑来跑去的,早就饿了,三两下就把烤兔子吃得光光。

“我们这次的任务是这个”张壳打开背包取出山海经,把那个猩猩那个图给小巫鸦看。

“你这个什么,画得很漂亮呀,好好看呀。”小巫鸦目不转睛看着山海经的图画。

“这是山海经。是一本书。”

“嗯,这个我没见过。”张壳听到后,感到很失望。

“不过大巫可能见过,她比我见识多了。”小巫鸦接着说。

“呀,你们村里还有个大巫呀,她在哪里?”张壳的心情好像过山车一样,跌下谷底又爬上来。

“大巫出去好多日了,应该快回来了吧。”

“那就好,等大巫回来,我就……”张壳打了一个哈欠,张壳摇了一相头,又一个深深的哈欠,一阵浓浓的睡意直逼张壳的脑髓,不行了眼皮打架了,只觉得天旋地转的,很快张壳就倒下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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