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凌绝宵又在经历了一番伤口上撒盐的痛苦折磨之后,愈发地平添几分难以隐忍的哀惨模样了。只是宫九奕等人的兴意正浓,便意味着一切还得精彩继续,容不得凌绝宵有半点的喘息。
于是,就在宫九奕看着在此时的凌绝宵已然无力地垂丧着脑袋之时;她反倒是嘴角扬起一抹坏笑,随意之极地拿下了自己头上正好佩戴着的其中一只普通的珠钗。只见她将它拿捏在其中一只手上,中指一弹,便借着一股子真气劲儿,使得它便直直地射向了那凌绝宵的偏上额间处。
宫九奕把握地力度恰到好处,力道不大,只是伤到了凌绝宵偏上额间处较深的皮肉,珠钗即落罢了;正好使得凌绝宵因这突如其来的痛楚,猛地一抬首,便只见他的偏上额间处多了个被这珠钗所伤的腥红一点。
“呵呵,没什么,不过是看你垂着头,不便与你说话;如此之做,也就是叫你的一种方式罢了。要知道如你这种的狼心狗肺,也算是人中异类了,自然得用一种比较特别的方式叫你比较好了。”
“毕竟,瞧你现在的精神气儿已跌落地萎靡不振了,怕是出声叫你,你也未必听得见。再者,本宫主可不想太过上前凑近你,与你说话;毕竟,你身上的各种味道不怎么好闻嘛,包括你的血腥臭味儿;关键是风雅之人嫌弃狼心狗肺污秽之人,你懂得。”
宫九奕并不急着说到真正的接下去又会如何处理凌绝宵的主题上,而是轻笑着慢条斯理地暂且如此说着。
这使得凌绝宵又气又恨的同时,更莫名地平添一抹未知的可怕之感。“哼,只不过是想用如此方式叫我么?那你究竟是想与我说什么?”凌绝宵冷脸略带歇斯底里地吼道,那声音的力道有些发虚与苍凉。
在这个时候,或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是他已经悲哀到或许早一步知晓对方会如何折磨他,能够让他减少一点心中的恐慌,这已经是唯一能够解救到他一点的,他唯一能够做的一点挣扎了吧。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啦。就是本宫主一想到你也算是害死爹爹的共犯,本宫主这心里啊就不怎么舒服。想来,你既然害死了爹爹,而我爹爹既然身为我宫门德高望重的宫老将军;那么,你就是彻彻底底地实属对我宫门而言,是个罪孽深重的罪人了。既如此,这就让本宫主想到自古还有个刑罚还是十分适合你的,那就是宫刑。”
“不如,善良的本宫主,就助你再继续一个宫刑;也好让你在生前为你此生所种下的深重罪孽,稍微赎一点点罪吧。这样也好让你在死了,下了十八层地狱之后,少遭受点地狱对你的惩罚。”
“呵呵,对于你这样的贱男恶人;本宫主这也不过是看在你就要快死的份儿上,没办法,善良之心作祟,再赏这点恩赐给你罢了。你其实真的不用太感谢本宫主的。”说着,宫九奕嘴角微微地扬起,故作放柔了眸光,故作一脸地慈眉善目,好心肠的模样。
“宫,宫刑?”听了宫九奕这话的凌绝宵,脸色不由地苍白显绿了起来,与他此时那渗着血迹的血肉身子相衬,煞是颜色相配地别有一番味道。这究竟是怎样可怕的一个女人?恐怕就算是任何一个心狠之极的女人,也无法这般轻巧地说要给敌人实行宫刑吧。
作为一个女人,居然想着要动一个男人;自己又没对她做过犯淫之事,她竟也好意思说要如此之做!再者,断人子孙根,这该是有多么邪恶残忍;于自己而言,又是件多么可怕耻辱,而又痛苦之事!
凌绝宵这个时候,才真正的更添一抹恐惧感于心间。而再说,同样在这个时候听了宫九奕那话的凌墨风、花弄影、祁御宸他们,竟也都从眸中闪过一抹惊讶。实行宫刑么?这可并不属于之前大家一起所商量的处决凌绝宵的步骤过程啊。
想来,这也多半是这小女人新起的兴头儿;啧啧,断人子孙根,这女人够邪恶;惹到了宫九奕,也该算是凌绝宵自己彻底地倒霉了。
不过,这女人貌似总是对那方面的邪恶之事,想法开放又邪恶。不管怎样,就算要对这凌绝宵实行宫刑,也总不能让这凌绝宵在这奕奕与雪儿的亲眼皮子底下实行。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宫九奕想做什么事,他们总不会想到去阻止或者反对,但他们却也着实不想让她瞥见了其它男人的私密处。于是,几个男人竟又一唱一和地难得默契了起来。
先是花弄影急着开了腔:“额,奕奕啊,你这临起的主意好是好,就是我觉得吧;那具体实施起来,想必戏剧场面会有点恶心;所以,依我看你一个清爽女儿家的,那恶心巴拉的东西,你等下就不要直接清楚地看那行刑的过程了吧?”“恩,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