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一听,立马有了兴趣:“壁画?好啊,反正这几天没事”。
虽然一直被苏应衡富养,但她仍想外出找事做,发光发热。
韩潇迟疑地问她:“苏大神会答应吗?”
“我的事情,自己能做主”。
韩潇深表怀疑,“我看你还是先探探口风,再回我话吧”。
她就那么没有自主权?哼!
艾笙豪气干云:“不用,他虽说是一家之主,但我至少能和他平起平坐”。
韩潇给她留面子,嗯了一声:“那你决定之后,再给我打电话”。
不等艾笙再说话,她已经挂断了。
艾笙恨恨地把手机扔到一边,说到底,还是看不起她的家庭地位。
晚上苏应衡一进门,艾笙迎面就是一句:“家里谁是老大?”
他一头雾水,手掌试了试艾笙的额头温度:“没发烧啊”。
艾笙幽怨地看着他:“连韩潇都觉得我是家里生物链的最底端”。
苏应衡笑了笑:“乖,以后有了宝宝,你就可以欺负它了”。
艾笙好生气:“你的意思是,我的确像韩潇说的那样咯?”
苏应衡:“如果我说你在家里做主,不是骗人么?”
艾笙险些哭出来,“为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做主人啊?”
男人状似沉思:“今晚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艾笙不理他。
苏应衡将领带扔到一边,弯腰将手勒在她臀下,轻而易举就将她抱起来。
艾笙手搂住他的脖子,嗅到他领口一阵清爽干净的气味。
嘴唇还在他耳后蹭了蹭。
被她亲过的那块皮肤麻麻地,苏应衡身上微微发热。
在艾笙臀上轻拍了一下,苏应衡警告道:“不许调皮”。
艾笙嘴唇贴在他耳廓,轻声说:“我找了个工作,给酒店画壁画。”
苏应衡脚步一顿,“怎么想起做这个?”
“天天闷在家里,都觉得和社会脱节了。我不能一辈子只是在家里画画,浇花,看电影吧?”
除了这些原因,还有就是为看心理医生开辟一条出门借口。
苏应衡抱着她坐到沙发上,看着她认真的表情,“如果你想去,也没什么不可以。什么酒店?”
艾笙报了酒店名。
苏应衡点了点头,“我让人去查查,如果没问题,你再去吧”。
他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艾笙喜出望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想想自己刚刚吃过糕点,她笑嘻嘻地说:“这是个红枣味的吻”。
苏应衡得寸进尺:“脸尝过,我的嘴没尝过,再试试”。
说着掰过她的下巴,舌尖探进她的嘴里,吮着她的舌根,吞食她的蜜汁。
艾笙最受不了这样的深吻,很快软在他怀里。
等她晕头转向,苏应衡才放开她,满意地看着她酡红的脸色,又在她红润的嘴唇上色情地舔了舔。
她脊梁骨起了一列细小的鸡皮疙瘩,整个人快被他吻化了一样。
苏应衡嗓音低沉地说:“这只是利息,本钱晚上再向你讨”。
艾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羞得整个人缩起来。
得到一次外出就业机会的条件激烈又让人脸红心跳。
苏应衡在床上爱说一些又粗又荤的话,还逼着艾笙一起说。
让她很久之后,耳边都回荡着那些羞耻的话语。
过了两天,苏应衡查清酒店没问题,艾笙就走马上任了。
她的脸辨识度还是很高的,在艾笙去酒店这天早晨,苏应衡特意给她化了妆。
粉底液暗了两个色号,隐去她白嫩细腻的本色肌肤。
再给她画上粗粗的剑眉,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凌厉。
最后还在她鼻梁两侧点上小雀斑。
端详片刻,他仍然觉得太美,还想给她添两颗痦子。
艾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快丑哭了。赶紧拦住他:“别再画了,太丑也会引人注意”。
苏应衡只好住手。
将她送到酒店门口,苏应衡在她素唇上亲了亲:“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艾笙乖乖点头:“嗯”。
看着她清澈无波的眼睛,苏应衡心里暗暗叹气。
总怕她出来会受人欺负。
于是又问:“要是有人对你不利,记住该怎么做了吗?”
“嗯,女抓头发男踢裆”,她挠了挠头。
苏应衡也觉得这招术不上道,不过只要能让她安然无恙,管他下三滥还是下十八层地狱。
拨了拨她的头发,苏应衡才说:“去吧,下午我来接你”。
艾笙开门,轻盈地跳下去,像只灵活的小鹿。
苏应衡目送她的背影进了酒店的旋转门,暗哼着,臭丫头,都不知道回头再看他一眼!
调整好复杂的心情,苏应衡眉眼恢复以往的疏离,指节在车窗框上扣了扣,对前排说:“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