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得糖糖瞪眼睛吹鼻子:“狗皇上。”
“朕出去必定让人做一个口套,让你一个月说不了话。”骂,还真是胆大包天。
她不再说话了,气得心火乱冲的。
可是太黑了,这环境这处境,她可不敢睡。
不说话心里着实害怕得紧,怕那些小虫什么的会爬进来咬人,这像是一个石洞,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住过的。
“那个……”清咳了一下接着说:“你知道她们是谁吗?”
“不知道。”
“她们为什么要抓你?”
“不知道。”
“那会不会放了你?”
“不知道。”
糖糖怒了:“你怎么做皇上的,一问三不知你也好意思。”太可恨了,她们要绑架他的,他居然什么也不知,她这个无辜的路人甲啊。
“朕是什么也不知道,你急什么,原因总是有的。”
“那时就会死了。”这个狗皇上真应该去看看那些演坏人的电视。
“你怕死吗?”皇上好奇地问她。
“怕。”
“你为什么不刺朕?”快回答,我不忍心,我喜欢你。他会龙颜大悦的,出去了之后一定让她宠冠六宫。
“我脑子有问题。”她没好气地答。
“你喜欢朕吗?”好吧,换他来直接一点的。
糖糖忍不住了:“宫女姐姐啊,你来杀了我吧。”这狗皇上的问题腻是多。
她喜欢他,放他的皇屁去。
叫什么还真是什么,才一喊完呢,就听到脚步声来了。
糖糖马上闭嘴,什么也不说了。
别杀她,她只是喊着玩玩的。
二个女人进了来,然后点了她和皇上的穴道,再让他们昏迷过去,然后一个人背起一个就出去了。这赫然就是皇园,很黑暗,可远远的地方,也是有灯笼挂着的,光亮是如此的柔和,照得这夜,竟也是温软不少。
没有月亮的夜晚,都沉静了不少。
皇园里的侍卫还是如常一般地守候着,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外面放着马车,将人放在马车上,然后就赶着出去。
从底往上看,上面的宫殿还是亮着灯笼的,在夜里如此的美。
鞭子一扬,马就扬起四蹄就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清脆。
二人是从侧门走的,拿着一个腰牌,那守卫的也没有多疑什么就让她出去了。
马车一颠一颠让糖糖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已经是天亮了,瞧着一边的皇上,眼神黯然失色地想着什么?
这倒霉的孩子大概没有想到自已会让女人绑架的一天吧,皇上的自尊心很强,她可以理解一下的。绑着太不舒服了,她动动脚踢出声音。
马车帘子一揭,黄姓宫女看着她:“别乱动,不然就杀了你。”
“我手麻得快通不了。”她抱怨地说着。
黑衣宫女丢进一东西:“给他们闻闻再离,主子说先别让他死。”
“好。”黄宫女捡起来捡开了瓶盖,然后在皇上的鼻子下让他闻,再
让糖糖闻,于是就松开了绑,但是她却没有一丝力气能够站起来。
她和皇上二人四只眼看着黄宫女,黄宫女颇感压力甚大,不喜欢让人观赏,臭着一张脸出去了。
“师妹,怎么了?”
“我来赶马车吧。”她不喜欢让人看着,他们四只眼,她瞪不过来。
于是那黑衣宫女又进来,糖糖这次和皇上很有默契了,用着遣责还有哀怨的眼神围观她。黑衣宫女的定性比黄宫女好一些,杏眼圆瞒地看他们。
糖糖和皇上的眼神再睁大,和她一比相下。
皇上是用眼神和她较量着,比着谁的气势比较磅大,这个不消说了,皇上人家是打小就练气势的,已经习惯了。反之和他对视,倒是觉得心理上跳动得大,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
于是她就看朱糖糖,可惜这个女人比男人还下流,从她的脖子开始看,脸比她好看,所以她略过了,到胸口,糖糖有些嘲笑,这个女人似乎也是一马平川哦,于是她用力地挺挺胸,瞧吧,让你自卑儿去,然后到腰,靠,这还是女人吗?这就是一棺材板,又平又直,哪有什么线条。
黑衣女人败下阵来,狼狈地逃出去。
黄宫女问:“师姐,你怎么也出来了,不看着他们二个。”
“没事。”她淡定地说:“他们闻了软筋散,谅他们也动不了。”
糖糖和皇上对视一笑,二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终于啊,也有默契无比的时候。
笑着糖糖又想起了事儿,能怎么能对他笑呢?板起小脸仰着头冷冷地一哼。
皇上温和地看着她:“朱糖糖。”
“叫魂啊。”
“糖糖,你的脸很脏。”
这么温和的声音,就像是缩着尾巴的大灰狼一样。
糖糖听了心里一个寒啊:“你还是正常一点跟我说话吧,你这样我心里害怕得很。”
皇上心里咒骂,对她不好,这个女人就恨他,对她好一点,倒是又说怕了。
要怎么着,她才会觉得满意呢?
“狗皇上。”她叫。
皇上很不满意地瞪她,她挑畔地叫:“有本事你打我啊。”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用眼神当武器的,根本就不能算是武器。
“你说,她们要拉我们去什么地方吧,算了,这个你一准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杀我们呢?”关于这个,她真的有些好奇,脑子寄放在脖子上的感觉腻是不好受。
皇上分析着:“不会这么快的,如果要杀,可以一早就杀了。”
他倒真的不知道,他的身边也潜伏着这么多的暗椿。
“别害怕。”未了还是多加上一句。
就像民间的人一样,男人都会这样保护女人。
糖糖翻白眼:“宁愿你不要说。”他像个男人吗?还拖她下水。
“你这女人,怎么就没有脑子呢。”他长叹。
她悲哀:“我怎么就和你看一块儿去了,我就知道跟你扯上就没有好事儿。”
“你们吵够了没有啊。”二个宫女拉开帘子瞪着他和她:“再吵就让你们说不出话来。”
“我要方便。”糖糖叫。
“忍着。”
“忍尿对身体不好。”她哀叫。
“那就杀了你,省得事儿多。”黑衣宫女很无情,雪亮的匕首又是一扬。
糖糖马上就改口,十分之合作得让人要赞赏:“我忍着,忍忍挺好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皇上用着同情的眼神看她,她一吼他:“看什么看,忍尿好看么,你没忍过吗?你要是上朝的时候忽然想解手,那怎么办?难道可以先去去再接着方便。”那简直是笑死人了。
他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未知的路,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和她在一起,听着她什么也不顾忌的话,他觉得并不是那么害怕的。
她有些可爱,有些天真,直率得像是阳光一样,毫不遮掩,他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马车还是依旧跑得飞快,靠着她软软的身体,他放松下来地想,也许该睡个觉,一觉醒来就知道是谁要绑架他了。