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流萤鱼这时候见着她嘴角的那抹扬起,反倒只觉得猛地莫名地有股子阴凉朝自己传来;只惹得它想猛地缩了缩脖子,怎奈它现在为鱼儿之身,只得以表现出得就是鱼头与身躯相间的那块肌肉几个伸缩而已。
“呵呵,看你说的,我怎么能忘了你呢?我可是之前就已留心在你身上的啊。你看看你现在已为鱼儿之身,却整天晃悠于我的面前,也时常没能在清水之中游曳洗涤一下;所以,我想啊,你现在一定是皮痒的不行了,或者说或许你早已经很是皮痒了。你说要是一个人皮痒了,本宫主该如何解决?”
“不过,本宫主倒是听说一个人要是皮痒了,那一定就是欠抽了;啊,呵呵,我貌似有点点比喻失当,我的意思是皮痒嘛,最后拾搓拾搓,理顺理顺下皮肤的好。林萧,你觉得呢?人既然如此,想来鱼儿也是差不多,你说是不?”
“唉,再说,本宫主真的没有厚此薄彼之意啊;我这都是根据你们喜欢需要的,对你们好的;对于死妖孽呢,本宫主就相助他顺便得了那把宝剑。至于林萧你的那皮痒问题呢,我可也是一直放在心里的;咳咳,你也知道我这不是最近忙么,不过你放心,很快了啊;因为如今看你这样子,看来也等不了多久了啊。”
“你该清楚,对人的好,不是只有赠予人神兵利器一种方式的,比如为你解解皮痒,可也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啊;本宫主也不求你那时候对我感恩戴德,但也总希望你莫要辜负,需得好好地珍惜才是。”
宫九奕说这一席话时,那笑得是一片善良温婉,真心诚意啊;不过,这流萤鱼可很是明白,她那实在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关键是瞧她那绵里藏针的那番话说得,这丫的,不就是要骂自己的皮痒了,找抽的么?
居然,被她这一番话说下来,事情逻辑上还真像是那么一回儿事似的。还有,她这骂就骂吧,还要体现出她有多么为自己真心着想,多高雅好心一般。不仅如此,她这最后骂了自己,还反倒要自己莫要辜负?真是让人郁闷啊!
于是乎,在宫九奕那话音即落的一时间里,流萤鱼林萧那是一下腮帮子鼓起,气憋、憋屈地不止圆瞪着它那双鱼眼睛;还因在它似乎是为了调节情绪而有了的几个深呼吸间,仍旧一时间小情绪难平,而惹得的它就连那整个鱼身体,都有些涨得略显圆鼓鼓的了。
这下,它那反倒显得有些可爱、有趣的小模样,加之刚刚宫九奕的那番话的缘由;却是一时间直惹得在场诸人,都一片哄然大笑。而这片笑声之中,也是包含有宫九奕的笑声在内的;当然了,她的笑声主意还是因流萤鱼那憋屈好玩儿的小模样。
因此,她还在脑海中瞬间闪过一抹现代时的记忆;那便是还记得林萧在现代时候,就是经常那般找抽的德性,而自己也经常那话刺激、压制得他这般欲哭无泪,而又想要发作火气,又一时间被气得不知该如何爆发出来的模样。想来,在现代时自己就很是喜欢惹他惹得这般模样,喜欢看到他这般有趣好玩儿的模样的。
呵呵,真是没想到他也能来到这个时空,并且因缘巧合之下化成了鱼儿之身之后;对于这点神韵模样,带给人的感觉,还是一点没变啊。果然,世间万物的性情、灵魂与性质是决定一物各自的特别的啊。
“笑吧,笑吧,有什么好笑的!”如此在这时候的这片哄笑声之中,流萤鱼毕竟是略显有点小孩子般的心性;这下一下子气憋得就略显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儿了,大力咂巴了下它那张鱼嘴,便如此呵斥了这么句话;就随即一下子趁宫九奕不防,身形一闪之中就已灵光一闪又躲进了宫九奕的体内。
如此,宫九奕只是不自觉地嘴角扬起了一抹略带宠溺的笑意;呵呵,她了解他,他这是一下子恼羞成怒地躲进自己的身体,一时间懒得再理大家伙儿了呢。
好吧,就暂且先由着它,独自在自己的体内生会子闷气好了;反正,它那么闹腾,正好让他在自己的体内清净一会子;再者,其实这时候破了这些死士,也就意味着就要与里头的贱人正面交锋了,身为流萤鱼之躯,一番发作灵力之后,原本就该回到其主人,也就是自己的体内待会子的好,有利于保持它灵力充沛的精神状态。
所以自己方才就想着先叫它回到自己体内呆一会子了,毕竟刚刚它帮助自己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汇聚爆发石窟阵那么大的威力以解决了那些死士,也是挺花灵力着累的,这下倒也正好。
“哎,这条臭鱼,真是……”见着这流萤鱼一时间又钻入了宫九奕体内,花弄影更是撇撇嘴;这条臭鱼怎么愈发地与自己会争宠了,好在反被奕奕的一嘴毒舌掐得够呛,花弄影莫名地心中又平添了几声得意的笑。
“既然我们成功解决了这些个死士,花弄影又得此神兵宝剑,一切至此还算顺利。好了,大家伙儿这会子感觉怎么样,都还好,没大碍吧?那我们接下去是暂作休整,还是直接闯进深入呢?”自流萤鱼进了宫九奕的体内,诸人皆笑意渐收后,雪儿又紧接着如此一脸认真地道。
“恩,除了我们几个兄弟有受了些伤,其中有三个兄弟所受的伤要重些外,其它兄弟都还好,没事儿。”于是,场中有个兄弟便随即如此回了一句。
“额,对啊,本宫主真是糊涂了,应该赶紧地给你们几个尽可能地疗伤先才是。你们几个应该是之前对付那些个难缠的死士时,受了的伤吧?”宫九奕一时间猛地瞥向那几个受了伤的兄弟,一脸关心地道。
“恩,宫主莫要担心,也没大碍的。”一见宫九奕有些着急地关心他们的模样,那几个兄弟顿时只觉心中一暖,一脸的尊敬与忠诚。“那,既如此我还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