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色狼,一定是因为这次没有提升你就和我过不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季红的心声后,本来在心中坏笑的钱郎身体一愣,不知道这个季红又想出来了什么鬼主意。
季红依旧满脸微笑地看着钱郎,温柔得说道:“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心情不好,可是这是关乎公司能不能存在下去的大事,我希望你能够不计前嫌和我一起去谈判。”
钱郎在心中坏笑一声,语气平静地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中午我确实约了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要是推掉的话,下次什么时候能够约到就不知道了。”
季红脸上妩媚的笑容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
钱郎身体一愣,连忙开口说道:“好吧,看来我还是推掉这个约会了,毕竟我们也是经常见面的,中午我去和你一起谈判吧,现在我就回去收拾东西。”说着钱郎便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季红身上的冰冷已经让他感觉到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站住!”冰冷的声音在背后传来,钱郎直愣愣站在原地,连头都不敢回。
定定地看着钱郎的背影,季红说道:“文件在这里。”
钱郎连忙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去,低着头转过身,拿过文件后就走了出去。
看着钱郎离开后,季红脸上又露出了一抹妩媚的微笑,心想:看来钱郎是真的怕她了。
看过文件之后,钱郎感觉到很奇怪,季红竟然在文件上批注的是: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得到这项业务!说实话这项业务的利润根本就不高,而且价格又高得离谱,即使得到了也不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利润,看来这次季红真的要向李公明宣战了。不过看完这个文件之后,钱郎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是李公明放出来的诱饵,目的就是想要让季红上当,但是现在下结论还早,毕竟到底是怎么回事目前还不知道。
中午的时候,钱郎拿着文件和季红去了约定好的地点等待中间人。
可能是由于天气渐渐转冷的关系,季红在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的风衣,里面是一件红色的T恤,下身是一条超短裙,美腿上依旧穿着丝袜。坐下来的时候,钱郎的眼睛就不时地在她的腿上扫过,甚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看到钱郎这个傻样,季红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眼睛?”
钱郎一愣,迅速将头转到了一边。
“死色狼,偷看的话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听到季红的心里话后,钱郎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说道:“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发现的。”
季红身体一愣,随即满脸愠怒地看着钱郎说道:“死色狼,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保证你还会去刷厕所的!”
钱郎随即不再说话,可是他的眼睛还是会经常性地在季红的美腿上扫过。
“对了,最近有什么事情没有?”钱郎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他隐隐感觉到季红像是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对他说。
季红看了钱郎一眼,犹豫片刻说道:“没有,最近这一切都变得很平静,好像根本没有事情发生。”
钱郎感觉到很奇怪,他刚刚分明感觉到季红有什么没有说的,不过既然她不肯说,钱郎也就不再问下去了。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谁都没有想到说话的意思,良久之后,钱郎开口道:“你难道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季红一头疑惑地看了钱郎一眼,反问道:“你觉得我有什么事吗?”
钱郎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里始终感觉到季红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
钱郎不禁在心中想到,难道,季红心里有什么隐情。可是,面对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季红的心中一定想到很多很多,而且也有很多钱郎知道的秘密。钱郎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钱郎站起身,正要离开的时候,又转回身看着季红说道:“这个周末有空吗?”
季红疑惑地抬起头,看了钱郎一眼,说道:“没事,你有什么事吗?”
钱郎的脸上很快就出现一抹笑容,开口说道:“我想请你周末和我一起去吃饭,不知道你赏不赏脸?”
钱郎的脸上充满着开心的笑容,他不知道这一次季红能否答应他。不过他的心里面还是充满了希望,他知道只要他努力,就一定能够将季红搂在怀里。
季红抬起头看了钱郎一眼,说道:“你要请我吃什么?”
钱郎一听,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知道这样下去一定有戏。于是钱郎开口说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请你吃什么,只要不把我吃成穷光蛋就好。”
季红的脸上带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说道:“随便吧,反正周末我也是一个人在家,自己觉得挺没有意思的。”
钱郎顿时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季红竟然答应了他的请求,随即他的心里充满了兴奋,钱郎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重新坐回到季红的面前问道:“吃过饭之后,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电影,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季红抬起头看着钱郎说道:“你这个人不要得寸进尺,答应和你吃饭,已经给了你很大面子了,若是再想在我身上占到什么便宜,小心我把你调回去洗厕所!”
钱郎一听顿时无语,他没有想到季红竟然是这么冷的一个人。转过身,钱郎想要离开,不过他的眉头却紧紧皱在了一起,他盯着门口放着的一个花瓶,想了想他又转过身来问道:“如果你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的话,我就真的离开了。”到了现在,钱郎还是觉得季红的心里一定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让钱郎感觉到很不安,好像已经关系到了他的生命安全,也关系到了他身边的所有人的地步,所以他打定主意一定要问出来,否则他这几天都不会睡好觉的。
季红抬起头,瞪了钱郎一眼,看她脸上的情况,好像是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不过钱郎就站在她面前不走,非要将她心里的秘密挖掘出来,这样他才能够感觉到安心。良久之后,季红说道:“你坐下吧。”钱郎在心中笑了笑,喃喃自语地说道:“很快就要成功了。”
看到钱郎在自己的面前坐下后,季红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确实有件事情我没有和你说,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钱郎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们两个认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吗?”
面对钱郎的鼓励,季红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就想这件事情说给你听。”季红抬头看了一眼,轻轻地吸一口气说道:“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这么看重你吗?”
钱郎感觉到很奇怪,不知道季红为什么要这样问,可是他突然又感觉到很疑惑,这个问题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只是默默地忍受了别人对他的调配,好像他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
钱郎摇了摇头,嬉皮笑脸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你父亲想让我当他的女婿?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看重我?”他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和玩世不恭,又开始闹了起来。
季红无奈地看着钱郎说道:“你这个人能不能有点正经?我现在和你说很重要的事情,你听好了,他之所以会看重你,完全是欣赏你现在的能力。此外,你孤身一人,没有家人,是一个很安全的身份,而且在商业战争中就需要有你这样的人,免得被人抓住把柄,威胁到公司的利益。”
钱钱郎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已经离婚了,也没有孩子,而且身边也没有任何的亲人在这个城市里,好像就只有我孤零的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带出了淡淡的落寞。他曾经也想过这样的问题,要成立一个家庭,可惜,他就是还没有遇到对的人,还没有遇到应该成立家庭的时间。对于这件事情,钱郎真的是很无奈,其实他并不是想要太过奢华的生活,只是想要一个他爱的女人,能够每天都陪在身边就可以,而且他也希望生活能够回归到以前的平静。不过现在看来,一切好像都变得不简单了,像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很多东西一样。钱郎不禁在心中轻轻得叹息了一声,他感觉到很无奈,但是也只能够继续的坚持下去,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方法。要不然,没有刘家的保护,恐怕他早已经一命呜呼了。
季红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父亲就需要你这样的人,他现在已经老了,是需要有一个人帮助他打理生意的时候了。”说话的时候,季红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落寞,像是她在为父亲的苍老感觉到难过,但是生老病死是根本就不可能避免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每个人都没有办法,只能任凭时间去改变自己的一生。,
钱郎不禁皱了皱眉头说道:“帮你父亲打理生意,不是应该他的女婿来帮他打理生意吗?怎么会是我?”对于这件事情,钱郎还是感觉到很疑惑,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个家族的老大竟然找外人来帮助他打理生意,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季红这样说,要么是向买通钱郎的心,要么是林老还有下一步的计划让钱郎去做,不过哪一种可能都是一个不小的阴谋。
季红幽怨得瞪了他一眼,愤愤不平地说道:“我怎么知道?这是我父亲的决定,难道你让我去问我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吗?”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愤怒了起来,钱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
钱郎觉得很无奈,没想到一句话就把季红给惹怒了。不过,他的心中觉得暗自欣喜,如果说刘老真的要将他培养成为接班人,那么岂不是说刘老已经把他当成了女婿看待?这样一来,岂不是有很大的机会对季红胡作非为,不过,这也是他想一想而已,若是真正的行动起来,恐怕他还没有这样的胆量。毕竟季红是他的老板,是他的顶头上司,现在得罪季红无异于是在找死,即使刘老爷子再器重钱郎,季红还是随时都可以将他踢开的,毕竟宝贝女儿最重要。面对这件事情,说不定还是会有很多的事情发生的,所以钱郎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问得那么仔细。还有很多事情是他现在不能处理的,等到以后他的实力强大了之后,也许他会去想这些事情,不过现在他决定要保持头脑清醒。不然,恐怕他的生命在瞬间结束,结束她生命的人,有可能是其他的人,也有可能是刘老的人。所以,钱郎现在做事情一定要谨慎起来,说不定哪天刘老就会派人来收拾他,还是小心地过日子比较好一些。
曾经钱郎以为商业战争都是很单纯、很透明的,但是他万没有想到,没有硝烟的商战争竟然会残酷到这种程度。也许等到有一天他再回忆的时候,会感觉到后悔,会感觉到无奈,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只能默的忍耐。对于这一切,钱郎都看得非常的清楚,不过他却没有必要要往心里去,因为钱郎知道有些时候他要做的就是忍耐,只有真正的忍耐下来,才能够让自己逐渐变得强大起来,这就是钱郎现在要做的事情。
“这也只不过是我父亲的一个想法而已,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如果我父亲执意要这样做,我也不会加以阻拦的,至于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也说不清楚,只要你好好干,将来的发展是不可限量的。”季红看着钱郎,她娇媚的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淡的红晕,像是在仔细观察钱郎的一举一动,难道说她现在也在心中肯定了钱郎?不过,季红还是对父亲的这个决定感到很疑惑。以前季红认为父亲只不过是将钱郎当成了普通的职员,但当父亲和他提出要着重培养钱郎的时候,季红的脸上还是带着不小的惊讶。不过,既然是父亲的决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刘老在商业上已经几十年了,他的心里面想的到底是什么,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