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我问得歇斯底里!
“乔依,你冷静冷静!”他有力的双臂把几近疯狂的我禁锢在了他的怀里。
“不要碰我!”我像发疯了似的挣扎着,既因为近在眼前的恐惧,又因为自己还没完全走出昨天夜里的阴影。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我,渐渐松开了紧抱住我的双臂,却轻轻地握住了我颤抖的双手。
他俯下身来,深情的双眼里涌出醉人的温柔,两片性感的嘴唇轻轻地开启,“乔依,我是严修,在蓝霖学院等了你足足4年的严修,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没想到这4年的时间,你却把我、把我们之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尽管这样,如果要我再死一遍,我也会像4年前那样无怨无悔。乔依,我……”
……严修……
这个名字为什么让我的心那么痛?这双眼睛,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熟悉?这种温柔,为什么……
“啊——!”我狠狠地压住剧烈疼痛的脑袋,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难忍的折磨,更可恶的是,这种锥心的疼痛比起魔女乔依出来后的痛,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终于,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4年前——
放学后,蓝霖学院校园里——
“知道姐姐我不好惹了吧?”13岁的我两手叉腰,一闪身便在两个贱女人的膝盖后面踹了一脚,原本就被我用小石子、枯枝和泥土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两个人,咚咚两下就跪倒了地上。
“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她们刚才的霸气早就跑得烟消云散,除了磕头求饶还是磕头求饶,之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她们恐怕一招之内就命丧黄泉了。
“谁是你姐姐!本小姐那点看起来比你们老了啊?!”我又赏了她们一人一巴掌。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我只用在对付这种贱人身上。
“学妹,算了吧,她们都已经认错了。”刚才被这两个贱人欺负的学姐抹干了脸上的泪水,看着这两个贱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有些于心不忍。
“好吧,既然学姐都叫停了,我再教训你们也是吃力不讨好。”我撇撇嘴,轻蔑地冲着地上的两个贱人说,“我不管你们是滚的还是爬的,半分钟内离开我的视线,否则别怪我说反悔就反悔。”
“学妹,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腿恐怕就废了。”学姐摸摸腿上的伤痕。
“我最看不惯她们那种贱人,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让你不能出席周末的芭蕾舞比赛。学姐,你好好表现,得了奖别忘了请我的客!”
“嗯,没问题!”
14岁的修看见我满是泥土的双手,“又和人打架了?”他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语气中一半是责备,一半是宠溺,“不怕身份被暴露?”
修对我永远都是那么温柔,从他还不是我蓝霖学院的学长开始,一直都是那样,而那种温柔,我已经渐渐地习以为常。
我不满地撅起嘴,满脸委屈的样子,“我就是看不敢坏蛋欺负好人嘛!而且,被欺负的学姐跟我一样,是跳芭蕾舞的,要是她的腿毁了,她的梦想就毁了!”
“死性不改的小丫头,怎么说都是你有理。对了,待会儿有事儿吗?我请你吃晚饭。”修略有不好意思地说。
“修学长,我能把这当成你找我约会吗?”我瞪大眼睛,调皮地问道,丝毫不觉的这样问有什么不妥。
“呃,就算是吧……”修不自然地抓抓脑袋。
“我就知道修学长对我最好了,我要吃冰淇淋,要吃烤羊肉串,还要……总之,能吃的我都要!”
我拽住他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晃。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和修学长在一起,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迁就,都深深地在我心底最柔软处扎根。
我知道,就算我怎么任性、怎么撒娇,他都不会介意。
“傻丫头,不怕给吃胖了吗?”修嘴角轻轻地一勾,举起双手,“好,今天我严修对乔依惟命是从!”
“是吗?”我邪恶地一笑,指着地面,“那也不介意现在就做100个俯卧撑?”
“呵呵,”修宠溺地刮刮我漂亮的鼻子,“你还真对得起同‘道’中人给你起的称号啊,小魔女~”
“嘘——小心隔墙有耳!”我低声地惊呼道。
眨眼间就扑在在修胸前,一个魔爪钳制住修的脑袋,一个魔爪把他的嘴给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才慌慌张张地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可疑人物。
“咦,修学长,你的脸为什么那么红啊?”我把脸蛋儿凑上前去,纳闷地盯着他烧红的脸颊,没想到他的脸却突然更红了。
修无奈地指指我那捂住他嘴的魔爪。
不对呀,我的手又没有堵住他的鼻子,按理说不该缺氧啊?(羽然:谁跟你讲缺氧的时候脸才会红?说你那时粗神经,你还偏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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