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从美容院做完全身护理心情很好的回到林家,见到佣人小萍,随口吩咐道:“小萍,待会让吴妈准备一个水果拼盘给我,记得要当季的水果。”说完也没等小萍回复,就直接上楼回房间了。林敏换好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看到手机上那条拒绝再次合作的短信,冷笑了起来。好你个祁博远,枉费当年我还出手帮你一次,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都是一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就这个德行还敢妄想和我平分林家,上次的事竟然是利用我想彻底除掉祁轩,真的是一个好计算。
林敏的眼里布满阴毒,不合作正好,林家这么大的蛋糕她还不舍得分给别人呢。拿起房间的电话,楼下的一位仆人接起,“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郑嘉琦呢,我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她?”林敏问道。
“表小姐离开的时候有交代说,她想在京城好好转一转,让您不用担心。”仆人恭敬的声音响起。
“不担心?我怎么会不担心,嘉琦又不是从小生活在京城,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你追究的起责任吗?”林敏本就心情不好,说起话来也越发不客气。
“还请您放心,小姐专门安排了司机专程跟着郑小姐,保证她的安全,还请您放宽心。”仆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恭敬,似乎没有受到气急败坏的林敏任何影响。
林敏一口气还没出来就又憋了回去,面对这种低头到底的人也没有任何办法,现在还不到她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时候,她的脾气必须要控制住,该死的祁博远竟然敢算计她,这笔账她是一定要和他算的。
“啪”的一声,林敏挂断了电话,这种人不配她跟他计较。
那头的仆人放下电话,回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林朝歌回到林家时,天色已经很晚,回绝了仆人还想不想吃点东西的询问,问了问老爷子最近的身体状况如何,她这几天一忙,跟爷爷也很少碰面,只能从仆人口中知道林老爷子的大致情况。
“小姐,老爷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他还交代你不要太辛苦,他相信你的能力,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让你不要担心他,他老人家是想开了,准备把事情放一放,颐养天年呢。”仆人的语气没有对林敏时的一本正经的恭敬,带了一丝亲近。
知道自己爷爷身体没有大问题,而且心态也变的更好了,林朝歌就放心了,顺便随口询问了一下林敏母女两个。
“大小姐在你之前就回来了,现在在楼上休息,表小姐出去玩还没有回来,大小姐得知表小姐不在,还差点发脾气。”仆人知无不言。
林朝歌点了点头,示意他自己知道了,让他去忙自己的事,就转身上楼了。
林朝歌洗了个澡,并没有马上睡觉,倒了一杯红酒,隔着一面玻璃窗,看着外面寂寥的夜色,夜空之上没有星星的点缀,显得格外的空阔,只有一轮弯月孤独的挂在天空上,似在诉说无边的寂寞。
人在独处的晚上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林朝歌不想任由自己的思绪回到满是黑暗的过去,人应当是往前看的,她也决定好放下以前了,想到今晚和祁轩吃饭时自己的落荒而逃,和自己留下的一句话,现在回想起来,林朝歌真是想把自己掐死的心都有了。
有些事真是说起来比做起来容易多了,林朝歌叹了一口气,把酒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气上涌,迷人的桃花眼瞬间雾气氤氲,不再去想一些烦心事,林朝歌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把自己往床上一扔,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慢慢的陷入了睡眠。早上,林朝歌是在阳光的洗礼下醒来的,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可以放松一下,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就在李叔持续不断的敲门声的催促下,下楼吃早饭。
就在林朝歌踩着楼梯上的羊毛毯往楼下走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有点跌跌晃晃的身影往这边走来,不过刚进大厅就被林敏给拉住了。
“郑嘉琦,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你以为你现在是在哪?要是捅出了什么篓子还想让我给你去收拾吗?你就不能学着聪明一点吗?”林敏看着身上还在散发着酒气的郑嘉琦,气不打一处来,这个除了帮倒忙就没一点用的女儿,恨不得让她重回娘胎。
郑嘉琦似乎意识还没清醒,摇摇晃晃的想要往楼上走去,估计玩了一夜,累坏了只想睡觉吧。
“表妹昨晚这是干什么去了,陈叔是怎么看人的,怎么让表妹夜不归宿?”林朝歌清冷的嗓音带着薄怒。
“嘉琦估计是碰到了什么许久未见的朋友了吧,这才在昨晚放纵了些,不过这事可不能再有下次,女孩子家的这样不合适。”林敏脸上闪过些许的不自然,为郑嘉琦辩解道。
林朝歌目光微冷的向林敏扫去,真是能言会道的一张嘴啊,一夜不归在她简单的几句话的渲染下就变成了重情义的做法,真是死的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是吗?那表妹的朋友可就真不够意思了,明知道表妹不是那种夜不归宿的人,还要勉强她,这种朋友与之打交道,表妹可要小心着点,你说对吧,姑姑。”既然脸皮已经撕破了,林朝歌也懒得跟她拐弯抹角,她可做不到对着一个处心积虑要把她拉下马的人和颜悦色。
林朝歌的话音刚落,大厅里的气氛瞬间凝滞,林家继承人不待见这位林家大小姐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到。
“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都在这干什么?”林老爷子晨练回来,气色很好,看的出来这段时间调养的效果不错。
“父亲,您回来了,这不是嘉琦昨天陪朋友太晚,我在这教训她呢,早饭已经做好了,父亲,您先去吃饭,我得好好教训她一下。”林敏生怕林朝歌先开口,急忙道。
“姑姑,这夜不归宿又不全是表妹的错,表妹的朋友还有一定责任呢,您说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