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针对新入门的弟子的一场小比。早上玄道门的晨钟和以往不同,敲了九下,就见各色的流光全部朝着玄道门的比武场闪去。
邹正也穿着一身青衣,坐着自己的那只黄纸鹤往那里飞去。
等到人全到的时候,掌门郝秋存出现了,场面瞬间变得安静至极,好秋存清了清嗓子道:“新人是我玄道门发展生存根基,也是我玄道门明天崛起壮大的希望,首先欢迎天机门老祖正好遇到我派此项庆典出来观看,其次是感谢我们的老祖对此次小比的重视,为此宗门拿出四十十把下品灵器,五十份丹药,十份中品灵器来嘉奖分别为前一百名的新人弟子,你们的比试成绩将会决定你们接下来的拜师。”
郝秋存看了看下面,下面还是很安静,郝秋存很享受这种讲话的感觉,接着道:“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七脉你们所带来的弟子成绩优异者,可以直接留在宗门内成为内门弟子。”
这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七脉是以北斗七星命名的道玄门下七个分脉,也是道玄门对所属七个国家的掌控的象征,里面都坐阵着一名凝脉的高手。
随着郝秋存一声,比赛开始。
在开阔的场地里出现了上百个石台,石台用法罩包裹着,这就是比武场了。
邹正上找了半天石台,最后找到有着自己名字的小比武场,邹正走到台下凝液期的青年面前,随着指点,把手搭在法罩上。
那位凝液期的青年道:“恩,是了,是邹正本人,可以进去了。”只见那个青年手打出一个法决,那个法罩出现一个口子,邹正就从那个口子里进去了。”
一息功夫后,那个口子里进入了一位身穿红色长袍的青年。
邹正和这红袍青年对面而立,随着比武里传来了凝液期青年的一句:“可以开始了。”
那红袍青年率先对邹正发起了攻击。
红袍青年手捏法决,喝道:“流沙诀。”
邹正这时感觉自己脚下的地瞬间变得柔软无比,有如流沙一样,邹正不敢大意,赶忙捏了引雷术的法决,‘啪’的一声,一阵细小的惊雷打在红袍青年的身上,打断了青年的施法。很明显,引雷术在施法速度上的确比其他法术的施法稍微快一些。
随着红袍青年的身体一阵抽搐,邹正在储物袋里拿出一摞符箓。
那红袍青年不敢置信的看着邹正,赶忙嘴里念诀,邹正也不迟疑把拿出的符箓一股脑全丢了过去,一时间,色彩斑斓,有如十几套法决同时打出,各色各属性,那红袍青年躲无可躲,被轰的倒飞而出,碰在的法罩上。
凝液期青年赶忙上了比武场,查看了一下红袍青年的伤势,确定无碍后,把一张小牌给邹正。
第一轮比试就刷下去一半人。接下来邹正等待的就是第二轮比试了。
邹正走过一个比武场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人正是一起入门的沐松,看起来沐松似乎战的相当轻松惬意。
只见和沐松对战的那个人,被沐松施展的花粉术弄得一时间没了方向,不停的在大声呼喊:“你鬼鬼祟祟的躲着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出来单挑。”
就在这时邹正的旁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还真是白痴,已经是在比试和单挑了,难道要像世俗里摔跤那样抱一起打吗。”
邹正一转眼看到的是汪紫菡,她身后跟着周云深。这两人都是和他一起入门的,看他们修为也只是堪堪进入到了练气中期,似乎比自己低那么一点点,但想到自己把丹药当糖豆磕,邹正还是觉得眼前之人资质的确是比自己好了不止一倍。
似乎发觉了邹正的目光,周云深朝邹正打了个招呼。
汪紫菡看到邹正,也略感意外,走上前来道:“好多年没见啊,帅了不是一点半点啊,是不是落败了,别灰心啊。”
邹正尴尬的笑了笑道:“我侥幸嬴了一局,你们是嬴了吗?”
“那当然,只是练气初期的弟子,一出手就嬴了,没有压力。”汪紫菡得意的道。
邹正笑了一下,不再回应。
周云深却道:“邹师弟真是努力刻苦,许久未见,我等居然在修为上慢了邹师弟一步。”
邹正挠挠头道:“周师兄说笑了,我纯粹是拿丹药硬提上去的。”
还没等周云深发话,汪紫菡就说道:“丹药提升谁不会,只要你经脉够强,就提呗,不想进阶就随便用。”
邹正和周云深尴尬的笑了笑。汪紫菡说的丹药隐患邹正也想过,但是邹正的经脉因为练体比常人更坚固,因为练习内功,经脉更通畅,加上那些丹药吸收后残留的毒素,邹正感觉被那只寄宿的无根蚁全部食用,所以邹正完全不担心丹药提升的隐患。
就在这时,台上和沐松对战的那位轰然倒地,口吐白沫,沐松拍拍手后,施施然就下台了,同样和周云深,汪紫菡邹正打招呼。
一天比试完后,邹正就带着三人到食厨去用餐,范蒯欠自己顿饭,多带人吃的多,自己便宜占的越多。
吃过饭后的邹正,回到以前住的房间,就早早的睡了,第二天一起来,运行了一遍《六甲》
便往比武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