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这个时候,反倒更是难以表达出一个男人真正的心声了吧。其实,这也难怪他这么个本就别扭的男人;当情感难以自控时,情绪还能自称吗?
他或许也只能在此时,跟着自己身体的热度,与自己内心的狂热走,暂且一时间就头脑发热地豁出去一回吧!哼,或许对于这个有着强拧性子的女人,自己不着重做些什么的话,她也再难以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变的吧。
如此,这时候的萧朗,便竟不由地将自己的脸更是对她逼近了几分,冷笑着脱口而出道:“呵呵,我并非是嗜血的人,也并非是喜好杀戮之人;但你也该明白,如若果真抵触到了我心中的一个再难以接受下去的一个点的话,我却同样是有着杀伐决断的!”
“其实,你该清楚,原本那几个男人就是与你不一样,不是深得我心,我所离不开的;他们本不该属于这里,处于这个时空也是毫无意义的。或许,他们存在的唯一一点点用处,便是能够让你更为安心地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吧。”
“但你说,如若他们的存在,不仅没有丝毫意义,反倒连这点点用处也成了完全更重大的反作用的话,那又该如何?”
“而现在,你是要更为明确地告诉我;那几个男人的存在,只会让你更加地心绪不宁,更加执拗地抵触着我,油盐不进地不愿意试试看好好地留在我身边;而却是一门心思的只想着尽快地找到那几个男人,然后妄想能够与他们一起离开这里;你满满的一切都要死死地为他们固守,被他们所死死地占据着吗?”
“如此来,我也说过,既然冥冥之中让你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便再也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身边;这样的话,就完全抵触到了我心底所能接受的底线了。那么,我想他们也再也没有活在这个时空的丝毫价值了;存在即是合理的,然我却再也找不到让他们存在的理由了!呵呵,如此,你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容不得再让他们好好地待着了!”
萧朗不紧不慢地说到最后,更是显得恶狠狠的,那眸光仿若是真的再也容不得他们存在了一般。这其中的恨意,决然不假;然此时的这两个当事人,又能有几分清醒得意识到这莫大的恨意,实则是由滔天的吃味儿所激发的?
他说她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孰不知,他这番话,也同样更是绝对触到了她的底线!特别是他最后的几句话,让此时的她,意识不到过多;却只是清楚地明白,他此言不虚,他这其中的恨意更是不假!
她还真怕了眼前这个始终有些阴晴不定,抽风的男人会因自己始终不肯妥协就范,从而被激得严重伤害宸他们,甚至是杀了他们,这种较之于杀了她自己,还要令她难以承受之事!
然若硬要让此时的她妥协于他的那些个无理要求,一辈子都只是留在他一人的身边,不得离开这里,从而承欢于他身下,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宸他们在场,也定是宁死都不会同意自己那般做的吧!
她宫九奕无论遇上怎样的对手,在怎样的情况下怎样对付自己,都是可以做到脸面上不起过多的涟漪的决然淡定的;唯有当真正威胁到她所在乎的,惜之更甚于她自己的命的重要之人时,她便有所难以自控了。特别是当碰上的是眼前这个从未碰到过的强大得能完全控制住自己,令自己一时间再无力改变些什么的男人之时,她更是情绪难以自持了。
他这是生生地戳进了她也再难以接受的软肋了啊!
更何况,经此已然让她深刻地明白到他是绝对强大到并非自己以前遇到过的强大对手可以较之想象、比拟的;别说此时此刻,自己动弹不得;就算是以后,自己可以动得那点小心机,也是在他面前改变不了什么的吧,若他真有要动宸他们的心思的话。然,他果真是要如何对付宸他们,这却是自己不敢冒险的。
那么,即便是自己此时故作妥协,也是在这个男人面前,糊弄不得的吧。这般若要继续强作镇静的话,也只会是惘然吧;倒不如将自己的真性情直接发作,与其强拧到底;若他果真还要用强的话,或许自己还能再在从中与他打个心理战术的赌,兴许还反倒能够绝处逢生?
然或许她有这般应对思绪急速闪过的同时,她此时的真实情绪,也就已然有所直接发作了吧;好在,她也本就清楚,于自己而言,面对宸他们这个软肋之时;自己无论再理性,也是本就无法再镇静下去的了。
如此,果真只能说他有所成功了么?这倒是成功地从她那略显淡漠而又强拧的脸上,看到此时此刻有了更大的情绪反应,那张脸因此而有些失控的崩塌了;是的,他成功地刺激到了她。
他此时不仅从她那张脸上看到了猛然间迸发而出的犹如地狱修罗般的冰冷狠意与那再毫无一丝掩藏的绝然嗜血杀意;更从她那冷凝的眸光中,分明还看到了别样的紧张与惊慌。
这已然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这别样的紧张与惊慌,能够从这个强悍却又处事镇静自若的眼前女人的身上显现,许是有着百年一见的难得吧;但这绝对不因任何其它;只是单单因为,那几个男人!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几个男人,或许在眼前这个女人的眼中,比她自己的性命还要来得重要;她在乎那几个男人,在乎到了极致!呵呵,或许在他此时的下意识里,会有些觉得这个女人竟然能给他这么个如斯大美男这般深刻的反应意识,是绝对有些残忍了吧。
但是,于此时的宫九奕眼中,他这个如斯大美男,可也同样是可恶地逼人太甚,一点都没了大美男的可爱!“哼!我知道那几个男人正处于你的手里,但如若你敢伤害他们分毫的话;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