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在这破旧的木屋里已不知呆了多少个时辰了,师兄他们几个去密修馆与同门的其他两派听师祖传业也有三四天了吧。这样不吃不喝的生活,不知道还要挨上多少个时日。呵,不过就算我死在这里,顶多也就是被嫌晦气,脏了别人的地儿吧。大师傅说,这就是命,我想问问,这是什么命,为何这般难挨?
再次睁开眼睛,我已在另外一个地方,阴暗,潮湿,让我觉得透不过气来。这是哪儿?哦,是我死了吧,也好,其实瞧瞧这里,跟我原来待的木屋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这般让人觉得孤独跟寂寞…
你醒了?
谁?谁的声音?这里除了我这个死人,怎么还会有其他的人?莫非是判官?怎么会,我这样的人,就算下了地府也是直接被送去奈何桥了,判官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舍得浪费时间见我一面,我真是可笑啊…不对,难道死人真的如师兄他们说的那样,哪怕下了地狱,都要经受三六九等的批判才能投胎?那我…估计只能轮畜生道了吧,这样想想也不错,在不为人便不在伤神伤心了,甚好,甚好…
有趣,一个将死之人居然会露出微笑,呵呵,九尚老贼的徒弟也并非全是贪生怕死之流嘛。
九尚?老贼?他提及了师傅,难道我…我还没有死?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不是在助派的木屋里吗?这个人是谁?他救了我?不对,他话里的意思,应该与我派是宿敌吧…兜兜转转的,还是…逃不过一死啊…
小子,你赶紧看看本大爷,区区一个娃娃,面部表情还挺丰富的嘛。
大爷?在这座山附近的人,居然还有不称自己为尊的?是什么人,我还真的想在死之前好好见见啊…
努力的扭头过去,昏暗的光线下,隐约只能看到一个长发束冠的人背对着门口朝向我,他就那样安逸的坐在地上,很随意的姿势,跟我之前见过的师门里的其他人都不同,只是轻轻的撇了一眼,都能感受到他的那股洒脱之气,我派的人全是一板正经的老顽固老古董,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好,好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