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所有人移步到客厅,佣人端上茶,大家略喝了几口,陈爸爸清咳一声,陈妈妈随既开了腔。
“晓小,陈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媳妇进门,我这做婆婆的总要表示表示。这是我们陈家的一点心意,你收下。”
陈斌推了推发愣的晓小,咧着嘴笑道:“快,老佛爷大出血了,还不赶紧接着。”
晓小瞪了他一眼,接过陈妈妈递来的锦盒:“谢谢伯母。”
“东西都收下了,该改口了。”****端着茶杯,笑眯眯地说。
晓小一张脸粉羞得通红,挣扎了两下,才轻轻地说:“谢谢爸爸,谢谢妈妈。”
“噢,太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叫婶婶了。”陈欣怡看热闹不嫌事大。
陈斌见晓小羞得无地自容,伸在发欣怡头上拍了两下,“坐下,你个小屁孩插什么嘴。”
“切!”
欣怡扮了个鬼脸:“要不是我,小叔你还娶不到老婆呢。”
众人哈哈一笑,陈家二老想着孙女遇险的事,看晓小的目光又有了几分柔色。
“婶婶,快打开来瞧瞧,奶奶给你的是什么好东西。”
陈斌也在边上凑趣:“是啊,快瞧瞧老佛爷的手笔。”
晓小看了看二老,用目光征询他们的意见,见后者点点头,才慢慢的打开了锦盒。是一套纯金的首饰。
“奶奶,这礼物太俗了。”
“你懂什么,我进陈家的门,婆婆给的也是这个,这是陈家传承下来的老规矩。盒子下面是张存折,是我们老俩口的一点心意,你和小斌收起来。”
陈斌笑道:“晓小,快数数这存折上有多少个零。”
程晓小瞪了他一眼。当着长辈的面数钱,这种事情也就这家伙能做得出来。
“不用数,总共就一千万。”
“哥怎么知道?”
“当年我也拿了这么多,这是陈家的规矩。”
“我妈也有啊!”欣怡随口一叹。
众人脸色变了变,****却淡淡一笑:“你妈的留给你了。”
欣怡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垂着眼睛不敢说话。
晓小灵机一动,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爸爸,妈妈,大哥,我和风启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
“为什么没有我的,婶婶你偏心?”欣怡嘀咕。
陈斌跟着嘀咕:“为什么也没有我的,晓小你偏心。”
陈妈妈气笑道:“你们两个,给我住嘴,快把礼物拿出来给我瞧一瞧。”
风启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来三个小锦盒,笑道:“伯父,伯母,这是我们叶家的一点心意。您二老收下。”
第三个锦盒递给了身边的****。
“小风,我还有?”
****显然很开心,当场就打开了。这一打开,他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和他一样吃惊的,还有陈家二老。
“小风啊,这……太贵重了。”
都是富贵出身的人,眼睛都很毒,好坏一目了然。风启拿出的这几个,都是老一代传下来的宝贝。
“晓小虽然姓程,却是我们叶家的血脉,她嫁人,我这做哥哥的哪有不表示的。”
陈家二老交换个眼神,眼中有了几分欣慰。这兄妹俩做事,真心让人熨贴,这门亲事他们越看越满意了。
陈斌心中暖意十足,悄悄的伸手握住晓小的,晓小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索性让他握着。
陈斌凑近了在晓小耳边低语:“为什么没有我的?”
“我嫁给你,就是最好的礼物,你还想要什么?”
晓小白了他一眼。
陈斌咧嘴傻笑。
“婶婶,我的为什么没有?”
陈欣怡人小鬼大,把两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去,去,小屁孩子,要什么礼物。”
“小叔,你过河拆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哼!”
晓小刮了下欣怡的鼻子,笑道:“早替你备下了,就看看你会不会急。喏,一张演唱会的门票,是你的韩国欧爸。”
“哇塞,还是贵宾席,婶婶,你太好了,我爱死你了,么么哒!”
陈欣怡一把推开陈斌,把晓小抱在怀里。
陈斌气得眼睛直翻翻。
……
夜色中的B市,流光溢彩,江榕天习惯性的站在玻璃窗前,抽上一根烟。
他想了想,掏出电话。
“小宇,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我擦,哪有那么快,我他娘的才拿过去好吗,酒店还没到,老子还饿着肚子呢。”
江榕天顿了顿,眉宇间染上一抹愁色。
“再有十天他们要订婚了,我想在他们订婚前,把结果弄出来。如果真是……也能送份大礼,道一声祝福。”
“他别娘的想太多,老子到酒店了,先挂了。”
江榕天掐灭了烟,转身坐回办公桌前。
有人敲门,Sarch一身火辣倚靠在门边:“亲爱的,该下班了,美好的夜生活等着咱们呢,你请客。”
江榕天上下打量她一眼,笑了笑,合上电脑,拿起椅背上的衣服。
“走,正想找个地方喝酒呢。”
刚走两步,电话响。
“琳达!”
“榕天你在哪里?”
“公司,什么事?”
“我刚从外地回来,一起吃晚饭?”
江榕天看了看Sarch,毫不犹豫地说:“我约了人,改天!”
琳达可能没想到男人会拒绝她,沉默了几秒后,说:“那好吧,明天我再约你。”
Sarch上前挽住江榕天的胳膊,似笑非笑地说:“看在你把我看得这么重要的份上,这一顿酒,我请了。”
江榕天耸耸肩:“谁请都无所谓,走吧!”
两个相携走出去。
程晓维听到动静,忙走上来:“江总,您下班了?”
江榕天皱眉,一言不发的离开。
Sarch回过头,得意的冲程晓维挑挑眉,抛出一个飞吻。
程晓维一脸怨恨的站在原地。
电梯来了,江榕天绅士风度的挡着门,让Sarch先进去。
门缓缓合上,Sarch看了眼身边伟岸的男子,忽然开口:“你还爱着她?”
“从哪里看出来?”
“眼神!”
江榕天不以为然的笑笑:“这么明显?”
“别人看不出,我可以,别忘了当初在曼啥顿,咱俩可是睡过一张床的。” Sarch得意的笑笑。
“什么事都没发生好吗,Sarch,别说得我好像色鬼一样。”江榕天苦笑。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离婚?”
江榕天犀利的眸子变得有些柔软,往事一幕幕浮现眼前,好像景在昨天一样。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一边喝酒,一边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